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捕快看着委屈到几乎哭出来的二伯父父子,和冷静皱着眉头的外乡人。
没有抓人的证据,但是可以把擅闯民宅的错归咎到这父子身上。
最后,两捕快对视一眼,决定帮着父子说话。
一个捕快说:“你们把钱还给他们吧,他们父子俩不容易。”
二伯父父子听到这话,立马不哭不喊,睁大眼睛等着捕快给自己主持公道。
“凭什么还,我们是在官府处正经交易,没有任何欺瞒和哄骗。”罗绸喊道。
她看着二伯父就反胃。
二伯父和家暴爹最像了。
“钱在你手里吗?”一个捕快不屑地看了罗绸一眼。
另一个捕快无视罗绸,和荀伍商量的语气说道:“兄弟,我说句公道话,这是他弟弟的房子,按道理讲,他可以继承一部分财产,要不你还一部分给他?”
荀伍看着罗绸,等罗绸做主。
毕竟是她们家的房子,他一个外人说不上话。
“你们说的哪门子公道话!”罗绸直到捕快不管事,真遇上黑白颠倒的情况时,还是气得发抖,愤怒吼道,“那个男人死了,房子是我娘要一个人的,刚刚在官府时我娘画押同意卖房的。”
“那个女人她懂什么!这么多年都是我弟弟养着她们,她们根本没有资格继承房子。”二伯父帮着捕快说话。
“什么叫没有资格!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说话这样的话。”
属于秦莲藕的记忆一闪而过,罗绸气血上涌,冲昏头脑,眼里只有那根白蜡木棍和二伯父的头。
她冲过去抓起木棍,朝着二伯父的脑袋用力一挥。
她的动作不快,所有人都看见了。
但是,除来了荀伍外,任何人都没有上心。
一个女人,她拿棍子干什么?还敢打他们不成。
二伯父嘴边扯出一丝讥笑没有消失,棍子已经到了躲不开的距离,他紧急偏头,才没有被一棍打烂脑袋。
但是没有完全躲过,木棍擦着他的头顶过去,脑子嗡嗡响,头顶火辣辣地痛。
“你敢打我。”
二伯父反应了一下,跳起来,要一脚踢倒罗绸。
荀伍早就绕到二伯父身后,把腾空的二伯父抱起,转一个圈,放在地上。
荀伍站在罗绸身前,护着罗绸。
二伯父儿子暴怒,嗷了一声,抄起板凳冲上去打荀伍。
被荀伍轻松踢中大腿,吃痛倒在地上。
罗绸紧跟着荀伍,用棍子敲他们。
白蜡木棍敲在他们头上,
“梆梆梆”清脆声响起。
两个捕快不参与,悄悄后仰着身体,默默看着她们打架。
所以,当罗绸的棍子打在他们手上的时候,他们没有反应过来。
“都怪你们,惯着他们,你们是帮凶。”
罗绸拿着棍子,对着两个捕快的手一顿乱打,让捕快没有拔刀的机会。
荀伍早看这些人不顺眼了,只是没想到会打起来。
打就打吧,谁让她们结婚了,遇到困难要夫妻同心。
场面是夫妻打四个人。
其实罗绸是拿着棍子乱打,还骂人。这种逮谁骂谁的行为特别招人恨,所以荀伍一个人应付四个暴怒的男人。
好在他打群架的经验丰富。他把任何近身的人都撂倒在地上,等对方爬起来的功夫,就去撂下一个。他从不恋战,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躲,不让任何人抓住他。
罗绸刚好离得远远得,谁倒地上慌乱爬起来,就拿白蜡木棍子打谁。
罗绸知道自己力气小,对着男人们的裆部乱打。
男人们没有穿铁裤档出门,见罗绸打他们命根子,纷纷躲着她,默契地一齐攻击荀伍。
荀伍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和他们僵持住了。
他躺在地上,用上半身死死把二伯父压在地上,左手勒着一个捕快的脖子,右手勒着大伯父儿子的脖子,双腿还夹着一个捕快。
四人全被荀伍压制住来了,但是他们的手脚勉强能动,死命挣扎,手打荀伍,用脚蹬地试图摆脱荀伍控制。
五个男人躺在地上拧成一团。揣着粗气,骂骂咧咧。
罗绸绕着他们转,像打地鼠的游戏。
哪个鼠辈的头或者手冒出来,她就打下去。
谁被打到,就得挨骂。
想还嘴的鼠辈会被打嘴巴。
“想白占房子没成吧,哈哈,蠢钝如猪。”棍子敲一下二伯父的头。
“打瓤你个没人要的丑冬瓜。”棍子敲一下二伯父儿子正在痛的肩膀。
荀伍很认可罗绸的办法。“对,棍子就是这么用的。”
罗绸被夸了,心里一个雀跃,轻轻说了声:“谢谢。”
“现在知道该向着谁了吧,趋炎附势的狗奴才。”对着捕快的命根子戳几下,捕快痛得嗷嗷叫才放过他。
“你儿子现在能打你了,你开心吗?”二伯父的手似乎要腾出来打荀伍,罗绸及时发现并打了回去。
“你儿子能搬出去了,一样会回家打你。”二伯父贼心不死,又被打了两下。
荀伍喘着粗气,仰望天空,他全身都在用力,把四个男人压住。
他的脑子放空了一下,心里想着:结婚真的太累人了,我要和离。
罗绸没有下死手的想法,慢慢地折磨他们。
听着男人们的惨叫和痛苦,她精神亢奋,思维活跃,骂人的话极具创新,文采飞扬接近大文豪水平。
她转头想让秦青莲一起来,秦青莲坐在旁边小板凳上,眼神涣散,没有参与这场斗争。
罗绸只能自己打。
打得起劲儿,她突然想起了死去的爹。
家暴爹死得太便宜了。没有挨这顿打真的可惜了。
幸好家暴爹的兄弟赶上了罗绸给的福利。
报复真的爽啊。
现在很理解反派在解决掉主角前要说很多骚话的操作来了。
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是爽啊。
罗绸心情畅快,手里的棍子没有停过,对着男人们不知命但是很痛的部位敲敲打打。
“我们把他们绑起来,然后跑去林都找吴家,等他们被发现的时候,我们早就走远了。怎么样?”罗绸脑子异常清醒,安排后面的事情。
先前说,若是出现荀伍被污蔑的情况,她一个人去吴家搬救兵。
计划不如变化,她们现在得一起逃跑了。
荀伍觉得这个办法行得通:“行……你赶紧打吧。”
四个男人比过年猪都难按。他开始累了。
罗绸的棍子挥舞得更勤了。
即使是不冒头的鼠辈,也的被她打一闷棍。
大概是全身用力太久了,荀伍被压住,一个捕快挣脱,跳起身,忍着剧痛拔刀就要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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