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个人在他身后跟着要进去洗手间的时候江新荣真的忍不住了,他没好气地说:“上厕所你们也要跟着吗??就算麦卡坦公爵、克雷切克伯爵跟着,玛丽莎小姐你也要跟吗?”
玛丽莎不怕死的开玩笑:“当然了,陛下说了,要一直看好你,万一你一个上厕所的功夫就不见了,你可是能给陛下打成,这样的人。”她说着把拇指抵在鼻子上,做了个表情。
江新荣看明白了,是个猪头。
把萨礼打成猪头了?他不是被自己打的挺爽的?刚刚还跟个变态一样,巴不得我多打两巴掌。江新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不会跑的,谊姨还在这边,我不可能自己回去。”刚刚路过皇家花园看见江春谊在花园里很开心的打理花草,一问才知道,江春谊也闲不住,她又是江新荣的亲人,皇宫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她,但是给她好吃好喝的伺候。
江春谊本人并不习惯,她在小村子的时候就喜欢种东西,为了满足江夫人的需求,只能带她来打理皇家花园的名贵花草。
既满足了江春谊的需求,又没有降低她的身份,自从萨礼给皇室大换血之后,皇宫的人都非常的识时务。
听到江新荣这么说,三个人在心底松了口气,至少不用看的这么紧了。
江新荣转身离开了厕所,玛丽莎问:“江先生你要去哪里?”
江新荣已经放弃了正经说话,他挥挥右手,左手插兜,有一种“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好在意的人和事情”的样子,语气平平的来了一句:“去死。”
他往皇宫的角落,也是整个皇宫的最高点去。
他想去看看那个塔台。
他心里还有一个坎过不去,他真的和以前一样和萨礼呆在一块吗?他到底该怎么做呢?
三个人没有一直跟在他后面,看到他要去塔台,麦卡坦回去告诉皇帝,留下克雷切克和玛丽莎在江新荣身边。
玛丽莎是一个很活跃的人,克雷切克不爱说话,江新荣只跟熟悉的人有话聊,所以三个人基本都是玛丽莎在说,克雷切克在听,江新荣搭理两句。
玛丽莎的八卦之心早就忍不住了,她暗戳戳的询问:“所以陛下刚刚跟你求婚了吗?你答应了吗?是不是没名没份陛下想对你做点什么结果被你打了?”
江新荣:什么东西???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淡淡的回答:“就是切磋一下功夫,东方功夫听过吗?就是那种咏春、醉拳、蛇拳啥的。”
玛丽莎:“是不是还有太极啊?我记得有这个的!”
江新荣:“对对对对对,能一拳打十个皇帝。”
能把他牙都打掉,让他以后上帝国181论坛采访不敢露齿笑。
是他先食言,这么晚才来找他,居然还问他要去哪里。
他为什么不能离开?真是过分!!
只有克雷切克的重点抓的很准,他难得主动开了口:“所以陛下是做错了什么吗?”
江新荣沉默了一会,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色的瞳孔衬得他更冷了些。
“他违背了誓言。”
誓言是驯龙师的一生信条,江新荣把萨礼当初的承诺当成了信条,这是驯龙师坚守一辈子的东西。
玛丽莎亮晶晶的眼看着他:“是陛下让你等太久了吗?”
江新荣蹙眉,他没有说誓言和什么有关,他们怎么知道?他问:“你们怎么知道和等待有关?他和你们说了?”
克雷切克摇摇头:“陛下从来不和我们说,是我们偶然知道的。”
玛丽莎抬头看,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塔台的塔楼下,三人在这里驻足,她认真地跟江新荣讲述关于萨礼的过去。
“陛下继位的时候十八岁,第一年的时候他特别努力,因为绊脚石也多嘛,我们的父亲也特别支持他,他说他想快点稳定下来,他也做到了。”
“第一年年底的时候,他没有参加国宴,反而是自己突然出去旅游,其实旅游是我们对外的说法,陛下当时就是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了哪里。”
“他回来的时候身上脏兮兮的,手还受伤了,那个伤简直看了让人反胃,皮肉都烂了。我们问他他也不说发生了什么。”
“之后他就经常做噩梦,而且性格变化很大,有次我们想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半夜溜进他的寝宫房间。”
江新荣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心脏特别痛,他下意识问下去,希望知道的更多,神色也渐渐紧张了起来。
玛丽莎叹了口气:“正好撞见他做噩梦了,嘴里还念着什么我们听不懂的外文,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中邪了,结果他过了一会就开始哭,就是那种眼泪无声流下来的哭,人没有醒。”
“开始说‘对不起,他该死’还有‘我不是故意来晚的’,很多,像是在梦里跟人对话一样,然后就一直道歉,过了一会说什么东西抓着他,让那个东西放手,还有人在等他。”
“陛下说,他要回到一个人的身边。”
玛丽莎不再多言,但是江新荣整个人宛若晴天霹雳,他终于明白心里的痛是什么了,是心疼。
他心疼萨礼。
他不知道萨礼的挣扎,和抗争,为了找他付出了什么代价,而他一直在责怪迟到的这几年,甚至还怀疑过是他叫的人来血洗冷岸。
那是他们的家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江新荣他觉得自己真是胆小鬼。
不敢恨,不敢爱,连大胆的、坚定的、唯一的爱都不敢接受。
玛丽莎和克雷切克对他行了礼,恭敬地说:塔台是陛下为您和您的龙建造的,我们已经陪您走到了这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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