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师生们面面相觑,无人站出来承认,会议室的空气变得沉重,仿佛能凝固时间。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在人群中扫过,停留在一名男学生和女老师的身上,他们的眼神闪躲,额头上的冷汗清晰可见。
“在这起案件中,主谋与帮凶同样罪责难逃,若帮凶能供出主谋,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若坚持沉默,那么等待你们的,将是严惩。”
他的话语仿佛千斤巨石,落在两人的身上,他们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紧张和恐惧在空气中弥漫。
他环视了一圈,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现在,请所有与本案无关的人员离开会议室。”
原本熙攘的会议室,瞬间变得雅雀无声,只剩下他们四人。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两人身上,平静地开口:“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四人,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女老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开口:“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你们,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她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两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事到如今,你们还要继续为真凶隐瞒吗?我知道,这件事情并非你们所为,而是学校的校长,你们亲眼目睹了他杀害死者,而他以此来威胁你们,让你们守口如瓶,你们的沉默,只会让真相永远埋藏。”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会议室回荡,两人的脸上闪过挣扎和恐惧,如同被困的野兽,无处可逃。
“我有一个计划,能够将校长绳之以法,但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他站起身走向大门,清脆的声音在静默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
他转身,将手铐扣在两人的手腕上,金属的冷冽与皮肤的温软形成对比,然后和他们走出了会议室。
门外,聚集的师生们目睹这一幕,无不震惊和疑惑,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如同低沉的波浪。
人群中,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瑞虎缓缓驶入校园,在宽敞的停车场中停下,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
车门打开,男人走下车来,一副银白色的手铐,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被戴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审讯室内,昏暗的灯光下,摄像头在角落里不停地闪烁。
他看向对面的男人,声音沉稳而有力:“死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为何要让他卷入这场悲剧,你究竟能得到什么?”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悔意,仿佛他所说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挡我者,死不足惜,他不过是运气不好,撞破了我的秘密,那封遗书,正是我亲手策划的假象。”
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继续说道:“你的画像与我所知的确有出入,但如果你有同伙,那么一切都能解释通。”
他的目光锐利,如同猎豹盯着猎物,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是何时开始策划这场罪行的?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男人嘴角的冷笑越发明显,眼中还闪过一丝轻蔑:“即便你们手上有所谓的证据,也无法将我和此案联系起来。”
她从容不迫地从桌上拿起一枚纽扣,轻轻地放在桌面上,纽扣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这个呢?你还能否认吗?”
男人的声音中露出一丝嘲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安:“街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纽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掉的?”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他缓缓站起身来,接过飞龙递来的文件,那纸张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审讯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文件摔在桌面上的声音,男人的脸色骤然出现了一丝变化。
他冷冷地盯着男人,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您这位表面上和善的校长,实则是一头贪婪的财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惜牺牲一条无辜的生命。”
听闻此言,男人对此不以为然,反而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冷漠:“哈哈,那又如何?为了我的权利和地位,牺牲一个小小的学生,不过是必要的代价。”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对面的男人态度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屑,仿佛一切罪行都与他无关。
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而不甘的情绪在心中汹涌,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声音颤抖着:“你怎么能如此冷酷无情,你的行为毁掉了一条年轻的生命,你难道不怕遭受良心的谴责吗?”
他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质问:“请告诉我们,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语气中露出一丝无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事到如今,我已经无路可退,整件事情的主谋是我,与他人无关,但真的是这样吗?”
米白色的墙壁上,时钟的指针静静地转动,每一次的滴答声,都像是在提醒时间的流逝,也是对男人罪行的无情审判。
审讯室内的灯光昏暗,只有一束微弱的灯光在闪烁,仿佛在寻找被隐藏的真相,试图驱散室内的阴霾。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悔恨:“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绝不会选择这条路。”
突然,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霍俀的父亲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愤怒的吼声在室内回荡:“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毁掉了一个家庭!”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审讯室,仿佛怕打扰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如同紧张的弦,一触即发,
在走廊的长椅上,一位女人坐在那里,她的面容满是憔悴,眼下乌青,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女人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目光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静静地注视着那位女人,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生命无法重来,但我们找到了真相,相信他会看到这一切,会明白的。”
霍俀的父母在情绪平复后,去了太平间,看了一眼死者的遗体,就默默离开了。
等两人走后,他才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你没跟他们说补偿金的事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悲伤:“对于任何父母来说,孩子的健康和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比什么失去孩子更痛苦。”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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