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不如你来找我,我就取消游戏,怎么样?】

【哈哈,我开玩笑的。游戏已经准备开场了,现在来也已经晚了,如果和上次一样倒是可以考虑。】

轻易玩弄人心的坏人还在快乐骚扰警官们,他当然知道平日什么事都要阴谋论的卧底们会想很多没发生过的,另一个自己因为滤镜和愤怒会脑补出什么,但是——主播小阵平睡得正香,趁机欺负同期比他想象中要好玩得多。

成就感堪比他在自己世界的波洛咖啡店笑着问冲矢先生要不要喝波本,旁边小孩瞳孔地震的时候把人拎起来问他认不认识工藤新一。

刺激又好玩,谁试谁知道。

风险仅为被幼驯染暴揍,好在他跑得快,这一点也不算缺点。在这个世界他可就尽情发挥特长挑拨煽惑,如果太过火还是会被制裁,但是搬出为了观测这个借口,加拿大下手也会犹豫一阵。

没关系,受伤的总是松田阵平就对了。

麦卡伦还在继续撺掇:【小阵平想不想知道相关消息,来找我吧?好久没见,很想念你哭泣的声音呢。】

【你的同期那边我会帮忙搞定的,他们最近又遇到不自觉的麻烦了,惹谁不好惹威雀,那家伙迟早在波本枪上做手脚。】

【组织里面有些人想要阻碍我见你,不过他们已经被我说服了,不要怕。】

【来我这里吧,这次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耐心等待了许久,对面没回,麦卡伦心知萩原大概知道自己是刻意说这些话的了,再逗搞不好半夜醒来头上顶着一把枪——为了不让暴怒的同位体跨过那条线,他也是煞费苦心。

清晨第一缕阳光到来之前,安室和绿川就悄悄离开。大家轮流守了一夜,松田阵平的情况确实没再恶化,洗干净脸上的血迹,整理仪容,出门上班。

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

除了犬系男朋友老是粘着自己不走外一切照常,手机内的消息也和昨晚给出去前一模一样,松田阵平看了看没什么差别就把此事抛于脑后。

萩原研二警惕于可能会再绑人的菟丝子,也时不时去隔壁科室晃晃听消息,看有没有天平审判的前兆。

或许是准备也需要时间,一星期过去了还是风平浪静。

两人还是维持着平常的作息和生活,并没有察觉到暗中有窥视的眼睛。

麦卡伦转性了?不可能吧。

“小绿川说的查心理医生有结果了吗?人不见了?医院的档案……啊稍等,来了工作电话,回头再聊。”萩原研二挂断又接起电话,手下熟练地rua着幼驯染卷毛的动作不停,“你好,这里是萩原。什么?现在?”

松田阵平警觉抬头看他:“怎么了?”

萩原研二捂住话筒低声又短促地吐出一个词:“天平。”

说罢神情严肃地继续应和,天平直播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电台以最快的速度拦截了信号,现在只有警方能看到直播了,上面的意思是让松田也一起过去,辅助侧写嫌疑人画像。

这次是公安和警视厅联合办案,所以看到上司旁边朝他们招手的风见裕也,萩原研二倒是不怎么意外,悄悄捏了一下幼驯染作安慰又飞速放开,松田阵平回以安抚的眼神。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安慰紧张的对方的世界达成了。

直播刚开始十来分钟,对方在后面不知道捣鼓着什么,只能看到一个黑衣背影,旁边两把特制椅子都是空着的,人质还没有入场。

屏幕前的各位绷紧了神经,但对方的前期准备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偶尔的侧身能看到他正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调试准备注入椅子上方注射器的药剂。

在无数默默目光下,头发乱糟糟的年轻人雀跃地晃了晃器皿,伸了个懒腰,转过来的侧脸被服装同出一辙的黑色面罩包裹严实,声音也经过了改变:“我都说了我不是这块料,终于做好了——哦,直播已经开了吗?”

他嘟囔抱怨着,手上动作不慢地从镜头外拖了一个昏迷的人出来,放椅子上带上眼罩,牢牢地绑好。

此人一出,警视厅内一阵喧哗嘈杂,到处都是讨论的声音,虽然脸上有些脏污,但能轻易地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就连不是他手下的松田都有点印象。渡海鸣人,温文尔雅的警视正,平常为人低调但是功绩不少,对下属也很和善。

同时,大部分人也暗中松了一口气。难道他就是这次代表正义的一方吗?如果是这样,另一方的罪犯就算死了,也是可以原谅的。

但伴随着主持人从旁边抱出来一个醒着的小女孩,方才稍微缓和的气氛更加僵硬,对方看起来还没有到上小学的年纪,带着遮掩面容的浅粉口罩,小狗眼亮晶晶,抬脸问:“叔叔,我们这是在玩什么呀?”

主持人摸摸她的发顶,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糖塞进她手里:“我们今天玩木头人,等一会坐到椅子上后带上耳罩闭眼,就不可以乱动了哦。”

小女孩对他很信任,乖乖地坐下带好隔音的耳罩,不动了。

安置好一切主持人才面向镜头,又吐槽了一遍:某人没有告诉他开场的时间,没有让观众达到开屏惊吓的成就——游戏即将正式开始,没有人的罪恶会不被审判。

“天平的一端是维持运转的鲜红心脏,另一边则是纯白无瑕的羽毛,下落既存活。你们的筹码将决定是谁该活下来。”

这次的主持人更活泼,也更年轻,语气欢快中,湛蓝色的眼眸里没多少情绪:“忘记介绍了,我右手边这位呢,是渡海鸣人,职位警视正,年少履历有……”

说罢念了一串霸凌致死的事迹和被其亲属压下去的大致经过,这些事因为没有闹大,也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判决。说完这些,主持人轻描淡写抛出重量级炸.弹。

“对了,除此之外,他还和隐藏在社会里的黑暗组织有联系,不知道向其传递了多少消息,代号黑皮诺。”

这位警视正是组织的人。

知情人脑内轰响,心有余悸,恨不得现在就关押对方。

怎么会坐到那么高的位置,但凡对方查看到卧底的信息,那些隐姓埋名的英雄们将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公安的消息链直接断开,造成的损失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补上的。

“另一位嘛,算是对儿童的保护,不会公布她的真实姓名和长相,如你们所见,她今年刚满五岁,父母是公务员,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还在幼稚园里得了小红花。”

主持人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部手机,稍作调整后放在了镜头前,鲜红的数字跳动:“今天的呼声没有以往的高,大概信号是被警视厅劫持了。那么——各位尊敬的警官们,倒计时五分钟,请选出你们要处死的人吧。”

是罪孽深重但情报多的黑皮诺,还是无辜无知的小女孩呢。

主持人的目光穿破屏幕看向他们的内心。

也不是很难选,对吧?

絮絮碎语中公安先一步做出了回应,黑衣组织是他们一直追查的范围,其他人无权干涉,渡海鸣人的消息如果属实,那他手里的情报确实涉及颇多,但是他们没办法看着一个无辜的小女孩被处死,所以他们选择渡海鸣人,希望其他人也这么选。

不信对方话的人大有人在,渡海警视正是他们熟识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罪犯挑拨的几句话就怀疑对方?受过他照拂的人也不少。

公安有苦难言,降谷长官卧底在组织里,传回来消息主持人是菟丝子的人,和他们一样反组织,如果对方有组织相关的消息先记录下来,可信度七八成。

但是这是保密的啊!

作战室各位吵得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如果警视正是无辜的怎么办,万一小女孩是罪犯自己的孩子所以不会下手怎么办?没有证据就定罪,这就是公安吗?

公安又说已经派人去渡海家调查了,如果对方真的会下手,那作为警察的他们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警察的职责首先是保护公民,就算警视正是无辜的,想必他也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换一个小孩的生命吧。

萩原研二紧紧握着幼驯染的手,低声交谈:“换人了?”

松田也低声回他:“嗯,这次主持人看起来很年轻,身高不到一米八,以前没见过。”

“未成年?”

“不清楚。”

决策轮不到他们,大家吵架站队,过来旁观的他们不方便插嘴,就和一脸冷汗的技术人员一起盯屏幕,主持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撑着脸,好像在说怎么还没吵完。

“喂,黑皮诺,醒醒。”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警视正醒了?

被绑住的男人先是茫然,又是正气凛然地回话,每一句都符合警察准则:“这里是哪里?你要干什么,警视厅很快就能定位到这里,将你抓获!”

主持人调皮地冲镜头眨眨眼,声音变成了波本:“琴酒,他不会当条子当傻了吧。”

伏特加的声音:“监控处理完毕。大哥,这小子最近很不安分啊,要处理掉吗?”

“琴酒,我帮你把人运出来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吧?记得把加班费打我卡上,多谢惠顾。”

“这明明是你的任务……”

又迅速变换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都闭嘴。黑皮诺,组织查到你最近和公安走的很近,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渡海鸣人后背冷汗津津,仍然在观望。

主持人也不多废话,猝不及防的一枪擦着对方头皮过去,被子弹灼烧的痛苦远比不上内心的恐惧:“我没有背叛!只是最近牵扯到——”

主持人笑嘻嘻地打断他,又换回了原来的音色:“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们现在在面向公安和警视厅直播,向你的好同事们打个招呼吧?”

警视厅内沉默以对,沉寂气氛蔓延,几乎所有人都在凝视屏幕上他们以为和蔼可亲的长官下意识向罪犯求饶,方才努力维护他的下属更是涨红了脸。

时间到。

投票的短信如约发给了警官们,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是渡海鸣人。

或许是察觉身份败露,他垂着头一言不发,颓废地仿佛一瞬老了十岁。

“答对啦,我应该庆幸你们没选这位小姐吗?她是警察的孩子,她的父亲已经停留在另一个世界。”

宣判了死刑的男人被松绑,主持人把注射器递给男人,后者平静地亲手送自己上了路。

或许他心里也后悔过,不管怎样,他出卖警视厅机密是事实,因为他传递情报死去的人也不能再复活。

结束了。

小女孩被牵着下场,主持人把尸体也拖下去,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第三场天平审判开始时间是——”

“十分钟后。”

“大家不要走开,后续的精彩程度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瓦达西回来啦!脆皮学牲伤不起QU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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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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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
连载中一日五个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