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榕城回去的时候是桑梨生日前一天,也没有去别的地方了,榕城对于他们来说比较有回忆,其他地方的话,最多当个旅游的地方。
他们是那天晚上到的家,当时在酒店一直睡到了下午,等他们进入江城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左右了。
到了家楼下的时候,此时距离她生日还有半个小时。
叶枕开着车缓缓停在后院中的停车坪上,他下车打开后备箱,看着后备箱里一大堆东西,又看看桑梨。
走的时候一个行李箱,回来的时候还多了一些东西,一个后备箱都不够装。
叶枕没有那一刻如此庆幸自己长得高力气还大,提着行李箱和几大袋东西,背上还背着一个姑娘。
桑梨眨眨眼,摸了摸他的喉结,“叶枕,你力气还挺大的。”
“这些东西有一半都是你的功劳。”
“哦。”
叶枕把手指放上去开门,过了一会儿,大门发出“咔”的一声,门开了。
他还没伸手去开灯。
下一秒,灯亮了,满天的彩带落下,轻盈的彩带在风中漫舞,客厅堆满不同颜色的气球,墙角上也被人黏了气球。
桑梨和叶枕都是一惊,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她这才看清客厅里到处都是人,温凛周,桑慧容,贺南骄,时秋月,大家都来了。
“你们怎么都来了?”
“今天是三十号。”温凛周笑了笑,“来给你过生日,再一个跨年。”
还有二十多分钟,就是桑梨生日了,也是跨年夜。
他们一起过来给她过一个生日,虽然小生日不是很重要,但从那年除夕开始,无论生日大小,无论她是否年轻,她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重要的。
桑梨从叶枕身上下来,桑景晏上前去接过东西,差点被噎了一下,发现这些东西还挺重。
“不能拎就滚开让我来。”温凛周凉凉道。
桑景晏:“……”
他觉得还挺神的,三十多岁的年纪还跟温凛周打的死去活来,偏偏姜纪屿他们也永远还是看戏的那个。
只不过一切也和以前不同了。
温凛周问:“买了什么?”
“挺多的。”叶枕把行李箱推过去,“我们最后还去抓了娃娃。”
温凛周:“难怪。”
桑梨看看周围的人,试探性地问,“怎么知道我们这个时候回来的?”
“没确定。”温凛周说,“我们这几天经常过来,只是今天得知你们回来,我们就一起准备了下,给你们准备了个礼物。”
“来,你们先吃饭。”桑慧容从厨房端出来两碗粥放在桌上,“等零点庆生。”
他们两人在一侧的桌前坐下来,碗里的粥还热乎着,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为零点的庆生做准备,客厅内贺南骄和程靳贺打的死去活来,姜纪屿时不时阴阳温凛周几句,桑景晏帮忙把气球放到阳台。
从餐桌这边桑梨可以看见厨房桌上还放着一个蓝色的盒子,很精致,外面打着蓝色的蝴蝶结。
等吃完,时间来到十一点五十分。
温凛周去厨房把蛋糕拿了过来,精致的盒子被放在桌上,他小心翼翼的把蝴蝶结拉开,漂亮又精致的蛋糕荡漾在眼眸中。
桑梨看见蛋糕中间有用雪花做成了巧克力,蛋糕正中间摆了一个雪人和雪花,显得格外清凉。
“今天在这过生日谁想的?”叶枕把蜡烛放上去,一蓝一紫。
温凛周抽了下嘴角:“说实话,早就想了,在你们婚礼前,我们就一起商量过,这不双喜临门吗,就打算办个。”
“明天你们有空吗?”温凛周想到先前和程靳贺他们一起商讨的事情,“带你们出去玩,是个老地方。”
“有。”
“那明天依旧我开车,带你们回忆年轻时。”
桑梨没忍住反驳:“年轻两个字是多余的。”
温凛周为很多年前的自己反驳:“三十岁三个字也是多余的。”
桑梨:“……”
他们从他的二十五岁走到了她的二十五岁。
从她的年少时走到了他们都有了彼此的归宿时。
他的二十五岁,那时他被前程往事缠着,而桑梨一心奋战高考,那会桑梨还没和叶枕在一起,姜沁也没追到温凛周。
如今,桑梨的二十五岁,一切都已解决,桑梨和叶枕从年少时一步步走入婚姻的殿堂,温凛周有了自己的归宿,还有了可爱的女儿。
他们之间也才相差七年。
七年时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在往幸福的方向走。
温凛周轻笑:“过几年就是从我的三十岁来到你的三十岁。”
“我三十岁,你就三十七了,快四十了。”
温凛周:“……”
零点了,来到了桑梨二十五岁生日这天。
灯被关掉,室内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温凛周微微弯腰,笑着摸出黑蓝色的打火机,室内唯一的火光就是蜡烛。
周围唱起了生日歌,不同的声音唱着同一首歌,还有人拿着手机录了视频。
叶枕给她戴上生日帽,看到这生日帽老是忍不住回想起她十七岁生日那天。
下一秒。
桑梨把蜡烛上的火光吹灭,耳边传来少年的笑声,他笑问,“有没有什么愿望?”
“跟你有关的?”
“跟我有关的啊?也不是不行。”
温凛周聋了聋肩:“你怎么不去死,我发现我看你越来越不顺眼了。”
姜纪屿之前说这是迟来的应激反应,比如从前他看叶枕无所谓,就算跟桑梨在一起了也没有生出其他反应,倒是现在看叶枕,莫名其妙想和叶枕打一架。
叶枕:“谢谢哥。”
温凛周不搭理他,走到沙发前把电动旋转雪花摩天轮的八音盒拿过来,“生日礼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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