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同系列不同的香水,倒也算融合,雪松味明显。
铂金对戒的另一只在他的表盒里,以及两只耳钉,不知道这一夜的星野有没有得到她真正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某些阴错阳差的邂逅,是否会令她在新的希望中一无所有。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有,如果是。
那需要负责吗?
想要负责吗?
*
在买不买紧急避孕药的抉择中,星野选择后者,都是体外外加安全期,没有关系的吧?
或者说,没有必要,因为是流川。
“……”
他不说话,紧紧咬着唇,下一秒又扑在她身上。
“我真的没力气了啦!”
星野讲话的口吻,就像是从未搬出去过那样,娇气又可爱,在他胸膛挣扎着要穿衣服。
“One more。(再来一次)”
他沉声说,咬了她的耳垂,舔了她的胸口。
“枫我头还疼着,拜托。”
所以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问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星野确定自己在“one more”后,双腿有发抖的迹象,通红的脸上写着满足,被填满的**令胸口一阵阵澎湃,汹涌的爱如潮海,覆雨翻云中诉说着:
“I love you,KAEDE。”
“I love you more。”
那些裙子都被留下,星野搬的干脆,也留下了一些洗衣机里来不及收回的衣物,很快就换上了平日里最喜欢的装扮。
素雅的灰色针织衫与同款及膝裙,连干净的纯棉内裤也找到了。
“搬回来。”
命令式的口吻。
“我……我知道了。”
是复合,另一种语言的表达。
*
下午的时光开车去海边,今天不想钓鱼所以只是吹着海风看形形色色的人们被海鸥抢去了餐食,旧金山的鸟好气魄,一副顺理成章的嘴脸。
仙道将冰美式随手抛入垃圾桶内,打着哈欠逛了圈生超,不一会儿两只手都挂上了购物袋。
一直到晚上七点星野都没有回来,照旧做了两人份的晚餐,其中一份装进便当盒中保存。
“叮咚——!”
九点,门铃响起。
“抱歉,我没带钥匙。”
星野回来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带着歉意点点头。
“没关系。”
仙道说,声音总是那么温和。
“你都理掉了……”
一尘不染的客厅内,茶几上没有任何垃圾与残留的酒渍,抱枕也被换过了。
她的眼睛附着与世无争的光,仿佛内心世界得到了归属与释放后的安宁。
“嗯,举手之劳。”
仙道一眼识破,唇角勾勾,在这一刻星野并不能左右他的情绪,他甚至觉得松了口气。
“还是要认真和你说句抱歉,我不该把家里弄那么乱留给你收拾,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关上门前她欲言又止,最终留下一句真挚的道歉,背影看着都是雀跃的。
真好,得偿所愿的星野悠,不再沉沦过往也不再伤神流泪,她看起来好幸福。
*
星野内心一直有个疑问,她在流川面前沉默了,他不问她便不说,事态的发展超出了预期,又或者说回到了正轨。
搬回去?
那就搬回去吧,等她忙完两周后的季度考核。
流川每日会在十点左右打来电话,忙碌的日常训练结束到家洗完澡就这个点了,星野有时在床上接到他的电话,有时在车里,有时在深夜加班的工位上。
“喂,白痴,那么晚还来?”
如果是在加班,他就会带着热汤出现在公司楼下。
“说谁白痴?”
好熟悉的对白,为了让流川改掉随便叫人白痴的坏毛病,有段时间星野总是那么称呼他。
“流川枫,流川选手,枫。”
爱人口中的白痴,是情话的一种。
“枫,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加热过。”
明显的便利店包装,她甜甜的笑着,星空在她的身后黯然失色。
“过两周我会搬回来,在此之前的工作日你不要再来看我了,加班什么的只是这段时间比较频繁,所以没空整理东西,周末见吧。”
星野做着打算,流川看着她的眼睛,再看向她纤细的手指举起汤勺。
左手的中指,这个位置还空着。
*
不甘心同时掉了戒指与耳钉,无论价值高昂与否,戒指所代表的含义远超一切,莫桑石的耳钉可以不追究,铂金对戒一定要找回,星野决定周末进行一次彻头彻尾的大扫除。
“需要帮忙吗?”
仙道起的算比较晚,这人没什么固定入寝时间,与流川相仿的是,两人随时都可能在睡觉。不同的是,流川醒来后看着虽然感觉总是游离在外,但目光是明亮的,而仙道,一半的时间里都把没睡醒写在脸上了。
这是在家的慵懒做派,宽敞的居家服与赤脚走路的习惯,他来了之后客厅的地板一直保持绝对洁净,没有男人那些臭习惯,用过的餐盘会当天洗掉沥干,衣服什么的堆积到某一天就会被塞入洗衣机或是送去干洗店。
送去的都是正装西服,有朋友邀约或是某种场合有需求时,他就换上了另一幅面孔。
迷离的眼神,对上一瞬,便会觉得有热浪席卷而来。
“不用,谢谢这周的午餐,刚刚我去买了鸡肉牛油果taco和三文鱼色拉,这家出品还不错,帮你留了一份在冰箱里。”
总吃他的也挺不好意思,虽然感觉他不在乎这点时间精力与伙食费,可怎么说星野都觉得同居三周的两个人,只是很一般的室友关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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