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忽略小柯,谢昭又有些好奇这师兄弟平时的相处模式是不是一直这样。但很快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谢昭的想法错了。
元塄再次回来教他们修炼,和慝则在一旁自己干自己的,不是练功就是练剑,兴致起来了还会炼些丹。刚开始谢昭还十分被害妄想症的担心会像小说里的一样炸炉,可是……并没有,不仅没炸炉,炼的丹还都不错,可和慝眼光十分高的只留下了其中最好的,剩下的都本着绝不浪费的原则丢给了他那便宜师兄。
谢昭看元塄的眼神很奇怪,又瞅了瞅旁边的小柯……看的挺认真,再一找统子哥的身影,呃……睡着了。
谢昭正准备再尝试修炼,一阵风轻轻吹过,脖颈处传来一丝寒凉,抬眸,便见元塄含着笑意的眼看着他,手里拿着短剑架在他的脖颈上:“师弟,不乖哦,修炼时怎可分神关注其他?”不知怎的,谢昭觉得元塄那皮下是一只猛兽,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这种感觉只有一瞬,元塄仿佛只为吓他一般,见谢昭不回话只是看着自己还以为是他被吓到,便把短剑收了回去,眼里依旧含着笑:“师弟,修炼需集中精神感应周身灵力再将其吸入体内,万万不可分心。”元塄说话时神色有几分认真,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谢昭像是刚回神,忙不迭的应了声是,余光瞥见和慝离他们远了些,估计是嫌他们吵。
也许是觉得无聊,过了一会儿和慝独自离开,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身上沾了些血渍。元塄心中明了:八成不是伤人就是杀魔去了。元塄知晓这些,但他不说,只是看着和慝进屋更衣。
不过知道的不止元塄,还有小柯。小柯看着和慝身上的血渍,结合至少听说的传闻,也大概猜出他是去干嘛了,心道传言有时候果然可信。
谢昭却是不知道的,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还以为和慝是受伤了,但看上去又不像。正疑惑间,正好与更衣之后的从屋里走出来的和慝目光相撞,还好和慝只看了一样便将目光移开了,随手把沾了血渍的衣裳用火扬了。
和慝刚要再次回屋,元塄却笑嘻嘻的凑过去,仍然无视和慝想刀人的眼神,揽住他的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他:“师弟,瞒着师兄干嘛去了?”不等对方回答,又小声问:“是去伤人了还是去杀魔了啊?”
和慝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元塄很是惊讶的大声道:“什么?师弟,你去杀魔了?怎么不告诉师兄呢?你这是自家人伤了一家人啊。”
谢昭:这师兄的性格似曾相识
和慝无语,想给元塄一剑送他去天庭当神仙:“我乐意,你管的着?”说完,把元塄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开。
哪知元塄立马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都说长兄如父,你就是这么对为父的?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也。”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大不了少个师兄。
被过于激烈的战况惊呆的谢昭愣愣问一句:“他们打超雄激素了?”
犹如小恶魔的和慝追着元塄打,而元塄却像在逗小孩一样只躲不攻,毕竟他知道,和慝绝对不会下死手杀了他的,以他多年经验来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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