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咒力的话。
咒力只会在构造红线里流通往返于自己和对象之间。
只梦到当事人的预知梦,只有当事人本人来到直播。
而当她对先天红线输入咒力,因为她不想看太清楚一个人的命运,咒力会顺着自己和对方的线,剩余的咒力会跳跃到下一个人,再下一个人身上——就像上次一样。。
二号明显因为不清楚她梦境里直播的情况,只能露出有些疑惑的面孔听着。
“假如,梦里的观众也是根据这种规则出现的呢?”
因为漂亮毒物是通过她的构造红线入梦的,所以,新增的观众只有她一个人。
而砂糖酱的预知梦是通过自己的先天红线开始的。
善子举起手,看向了自己身上那根半透明,还没成型的红线——
“所以,在梦到他的未来的时候,咒力也许会辐射、跳跃到他的周围的人?”但是那是凭借什么规则挑选跳跃的呢?随机?和他本人的联系紧密程度?
总感觉不是这两种情况。
善子摸着下巴:“难道是以‘被卷入了同个事件’的因缘来判断的?共同在场的人?”
那么,那个怪力也会在直播间吗?
而二号已经不感兴趣地啧了一声,打开烟盒确认起了内容物。
“不是说想逃跑吗?倒是先假装逃跑看看啊。”黑发男人懒洋洋地说,“你就是这种没用的温柔和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方最烦人。”
善子看向了二号。
“只是完成大冒险,听不懂吗。”套上红围裙的男人举起了烟盒子,“反正也轮不到狗来指挥主人怎么行动。”
他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思考是善子需要做的事情,他只要去执行就行了。
二号从吧台后面摸出了打火机。
善子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夸我一句,二号干嘛每次都要不好意思啊。”
“嗯嗯,是啦、是啦。”黑发男人讲不好是不好意思还是单纯懒得抵抗,他灰蓝色的眼睛没看向善子,只是双手插兜,背身用肩膀顶开门出去抽烟了。
*
而三号在八点上班的时候,就是被二号害羞的余波给伤害到的。
被老板娘抓着帮忙梳理想法——然后被教学助理二号一边演示一边用红线直接缠住了脖子。
三号先是半懂不懂地双手抱胸:“在梦中也出现了‘跳跃’啊……不过,这样说来,老板娘比起不能给我绑红线,其实更偏向于可以绑但是会有不好的副作用?”
那位面瘫老板娘看上去不太想细说这种事情。
而二号估计是察觉到了这点,直接转移了话题,顺势用染色过的线卷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民俗中,因缘会防止人坠落深渊,也会让人窒息的意思。”一般来说是负责当‘没头脑’的那位高大店员一边用胳膊钩住了三号的脑袋。
干涉命运?
我看是直接杀死吧!嗯、死掉的话确实命运被|干涉了呢。
负责‘不’的三号慌张地挣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疑问:“根本没有这种民俗你不要睁眼说瞎话!你根本就想勒死我你根本都没有犹豫,拒绝同事把焦虑撒在我身上!”
“二号这样根本没用力已经是内心非常挣扎的体现了。”老板娘的猫眼只盯着手里的咖啡壶,她在店里主要负责‘高兴’,“他是在亲近你,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老板娘你不要鼓励他,是说为什么要欺负我啊!”
“三号也会威胁人了,进步真大,没事,生气就给二号一拳就行,他不会还手也不会受伤的。”善子怂恿道。
而二号只是哼了一声:“狗是需要确认团体内阶级的,你不清楚吗?”
“我的自我认知姑且是人类。”
“有什么不好?只要舍弃自尊心就行,又不用思考,很轻松。”
“狗是不用拿工资的吧!”
“噢,那我是狼人好了。”
“真圆滑啊。”
门口传来了有客人来的叮咚声——那是个年纪大约是三十多、四十多岁的男性,他的黑发被蓄成了刺猬平头,穿着一身西装。
二号的手松开了,三号有些慌张地想要接待客人。
而善子已经介绍了起来:“啊,三号,不用特别招待他的。”
“就算是熟客,也不用这样吧,老板娘。”话是这么说,那个客人却已经露出了笑容,来到了吧台边上,他对着二号熟络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三号,“新人?”
站在吧台后的善子已经为三号介绍起了来人,她向两边伸手示意:“这是店里的熟客也是半个外援,孔先生,这边是我的新店员三号。”
“啊,这里最好不要说名字,我就不多说了。”被称为孔先生的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了名片,“请多指教。”
三号拿过了名片。
小小的卡片上只印着职务和电话号码。
[孔时雨,中介人]
“中介人?”三号的疑惑直接从嘴里吐出。
而站在他旁边的孔时雨已经对着老板娘点起了单“上次那个米酒还有吗?啊、主食的话我想吃速食拉面。”然后那个小夫发型才转过头来,“那是以前没用完的旧名片,现在基本上只在给一两个老主顾当中间人了,组组局、帮忙介绍人力工作什么的。”
孔时雨露出了笑容:“老板娘偶尔给的好东西也可以让我处理噢,会给你算个好价钱的。”
好东西?
三号看向了善子。
“嗯,多半是不感兴趣的家伙送的礼物,因为大多是古董,还挺值钱吧。”面无表情·富有且慷慨的老板娘语气淡淡地歪着脑袋。
那是什么?不感兴趣的家伙?追求者吗?
而三号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
那边的孔时雨已经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老板娘这次找我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
“想请你和二号一起出差搜查几个人,毕竟我和咒术界是断缘状态,想找也是找不到的。”
*
冥冥从办公室离开了。
而五条悟则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些烦恼地诶了一声。
今天冥冥好歹是来了一趟高专——在收咨询费的前提下。
两人确实交换了一番情报,但更多的收获全在知道了要搜查的方向,并没有得出太多的答案。
“伊地知——这个费用我要报销。”白发扫把头转手就把请款单递给了旁边的辅助监督,“毕竟要应对之后可能会出现的大规模灾害,这个应该算是公务支出吧。”他语气里满是就算伊地知说那不是公务支出,自己也会让它成为公务支出的意思。
中分头的眼镜仔只得伸手接过请款单,还没来得及确认里面搞不好是天价的一级术师咨询费明细,请款单的纸条上就又被盖了一张纸。
一眼就能看到是五条悟那不走心的抽象涂鸦,勉强能看出个人型的火柴人被油画棒涂上了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吊带衫?吊带裙?而火柴人的旁边则是一个不知道是拿着的三叉戟还是什么的图腾。
“是红色围裙,围裙上面有个叉子logo,装看不懂的话我会生气噢,伊地知。”
谁看得懂啊?你画的那个鬼画符——明明是天才就不要总是在这种地方偷懒吧!
“不、五条先生我是真的没有看懂……”瘦削的眼镜仔已经因为压力而胃疼了起来,“所以……这个是?”求生欲让他勉强把话题拉回了正轨,免于被掌掴威胁的定番发展。
以绷带蒙着眼睛的特级教师坐在转椅上用脚蹬着地面转圈:“伏黑甚尔,他的名字。”旋转四周半的大龄儿童一边转出了残影一边还嘀嘀咕咕,“我说呢,那个时候他果然是跑掉了……不过二号又是什么称呼?说起来这个LOGO也很眼熟啊……唔、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五条悟像是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被他逮住的伊地知已经产生了非常不妙的预感,他抬手,试图挣脱被职场欺压的命运:“那个,五条先生……总之我先把报销单据和最近的工作整理、”
“啊。伏黑甚尔的事情也拜托你搜查一下哦。”从飞速旋转中突然暂停的五条悟笑着举起了一只手,直接一个光炮轰飞了伊地知的逃生路线,“毕竟你跟各地负责监控异常情况的窗应该也很熟悉吧。”
我不熟悉!
伊地知是想这么说的,但他确实不仅熟悉,还把好几个片区窗的负责人员的联系方式都背下来了,于是一脸憔悴的辅助监督只能萎靡地回答:“明白了……”然后这位看着更老相的学弟才抬头,“不过五条先生是没空调查吗?您到处出差的话应该更隐蔽,也更便于搜查这种事情吧?”
“我有别的事情要调查啦。”这么说着的五条悟表情难得露出了些许烦恼,却不像是要去哪里工作,只是拿出了手机,“超级重要的。”
扫把头对着伊地知摆摆手,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走廊方向走去。
他边走边翻动着联系人,手指在屏幕上拨弄了半天才最终找到了目标人物的联系方式。
犹豫了片刻,五条悟拨通了电话。
“……是你吧?”他站在走廊的尽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偏偏找了个现在的我才知道的昵称,这什么恶趣味?”
然后那个人的名字才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杰。”
*
2006年。
“所以说啊——”五条悟大岔着腿坐在椅子上,他以手肘撑着课桌,托着脸,把笔放在嘟起的嘴唇上面,“‘与星同坠’是什么会对着古文课本流泪的家伙才会起的昵称啊。”
而坐在他旁边的夏油杰诶了一声,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应付式地嘱咐:“你都说了三遍了,只是稍微对你说教了两句,有这么讨厌吗?”
“跟他又不熟,他谁啊!啧。”墨镜男高露出了小夫嘴。
然后黑发DK这才思考了片刻:“术师的话,搞不好是天元的崇拜者之类的会用的称呼?”
“谁知道。”
“不过你这是在看什么?”夏油杰看向五条悟在草稿纸上画的红蓝组合的鬼画符,“笔记?”
白发男高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是通关秘籍!毕竟已经看到了咒力运行方式的话,稍微预习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而刚抽烟回来的硝子只赶上了尾巴,于是她只是吐槽:“你那是写轮眼吗,有这个功夫为什么反转术式就是学不会呢?”
两个男高额头上都露出了青筋。
好像之前已经有人猜出来杰哥了!
今天有点忙之后再来改嘿嘿嘿
过度、过度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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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与星同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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