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年8月3号
当爱一人时,不可入骨,不然会丢了自己。
小孩变成大人,大人变成老人,然后时间成了岁月!人都希望活着的时候姿态始终保持淡定,优雅,从容,可现实是我们总像小偷一样面对内里的狂躁,愤怒,阴暗,更多的琐碎的斤斤计较。
爱,其实也该是这个样子。
我爱你是真的,但一定也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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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堵厚厚的围墙,怎么撞都撞不开,我看不清那边的你,你也不晓得这边的我是怎样一副狼狈样子。
我们在各自那里囚困着,出来时却携带着尖锐的利器,满以为是能自保,却不然,低头,已是鲜血沥沥!
我们遍体鳞伤,我们疼的撕心裂肺,可仍旧抓着不放。
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
这是我和斯文之间必然面临的‘河’,横亘在那里,要么趟过去,要么转身。
8月19号
有人活动中非得要美酒佳肴,有人活着光水喝面包就够了。
“而我活着就只要你,斯文!”此刻我绝对是深情款款,双眸放光,不,是放电!
请不要问我为何太阳还未落山,斯文还没上窗,我就说出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
今儿是他生日,原本几天前就应承着要送他一份大礼,贱兮兮的,自个儿兜不住嘴,又想给他惊喜,可结果,因为‘事忙’给忘没影了。
直到刚才走到楼下,扫了一眼手机,瞧见某商号发来的信息提示,时间是下午两点,“您好,请问您在某某定制的...”还有两个此商号的未接电话。
我脑子先是一顿,接着嗡一下,才像遭雷劈了似的反应过来。
时间有点儿晚了!人家该关门了吧,我抬头望了望浓暗的夜色。
在楼下纠结了一会儿,视线无意间扫过小区绿化带...路灯下,浓绿的枝叶中,几朵艳丽在微风里抖摇。月季和玫瑰有什么区别吗?看着没有吧,都带刺儿....弄两朵,那个小区保洁阿姨应该看不出来吧?
上楼,回家。
烛光下,两朵小红花,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斯文抿着唇角,似笑非笑,至少投射过来的眼里暗含冷刀...
“这就是你的生日大礼?”
我强撑着,微笑以对,心中反复默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是够惊喜的。”斯文说这话时,语气神色还是平静无波的,可随之,当视线扫过他不经意扯起的唇角,...有意低垂下的眼帘,整个人都沉了下来,包括周遭。
我有种‘迫在眉睫’的紧迫感。
不觉双腿发软,现在挽救还来得及,一旦错失,万劫不复!
于是,双膝跪地,如实坦白。
“是大海那货,非要拉我去的...”我坦然且迅速的将一切推到朋友身上,内心丝毫无愧。
“那地方好玩吗?”斯文越过中间,忽略掉我所有‘不得已’叙述,直接问我的感受如何。
“啊?...当然不好玩了,我就是为了不驳海子的面儿,你也知道,男人吗...”
“不好玩,一大早去,现在...”斯文说着,然后意味深长的扭头,目光看向墙上的钟表...
“我错了。”
斯文把我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桌上,“我有必要见一下你这位好朋友,海子,他把我家小沃带坏了。”
“对不起,我发誓以后...”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这货给堵住了。
这吻让人一下上头。
“不如,今晚,你自己来做这份‘大礼’吧。”
我斯文其实也挺好哄的。
===
我与斯文的事,家里人几乎也都知道了。
目前,我单方面日子依旧生活如故,两点一线,学校,斯文。家里那边我就不清楚了。
一个多月了,老妈那里我是一个电话都不敢打。老妈呢,也是,原来至少每个周末还视频的,现在我们彼此‘音信全无’。
如此安静,难免让人心里起毛,‘不会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吧?!’
我这边心里焦虑忐忑,斯文那边似乎也是身影忙碌。
他很少这样的,工作上的事,我帮不上什么,但询问一下表示关心还是可以的。
“有个项目比较扎手,不过没什么。”他说的云淡风轻,大概也意识到这段时间陪我比较少,就建议我别闷在家里,出去找朋友玩,他一时半会儿没办法陪我。
我忍不住对他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看着才行,我也不是女的,非要跟你矫情。
闷?怎么可能,小哥我有的是人陪!
手机短信出去,简直一呼百应!
海子首当其冲!
老弟,你终于下山了,想死我了。
这话说的,今儿和你一起在学校上课,吃饭的难道是屡幽魂?
那不一样,白天那是车间流水线,晚上才是人,是朋友。
哈哈,这个新鲜,说的也不错。那咱晚上做人要去哪儿玩?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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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作为备胎专业户,在被上家彻底放弃之后,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接受的。
小姑娘十九了,在读职专。个不高,一六左右,小巧玲珑,性子活泼,模样俊俏。
小姑娘时间挺闲的,每次和海子出来逛都能碰上,当然也不乏是海子有心,备胎敬业。
小姑娘有个谈了两年的男朋友,社会青年,家里开面馆的,自打两人好了,小姑娘就经常去面馆帮忙,拎带着备胎海子也经常三五成群的去吃面。
面馆离我们学校挺远的,我就纳闷这海子是怎么轱辘到这里来的,这备胎做的,也不怕磨破胶皮。
每次去,小姑娘都在,冲着我们“海子哥,你们来了。”声音柔柔的滑滑像都能滴出油来,带笑的眉眼格外亲切。
“有种老板娘的姿态。”我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惹得海子一个嫌弃的白眼。
这面馆在市郊,每次我们从学校出来赶到这儿吃面,然后再往回赶到市中心繁华地段去玩,一来一回,至少两小时。
所以,很快那声柔柔的“海子哥,你们来了!”就变成了,“海子哥,你俩来了。”
最后,就只有我陪他了。
我是被迫的,兄弟义气。
但心里却一直默默乞求,“希望海子快点结束这场的备胎。”
再说这儿面也不好吃,齁咸,油腻,味冲,即便是我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仍旧难以产生食欲。
不知是自己请求得了灵验。
远程‘备胎’终于迎来了结束日。
有点儿突然,过程也仓促,事后一想很滑稽。
小姑娘的男朋友回了趟老家,一周后回来,身边就带了个媳妇!
那日进的面馆店门,迎来的不是小姑娘柔柔的声音,而是一句带着浓重地区方言的“嫩好!哈爷光刃!”(您好,欢迎光临!)
而且,再瞧,这媳妇儿的身段...明显都几个月了。
出了面馆店门,海子许久都没言语,神色落寞怅然。
我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有找不到要表达的点。只能默默陪着他一起‘深沉’。
我陪着他在面馆不远处的路上,‘深沉’溜达了有半个多小时。
他眼望着面馆店门,说,“我们走吧,以后就不用来了。”
“嗯。”
然后,这才抬手去扯下他粘黏在嘴唇上的劣质餐巾纸屑,刚才气氛有点儿低,他太‘深沉’了,我没好意思上手。
那之后,小姑娘也消失了。
事后,
总觉这事儿莫名其妙,让人不得不要怀疑他的初衷,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你说实话,你是喜欢那小姑娘,还是那个面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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