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盘特色菜,凉菜居多,凉虾生肉,一口偏小的锅里煮着冰粉,而下面用石块堆成的垫锅,上面放着冰,雾气腾腾的冒了出来。
很快服务员拿了两瓶红酒走了过来,顺带开了红酒的塞子,拿了三个高脚杯过来。
随后说了句:“慢用。”
白绝点头,安特大咧咧的说:“多谢多谢你去忙吧。”
几乎一整个用餐过程,安特很是活泼,给两人夹菜倒酒。
白绝摸不清楚他的酒量,无论安特倒多少他都会喝下去,似乎是吵闹影响了他的判断力,直到一瓶红酒被他喝完,竟然还没有回过神。
安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空酒瓶,晃了晃脑袋,喊了句:“服务员,再再来一瓶。”
苏宁阳:“?他看着面前差不多有些微醺的两个人,你们还要喝?安特你差不多行了。”
“再来一瓶啊,你怎么这么小气啊!”被他推搡,苏宁阳有些恼怒,“行,既然你这么爱喝那就多来几瓶。”
苏宁阳:“服务员来五瓶刚才那红酒。”
刚才那男服务员手里端着托盘将红酒拿了过来,甚至还提醒:“先生,这种酒度数极高,还是不宜喝太多,容易…”
自己手上的托盘刚放到桌子上,便被另外一个先生拿了过去,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容易醉,容易恍惚,容易发热…
托盘上放着开瓶器,安特拿起开瓶器就开了一瓶红,转手倒在白绝面前的高脚杯里,一个没拿稳,倒了满满一杯。
白绝用手扶了扶眼镜这才发现自己本来白皙的手此刻变得竟然有些红,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小红疙瘩,他也没有太在意,今天毕业了,他高兴。
二话不说拿起前方的杯子直接喝了起来,一口酒下肚,胃里苦涩涩的,红酒竟然喝出了白酒的,感觉胸腔有些火热。
他扯了扯衣领,将脖子露了出来,几人继续喝着,安特越喝越起劲,将面前的三瓶酒都喝空了。
到最后两人醉了,面前最后两瓶酒,抱起瓶子直接喝了下去。
苏宁阳看着面前脚踏上沙发,仰起头猛灌酒的安特,沉默了。
……
安特喝完酒后耍起了酒疯,手似乎有些发抖,指尖颤颤巍巍的将瓶子放在桌子上,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苏宁阳:“…”
他有些无奈,顾及了这个就顾及不了那个。
说着想让他们送回去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晚上8:30了。
这时候酒吧里的人才越来越多了。
苏宁阳抓起安特就准备说:“你醉了。”
安特冲他露出个笑脸,“我没醉啊。”
说着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苏宁阳又转过身去看白绝,却发现他很安静,独自坐在一角,眼上的眼镜依旧整整齐齐的挂在脸上,只不过安静的有些出奇。
他试探着问了句:“白哥,我送你们回去吧,8点多了,太晚了容易堵车。”
“你家地址在哪里。”
白绝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要送他回家,可他的家又在哪里呢,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将宿舍当成家,而如今他甚至有些不想回那个地方,同他一起住了几天的人,连他的身份都不知晓,又为什么要再次回到那里呢。
白绝摇头逐渐恢复神志看起来十分正常的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没醉,你把我的行李拿下来我等会儿出去找个酒店住,明天要去办个事。”
苏宁阳仔细看了一眼,他确实不是像醉的样子,又看了看神志不清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点头:“那行,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到酒店后给他发个消息,不然他可能会咋咋呼呼的。”
“好。”白绝拿起手机划拉了两下。
听到踢里哐啷的声音,过了一两分钟后再次抬眸,面前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沙发旁边他的背包和行李箱在那,但桌子上的痕迹凌乱显示着有人曾经来过。
他的世界仿佛又安静了下来。
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却听到一阵脚步声,睁开眼睛,一个女人坐在他的旁边,穿着暴露的衣服,长发染成了粉色,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白绝坐直有些疑惑:“你?”
那女人笑着问:“小哥哥一个人啊,我刚看到你的朋友出去了,有兴趣和我们玩吗。”
说着指了指前方,三女人坐在那里,有两三个男人坐在那些女人旁边,手上都搂着那几个女人的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
白绝皱起了眉:“不了,我等会儿就走了,你们玩吧。”
女人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上前就要挽住他的手腕:“小哥哥着急拒绝干嘛呀,你看他们都有伴儿,就我没有,你就当帮帮我,不然我就大冒险了。”
他现在喝醉了思维跟不上于是问道:“什么大冒险?”
女人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白绝立刻躲开,耳尖红了几分,“你…”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谁知女人却是拽出了他的衣服,逼迫他坐下,“陪陪我嘛,对了,我叫姜徽。”
姜徽很明显不想让他走,对方人多势众,白绝淡定的坐下了:“你们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呀,”姜徽说着便动起手来指尖触碰上了他的那细长白细的脖颈愉快的笑起来,“看小哥哥一个人喝醉了就来。勾引,勾引,哈哈哈。”
白绝刚清醒没一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他戴着眼镜,可视线里却模糊一片自己的脖子被随意的摸着,而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劲。
艰难的吐出:“松…松开…别…”
姜徽却更加放肆,摸上了他的锁骨,顺带捏了两把。
白绝此刻全身上下都仿佛置身于一种热流当中,他艰难的躲闪。
而整个酒吧里的人仿佛都没有看到他这块,继续干着各自的事。
姜徽伸手朝他大衣而去,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那人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的手拧断,急促的叫声传出。
姜徽被甩到了地上,白绝跌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当中,抬起眼睛便看到了宁谓那弧度完美的下颌线。
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体便腾空了,宁谓顺带将他手上的手机装进了衣服口袋里,抱着他就准备朝外走。
姜徽被摔疼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站起来大喊:“什么人,竟敢摔老娘,给我站住。”
宁谓冷漠回头,赤红的眸子扫过她的脸,一瞬间,姜徽感觉自己的脸火热火热的似乎被钢筋烧过一般,她捂着脸惨叫起来,当蹲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本来热闹的酒吧瞬间鸦雀无声,宁谓看着那行李箱。腾出一只手只见白光闪过,他合拢了一下手掌,那行李箱消失在角落。
随后大步朝着门外走去,等他走出门外后一团白光升起冲着酒吧里所有人的额头钻了进去。
随后恢复了热闹,而姜徽拿出背包里的镜子看着她的脸,自额头到嘴角一道十分长的口子延伸下来,将她的整张脸划烂了,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往下流,再低头一看,手上的血,姜徽大声尖叫,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己被弄毁容了。
说明说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记忆被摘除了,可伤口却是真实存在的。
外面,天色已然全黑。
宁谓抱着白绝朝自己的车走去,半路上,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用拇指狠狠擦去,又垂眸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
白绝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即便要挣扎着起身,宁谓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额头,柔声说:“别闹。”
说着上了车,白绝坐在副驾驶上还没缓过神来,虽然他喝醉酒了,但还是能认出来面前的人的:“你…怎么来了。”
宁谓开着车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我要是不来,你就被那女的调戏了。”
白绝:“…”
“对了,我行李箱呢。”
宁谓指了指后备箱:“在那。”
白绝低下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多谢。”
宁谓看着他锁骨上的红印,狠狠咬了下嘴唇:“哥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时间快到了,后天就是第四副本。”
白绝头又开始发晕了,他捂着脑袋没心思回答宁谓的问题:“我…”
说着便靠在副驾驶上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回了房间,宁谓将白绝放到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看了看他的眼镜的模样,轻笑了下。
最后取下眼镜,将他的脸擦拭了一番,说着就准备解他的衣服为他换上睡衣。
可手还没碰到衣服,白绝就跟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一下子说了起来:“别…你你你要干嘛!”
宁谓殷勤却略有失望之色:“哥哥穿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换下来吧。”
白绝却紧紧抱着双臂,“我自己换。”
说着便拿起旁边的睡衣,稀里糊涂的就往身上套,可身上还穿着衣服,怎么套的上去。
宁谓刚准备动手把它取下来,结果,白绝赶忙将睡衣取了下来,跑到洗手间去,就吐了起来,他吐的面红耳赤,吐完后上了个厕所,趴在洗手池旁边用手接了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浑浑噩噩的自己。
白绝沉默了半晌,酒劲儿还没下去。
他难受的胸口疼。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很大的一声响动从里面传出。
宁谓听到动静慌忙跑了过来,就看见倒在地上的白绝,他赶忙将白绝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于是第二天一早。
白绝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换了,而旁边则是叠整齐的衣服,昨天的衣服一身酒味不能用了,宁谓特意又给他准备了一套新的,将昨天那套洗干净了。
衣服上留着纸条。
白绝醒来后看到纸条,便打开看了看。
上面写着:哥哥今天有事不能陪你,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就放在桌子上。冷了记得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记得吃早饭,今天想出去也行,待在家里也行,一定要早点回来,在家等你。
(_ε_)
一个简笔的表情包。
这人真幼稚。
白绝想了想确实已经过去了13天,今天是14天明天就是15天,也就是说明天是最后一天。
下一章,小白应聘完后就开始副本了,但是副本可能是古代风格的,也可能是现代风格的会有改变,一种科技,一种古风氛围,更喜欢哪一种呢?[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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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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