赶尾来的子车猫三个,一来到舌御风就把那男的给按住了,子车猫从空间里拿出绳子把他给绑了,等他们绑好了,子车猫立马拿出找到的药粉,对着那人狂撒,下一瞬从那人衣服里钻出几只蜘蛛,蔫巴巴的摔在地上,他几脚下去踩死,才松了一口气。
舌御风看见趴在一旁的翼鲸落和一旁的几块骨头、一个头骨...他俩看了眼那几块骨头,在看了眼碎掉的玻璃仪器盖、和躺在一旁后背伤口在不停流血的翼鲸落。
舌御风两人蹲下身看了看翼鲸落的伤口,深可见骨,那人砍刀上还有血,子车猫的火气就上来了,拉着那男的,捡起刀就在那男的后背上重重的砍了一刀,对方发出了尖叫声,舌御风皱着眉喊:“别把人弄死了,先看看翼鲸落吧,她伤成这样,要是能忍得住痛还不会死掉,要是忍不住,怕是等不到伤口愈合就会死掉了。”
“什么?落怎么了?”翼灼听着舌御风的声音往前走了几步,子车猫赶紧扔了刀去扶翼灼,预防他把翼鲸落给踩了。
“还撑得住吗?”舌御风伸手拍了拍翼鲸落的脸,就见翼鲸落的嘴张张合合的,像是在说什么,但是很小声,根本听不清,他低下头凑近了听,发现翼鲸落说的是:“丹青...”后面听不清。
“现在怎么办?”舌御风看着翼灼和子车猫询问道,显然翼鲸落已经痛到神志不清了,只是还睁着眼罢了。
“把我的骸骨用袋子装起来,让翼灼念经超度,这里的孤魂都被禁锢住了,困在了他们的骸骨里,根本没办法去投胎或者离开这。子车猫你去报个警,我把啊落抱到上面去休息会,解决完我们在离开。”水单清突然出现在舌御风身后开口道,舌御风被吓了一跳。
转过脸看水丹青,心里顿了一下:“你眼睛怎么了?”变成了绿色的,别说还挺好看的...
“没事..你们让开点,我把阿落抱上去。”舌御风应了一声,退了开来,子车猫扶着翼灼也站了起来,翼灼把水丹青之前买的袋子拿了出来,问骸骨在哪,舌御风过去扶他,说在这。
子车猫则拿着手机上去报警了,站在一旁水丹青摸了摸翼鲸落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我抱你上去休息会,等解决了这一切,我们就离开这里。”
翼鲸落听见了水丹青的声音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水丹青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抱着她准备离开这,经过那人时,那人从呆愣的模样,反应过来对着水丹青喊道:“啊清?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本是看你身上的戾气太重,才同你来了你这,目的就是为了去除你身上的戾气,只因为我从族里出来时,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死的吗?”水丹青留下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
那人奔溃的嘶喊:“我没有错!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过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我没有做错,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没有做错!!!我没有做错!!!”
“执迷不悟,你给我闭嘴吧你。”子车猫打完了电话,拿着抹布下来就把那人的嘴堵住,掏了掏耳朵,恶狠狠的看着他:“你个傻逼,你爱个屁,你这个变态的自私鬼。”
舌御风也听了一耳朵,觉得烦躁,就见子车猫用抹布堵住了他的嘴,才松了一口气,这嘶吼得耳朵都要炸了,就是个疯子。
等翼灼捡好了骸骨,被子车猫带了上去,翼灼就开始站在门口念经,子车猫站在一旁看着,伴随着念经声,房屋里的怨气都慢慢的显现出来,最后散了出去,而后他们在屋里看见房子里占满了密密麻麻的孤魂,头皮都要炸了。
子车猫挥了挥手,对着他/她们疯狂洒粉末叫他/她们出去,别站着位置,等会警察就要来了,会把他/她们的骸骨,送回他/她们该去的地方,他可不想等警察来了,这些孤魂还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穿过那些警察的身体,怪渗人的,虽然警察身上的戾气重,沾上了也不会生病。
解决好了一切,子车猫费劲三寸不烂之舌和警察解释了一番,最后众人去做了笔录,才回的家。
水丹青用鬼遮眼把翼鲸落的伤口隐去了,那些警察都看不见翼鲸落的伤口,只看得见翼鲸落身上有血,以为没什么事,就是脸色有点差,水丹青抱着她去了警察局做好笔录,最后他们打了车回到了酒店。
子车猫扶着翼灼回到家门,都快累瘫了,水丹青把翼鲸落放在床上,让她趴着睡,一路上翼鲸落的眉头就没松过,子车猫很担心她撑不过来,但幸好只是晕过去了,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不在是深可见骨的模样。
他坐在沙发上瘫了一会,才走过去看了看翼鲸落的脸色,见她没醒,又回到沙发上摊在那,等舌御风和翼灼分别洗好了澡,就催着他赶紧去洗澡,他才迷迷瞪瞪的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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