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教室里却突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矛盾。吴法满脸不屑,大声质问道:“胡念壹,你这第一名到底是怎么来的?”
胡念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保持镇定,冷冷地回应:“我考的。”
吴法却不依不饶,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我看你是抄的吧?怎么每次和邵伞的答案都能做到百分之九十的相似?男生天生就适合理科,邵伞就是比你聪明!”
胡念壹顿时哑口无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吴法的偏见,毕竟每次考试邵伞都坐在她旁边,而每次吴法都会毫无根据地指责她抄袭 。
天色阴沉,铅灰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校园上空,给本就压抑的氛围又添了几分死寂。教室里,吴法正唾沫横飞,颠倒黑白地讲述着课上的事情,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实在令人咋舌。
“老师,你没事儿可做吗?”林翡羽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利箭,划破了教室里沉闷的空气。
吴法脸色一沉,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回道:“林翡羽,不要以为在学校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好啊,那你试试看。”林翡羽毫不畏惧,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不屑,毫不退缩地迎上吴法的目光 ,教室里剑拔弩张,同学们噤若寒蝉,紧张地看着这一切。
林翡羽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骨节泛白。她实在无法忍受吴法在课堂上这般是非不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学校里像吴法这样的老师竟然不止一个。
心理咨询室内,光线昏暗,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艰难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细长的光影。叶荼语,作为管理心理咨询室的同学,正站在木质的文件柜前,手中紧握着问题箱的钥匙。这个问题箱是同学们倾诉烦恼的唯一出口,她深知自己责任重大。
叶荼语是学校管理心理咨询室的同学,一把钥匙在她这里,一把钥匙在心理老师那里。心理老师吴天,是这个学期才入职的,听说他是吴法的弟弟,走了后门才有机会进来的。咨询室问题箱的钥匙却只有她有,她打开箱子,拿出里面所有纸张,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沙发上,认真翻阅起来。
梅貌
女
17岁
问题:吴天老师说累了就可以来心理咨询室休息,但是他却在水里偷偷下了安眠药,他竟然在我昏迷的时候伤害了我……
诉求: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花苞儿
女
18岁
问题:邵伞在上课的时候解我衣扣,吴法老师明明都看见了!他竟然不阻止,我说出来,他竟然说邵伞只是跟我闹着玩的!他都复读两年了!他都20岁了!
诉求:我要他死!
辛欣
女
18岁。
问题:我只是去办公室交作业,只有吴法在,他说有问题问我,我走过去,他却直接开始扒衣服,我想逃出去,但是吴天突然出现把门锁上了…我…逃不掉了。
诉求:我不想活了。
孟想
女
16岁。
问题:我才上高中,我只是来提交助学申请表,却被他们说我没钱上什么学,陪好他们,上学的钱就不用愁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诉求:……大大的一个红色笔写的对不起。
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内容。
叶荼语的手不住地颤抖,脸色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师们,竟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想到一会儿吴天还会过来,她匆忙将这些纸条藏进心理咨询室墙壁上那个隐蔽的暗格里,暗格被一幅陈旧的画遮挡着,她祈祷吴天永远也找不到。
“嘎吱——” 门被轻轻推开,吴天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打破了室内的死寂。“叶荼语,你怎么在这里?”
叶荼语猛地站起身,警惕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老师,心理咨询室一直都是由我负责的,我在这里很正常吧。”
吴天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旋即换上一副假笑:“你是学生,专注学习就行,把你的钥匙也给我吧。”
“你想把钥匙交给吴法!然后你们两兄弟就在心理咨询室一直伤害女同学吗!”叶荼语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几乎是怒吼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同学受到伤害。
吴天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原来你发现了啊?”他一步步逼近叶荼语,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那这件事情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说出来。”
吴天一把捏住叶荼语的下巴,手劲大得让她感到疼痛。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杯子,缓缓靠近叶荼语的嘴边,那不容置疑的力道,让叶荼语感到绝望。
叶荼语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双脚胡乱踢打着,双手用力掰着吴天的手,指甲都泛白了,可吴天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她的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内心在大声呼喊着反抗,身体却被死死压制,难以动弹分毫。
苦涩而辛辣的药水顺着喉咙流下,像火蛇一般灼烧着她的咽喉,叶荼语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吴天随手将杯子一扔,“哐当”一声,杯子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后停下。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玩味,静静地看着叶荼语在地上痛苦地辗转反侧,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说说话,叶荼语?”吴天戏谑地说道。
叶荼语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会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原本我还想着给谁用呢,谁让你就这么出现了。”
吴天说完,抢走叶荼语身上的另一把钥匙,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大步离开了心理咨询室,只留下叶荼语在昏暗的房间里,孤独而绝望。
吴天从来不在意这个10点必须在办公室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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