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十代目在日本老家只穿一条平角裤不分冬夏裸奔的事她其实一直认为是敌对家族编造用来抹黑彭格列的野史。
现在一看好像是正史。
问就是此景绝美,指只穿一条底裤的未来十代目试图用拖鞋暴击地域BOSS风纪委员长,并凭借过分随意的武器轻而易举的从她这里吸引走了BOSS的仇恨值。
男人也可以这么美丽么?
她望着沢田的美丽底裤和云雀那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幸好她还记得自己的人设tag。
——其实她笑点很低,所以平时有点在装老成,但这场面她这辈子真没见过,已经美得考虑拍张照片倒卖了,绝对能大赚一笔。
只是不怎么道德。
毕竟以后多半要跟透世共事——透世梦想成为一名国际刑警,但她又同时是个脑洞很大的小孩,开的脑洞包括但不限于□□总裁、阳光校草、白毛忠犬……一个个都跑来跟她产生一段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感情纠葛,最后大家死的死伤的伤,死的死,伤的伤,徒留她一人和坚持长跑到最后的真·男主相爱相杀,最后把他铐上送去监狱吃牢饭,喜提升职加薪两件套,走上人生巅峰,此后还经常能被自己的大义凛然感动到哭。
她每次听透世谈梦想都不敢端起杯喝茶——太具体又玄幻了,像是梦到哪句说哪句,而她暂时想不出来什么聪明又犀利的回复,于是干脆决定不做评价。
费德里科放下盛着黑咖啡的骨瓷杯,左手拇指上的指环闪闪发亮,那双冰蓝的眼珠配上金光闪闪的长发让他有些时候看上去简直英俊的像个王子。但王子看向透世的眼神却相当耐人寻味:“……你就没想过离神经病远点吗?”
看着透世但其实是在问她,所以只是有些时候觉得他帅,比如他闭嘴的时候。
她在PAD上慢吞吞地敲字:【你还是她?她的话人还挺好的。】
“母亲想挖你去我们家族,我告诉她这辈子可能都没门儿,她说我是个没用的金发傻妞。”费德里科平静地拿起牛奶杯试图把他吐槽半天的美式变成拿铁,“要知道你现在的口吻跟一个绝望的家庭主妇没什么两样,足以证明你对她比故事里那个不存在的倒霉男主还死心塌地……好在你人挺乐观,性格也不拧巴。”
莱纳斯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神情十分担忧,但不确定有多少真心——毕竟费德里科五分钟前才锐评他沏的红茶像红色的涮锅水:“可如果离我们这帮神经病远点儿,你妈就要在家天天喊你金发傻妞了。”
久保田随之嗤笑一声,用口音相当古怪的意大利语接话:“不说他就不是了?”
不是,所以在场就没人否认关于神经病的事吗?
费德里科闻言单手摁着他的脑袋往桌上砸,表情冷漠宛如那不是个活人脑袋而是一颗欠揍的西瓜。
久保田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纯亚裔,与意英混血的费德里科身材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更何况他其实看起来瘦得跟营养不良一样。他一边挣扎一边用日语间杂一点英语努力辱骂费德里科是个愚蠢的英国傻妞,她和莱纳斯麻木地盯着他们两个幼稚的行为陷入思考,莱纳斯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毕竟这个精神病院体术最好的是你和Lin而不是费德里科。”
她有些语塞,而就在这时,一头橙发的青年推门而入——好吧,是卢西亚诺,他清了清嗓子,很有礼貌地询问:“也许你们有人想吃菠萝披萨?我烤了三张……”
克劳迪娅抿着嘴唇小声念叨什么,凭她那种过分柔和的性子什么也不会说,但其实说不准在诅咒菠萝披萨和卢西亚诺一起手牵手下地狱。
透世望着他们,十分温良的笑了笑,甚至有余裕拿桌上的可颂蘸咖啡吃:“唔……是说,大家的关系真不错呢。”
她趴在桌子上恶毒的想,既然乱成一锅粥就趁乱喝了吧……
那些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其实相当平凡,也并不值得怀念。
但那是为数不多的属于她的东西。
想起来总觉得难受。她面色苍白,望着窗户外楼下的操场,神情讷讷。
无他,只是因为几十分钟前徒手硬碰浮萍拐有点抬不起来,毕竟她出门没点什么百分百空手接白刃的技能点,右手被那个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东西的拐子格挡后疼得要死也是情理之中。
她把狱寺和山本架到医务室,再闲下来看自己的结果就是右手手背很肿,医务室的老师给她做了点简单处理,所以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写字有点疼,不知道老师怎么把她这只手裹得跟球似的……
显然——每张命中注定的优惠券,都早已标注好了价格。
这不就相当于把她的交流能力一起ban掉了吗……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冲动,更有点恼怒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可是总不能看着他们仨排队挨揍:沢田纲吉那个老好人自不必提;狱寺隼人在打工期间对她还算照顾(虽然大概是因为她的语言功能比较贫瘠);山本武更是个有点过分亲切的家伙(问她数学作业的时候尤为亲切)——云雀……云雀恭弥那个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除了群聚和不打架。
她从医务室走出,沢田紧紧跟在她后面,倒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根本插不上手,而随着视线看……她仿佛是凝望着校舍、操场还有一群学生。
“若月同学好像对并中很感兴趣啊?”沢田瞧着她的侧脸,不禁问道。
她回望了沢田一眼,表情有点古怪。
【见笑了】她很快拿出手机开始单手打字,将屏幕凑到他眼前:【我之前没有在日本上过初中】
“啊,原来如此,”饶是今天已经见证诸多不可思议事物的沢田也有点意外,他有点忸怩,“不过,和国外的学校相比,应该差不多吧?”
【不我十五岁的时候才来到日本之前也没有在学校上过学 都是在家里】
她放下手机,表情黯淡了下去,眼底泛起他看不懂的神色,像水底的暗流一般纠缠涌动。
沢田看看她秀挺的鼻子下淌着斑斑的血,她还是一直紧紧盯着他,单手比划着什么……她总是用那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那双眼睛的颜色很深,就算被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盯着也还是很怪啊,沢田感觉浑身上下都有点冷。
在画什么根本完全看不懂呢!
……谁敢信这是刚才那个跟云雀恭弥五五开完还能架着两个人去医务室的女战神啊?提起狱寺和山本的脑袋就像拖尸体一样健步如飞的往外走——风纪委员都用那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你啊!
还有你脸上的血已经淌下去了啊喂!
当然,有没有五五开只有当事人本人自己心里清楚,她怔了一下,感觉到脸上奇异的湿润感,随即便迅速揩拭再次开始流淌的鼻血,并扬起脑袋试图止血。
棕发少年支支吾吾地开口,完全像是在看她脸色:“其实……没必要过来救我的……我是说,嗯,里包恩也在,不会出什么事的……若月同学的手都——”
若月起身,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那只手……包的好像哆啦A梦。这太不礼貌了,可是真的有点好笑诶。
但她浑然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势,甚至朝他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隔着一层镜片的眼睛是相当昳艳的鸢紫色,长相其实也是偏华丽的类型,而那笑容弧度更是能反他一脸圣光——
沢田随着她的视线一点点低头——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衣服在女生眼前爆掉还裸奔半天的事实并且发出一声极其少女的(bushi)尖叫,然后抱住自己瘦弱的身体夺路而逃。
感觉沢田桑这辈子丢的人都被她看见了……不知道她对自己脑门来一个“Obliviate!”还来得及吗?
……倒也没必要害羞,他身上那点肉还没她三天前吃的打折促销的小羊排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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