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咬一口吧”,温岁然可怜兮兮的拉着言宴。
言宴还穿着gentspace藏青色平驳领西装,脚踝被黑色棉袜掩盖的严严实实,一点多余的皮肤都没裸露出,冷静的坐在黑皮转椅上,整个人显得高不可攀。
“我好饿啊。”
“求我啊。”
温岁然低头看着地毯,没等几秒便开口,“求求你。”
言宴用鞋尖挑起温岁然的下巴,手肘撑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仔细打量着他,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求人就这态度?”
言宴拿了一把古铜色的月牙形开信刀往自己的中指指腹抹了一下,暗红色的静脉血脱力了皮肤张力的束缚,立刻争先恐后从创口流出。
一股从未有过的饥肠辘辘感从温岁然心底里升起。
“求求你”,他抓着言宴一截西裤,跪坐在地上表情狼狈,“求求你。”
“我给了你血,你能给我什么?”
“我能给你,我能给你....”温岁然神经质的重复着这四个字。
“给什么啊?”言宴没有刻意要去止血,伤口割的又深,很快血就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温岁然咽了下口水,心底里那种异样的渴望迅速膨胀发酵,“什么都能给你!!”
“是吗?”言宴莞尔,用中指指腹描摹在他的唇瓣上。
温岁然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舔,去啃,去咬。
“把牙收好了。”
言宴这句话没什么表情,温岁然只能乖乖地任由言宴把血涂满自己的嘴唇。
很快言宴的手指离开了。
温岁然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残留在自己嘴唇上的鲜血。
好好吃。
失去活性的血红蛋白渗入温岁然舌面上的味蕾,直达大脑皮层,产生了无可比拟的通感联觉。
但这只是饮鸩止渴。
还想要。
还想要更多。
温岁然仰头看着言宴,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样子。
“还想要?”
言宴看着温岁然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嘴唇因为被血液浸润显得尤其饱满和艳红,很想让人用手指搓揉,再用牙齿厮磨。
温岁然忙不迭的点头。
“起来”,言宴下达命令。
“坐我腿上。”
温岁然乖乖地起身坐在言宴的腿上,目光却还是追逐着言宴流血的手指。
“小馋猫”,言宴掰着温岁然的下颌把人掰正,让温岁然直直的看着自己。
但温岁然总是没直视一两秒就又被流血的手指分散开注意力。
言宴只能把左手伸到两人面前,很快温岁然忍不住吮吸了上去,但没多久伤口就开始止血凝结。
他能感觉到温岁然的犬牙不甘心的想要重新撕咬开伤口。
“你想把我手指咬掉吗?”
言宴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要把手指从温岁然嘴里抽出的架势,反而是愈演愈烈的往里捅了捅,摩挲着他的舌侧钝钝的磨牙,又来回逗弄着温岁然的粉红软舌。
很快温岁然的下巴被言宴的右手锢住,不知道是捏住了哪个关节,只能被迫张嘴,眼睁睁的看着言宴拿出自己沾满牙印的中指,又重重一咬,血又从伤口重新流了出来。
言宴把血抹在自己的下嘴唇上,温岁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主动靠近,跟小猫喝奶一样,用柔嫩的舌尖卷着言宴的下唇。
温岁然猛地睁眼。
搞什么啊?!
自己梦到的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脏了一条睡裤。
他习惯性的摸了下床头柜,杯子是空的。
喝水只能下楼接水。
摁亮手机屏幕看下时间,六点半,离设定好的闹钟相比早的有些过分。
温岁然又进浴室冲了个澡。
走过客厅的时候温岁然看了眼窗外,天光熹微。
冷水过喉,感觉没那么燥热了。温岁然来回转动着玻璃杯壁,看着杯中水和杯壁被折射出波光粼粼的光斑投射在大理石台上。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离谱的梦?
他翻出抹茶贝果机械嚼动,觉得应该是可能是因为吃完饭被言宴提了一嘴HPS-1,打开了高中看论坛时奇奇怪怪都市传说的尘封记忆,所以梦里才会梦到。
对,都怪言宴。
把责任都推在言宴身上,温岁然心里好像没那么膈应了。
吃完早餐再吹完头发,时间就差不多了,他想着反正也是用对方的教辅,笔什么的对方应该也有,于是什么也没带就去了A栋。
从小路穿过去的时候还看见了言宴,言宴往地下走,应该是去小区的健身房。刚做了那种梦,他只能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溜了。
穿过马路,温岁然跟着导航找到五号楼,按下902,门铃响了两声后便被打开。坐电梯的时候他还有点忐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家教,要是把人家给带沟里怎么办?
但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开门的是简知行的母亲,简单的和温岁然说了一下简知行现在的英语期末考试成绩和短缺处后就把他带到简知行的卧室门口。
“知行”,女人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你的英语老师来了。”
门内传来了一声闷闷的“进吧”。
女人这才开门,但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麻烦你了温老师。”
温岁然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温老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肩上的担子顿时重了不少,心底里暗暗发誓要用尽自己毕生所学来辅导简知行。
女人似乎还有事,嘱咐完就走了,一声门关的声音后,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好”,温岁然没有什么跟比自己年龄小的人接触的经验。
对方坐在书桌前正对着落地窗,背对着外界的一切,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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