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他也在害怕,害怕怀里的人找回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想……
那晚,他很用劲,弄的她疼。沉睡前,薄絮好像听到句话:
“阿絮,你会好好的。”
*
陈余年效率极高,订婚宴前两天,圈子里的人都叫了个遍,就嗨呗。包下一整层楼,各式酒水,镭射灯光,动感音乐,爱玩什么玩什么。
“恭喜啊,兄弟!抱着美人归!”
“妹妹来来来,喝一杯喝一杯,以后就要被管着了!”
“阿砚,咱俩也得来一杯!”
…
…
此起彼伏,喧笑打闹。
明其砚也喝了好几轮,在吧台撑肘歇息,眼神还落在不远处的薄絮身上,叫林靡看着点她,林靡知道分寸。薄靳言这大舅哥也没少喝,坐一块醒神。
“这丫头,是真高兴了。”薄靳言说。
明其砚嗯声,薄絮不像林靡那样八面玲珑会来事,以前的局她要么不来,来也只是在一旁喝酒吃东西,很少主动融进谁的团体。
骨子里的固执和傲气让她在圈子里没什么朋友。
“她这么喝没事吧。”薄靳言有醉意了,连连点头。
酒保做好蜂蜜水端上来,明其砚推到他面前,说:“没事,may调了她的药方。”
薄靳言笑,喝下蜂蜜水,也是,他能想到的明其砚怎么会想不到。
喝完放心离场。
林靡掺着薄絮来:“我得缓缓,人还你。”撒腿就跑。
薄絮扑到明其砚怀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头发,额头,眼睛,再是鼻子,后流连到嘴唇,而后傻笑,在他唇上咬了口,还真是咬的。明其砚抹掉血珠,气乐了。
“Elliott,do you wanna drink?”她指尖滚烫,摩挲他的脸,眨眼的速度都变慢,魅惑丛生。
这一下让明其砚醒神大半,一如两人初见,她从血泊中艰难起来,接过他递的手帕,看一眼他校服上的名牌,而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No,thanks,I must came back home.”当时的明其砚只想着回家,没来得及多看她几眼,而现在,24岁的明其砚依旧这么回她,多了双手稳住她摇晃的身躯。
薄絮脸皱成一团,不是很满意他的回答, “Come on, we have some of cheap-ass ganj, do you wanna try?”
明其砚放在她肩上的手逐渐收紧,她的意识完全回到了初见那时,当时的小薄絮,劝他进去吸。这证明了一件事,她的母亲很可能在做这个,而薄途致缘何同她生下薄絮还不得而知。
“阿絮……”明其砚揽她入怀。他在想,薄絮当初要和自己发生关系,是不是潜意识里已经认出了他。
这么多年了,怎么不算一种失而复得。
“My name is Liz,thank you for your handy.”她回抱住他。
一样,这是他的阿絮。
吵闹的环境,他们在无人处的角落里相拥。
此后,再无人把他们分开。
*
司机送他们回揽月阁,一路上薄絮都哼哼唧唧,一会说要抱,抱的紧了又不高兴,松松环着又说冷,前头的司机素质过硬,压根没敢回头看。问她想不想吐,又摇头,说要亲。狭小的车后座是嘬吻声。薄絮热的要扒衣服,明其砚死死摁住她的手才没出事。
车窗放下吹了会风,明其砚清醒很多。薄絮就枕着他腿半躺,昏昏沉沉的睡。车停稳,司机立马撤,明其砚要抱她回去,还没抱出车呢,又闹上了。
“不要抱,要背…”
明其砚让她先坐好,再往自己背上爬,最后折腾好一会,才顺利背上。在背上也不老实,来回的蹭,说头疼,可不疼么,什么酒都混着喝。
也就准放肆这一次了。
开门进屋,明其砚把她放沙发上,说很会回来,在这不要乱动,薄絮乖的很,点头答应。不到五分钟,明其砚从厨房出来时,薄絮已经自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嘟囔着嘴,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喊热。嫩白的手臂随意垂落,喝醉后的脸坨红,连眼尾都泛红,可怜极了。明其砚顿觉头疼,拿了毯子把人给裹住,喂她喝蜂蜜水。薄絮倔劲上来,抿紧唇,手也拼了命的把毯子往外扯,雪白的皮肤泛着光,晶莹剔透,看的人口干舌燥。
无奈,明其砚只得自己喝一口,渡入她口中,温热相裹混杂,她用手抵住他胸膛,没一会,力气尽丢,转而勾住他脖子,碾磨辗转。他的吻带着爱意,所到之处无不带起燎原之势。心脏处那团火焰纹身持续加重火势,一点一点的蔓延全身。他慢/进,极浅极轻,如春雨润人心。可淅沥的雨怎么挡得住烈火。心脏相贴,不同的节奏,如杂乱的鼓点。她主动索吻,想要把那团火引到他身上,殊不知他的心火早已焚其周身。他们为彼此点燃最内里的那团火,用溢出的爱意为引。每一团,每一处都掠尽,实实在在的占为已有。
“喜欢我吗,宝贝…”在那红透的耳边喘气,问她。
“嗯…喜欢哥哥…”
天鹅颈仰起的那瞬,高贵不可攀,细密的汗往下砸。十指相扣,青涩脉络凸显,白嫩的指尖发白攥紧后又松开,眼尾愈发红,眼睛湿漉漉如林间小鹿。余韵间的女人最为美,她尤甚。
“哥哥……”酒意顺着泪水,汗珠带走不少,她浅浅的笑,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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