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已经有些炎热,温悸川刚从操场打完球回来,额头上、鼻尖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拿出放在书桌里的矿泉水,仰头喝水。
南宫辞坐在座位上 正飞速地计算方程式,温悸川喝完水,看见南宫辞埋头苦读,不禁有些好奇。
南宫辞是个学霸,但是也是真正的书呆子,下课了同学们在三三两两地互相打闹,只有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认真地看书或者写作业。班里很多同学对此议论纷纷,有人恶意地说他装他也不在乎。
他们的班主任老刘曾跟南宫辞说过,不要总是拘在教室里,有时候出去跟同学们打打球,说说话也好,可南宫辞不听,照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
温悸川看南宫辞这么入迷,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有些不理解。他的成绩凌驾于整个年级之上,没人能把他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挤下去,为什么还要这么紧张呢?
温悸川探头过去,想看看南宫辞究竟在算什么,南宫辞正在算最后一步时,一个阴影落在他的草稿纸上,以前就算同学们再吵,他也不会被打断思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悸川只是探了个头,他的思路“啪”地一声断了。
他有些烦躁,抬头对上温悸川的眼,温悸川的眼眸很黑,眸里波光粼粼,好像一潭澄澈的湖水。温悸川没有察觉到南宫辞的烦躁,开口问到:“南宫辞,我看你算了半天了,你在算什么啊?”。
南宫辞放下手中的笔说:“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原本以为温悸川问完了就会走,没想到温悸川又问:“你现在把作业写完了晚上干什么?”,南宫辞:“……”
“晚上用来复习”,南宫辞看着温悸川,眼里有些不耐烦,声音里像是结了一层霜,能把人冻死,但是温悸川根本没注意到他眼里的情绪和他说话时的语气,在他耳边逼逼叨叨地说着闲话。
温悸川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他的脸上,又掉在了南宫辞的作业上,晕染开了黑色的笔迹。南宫辞:“……”
温悸川连忙向身旁的女同学借纸:“哎楚清璃,你有纸吗借我一张”。借到纸后他递给了南宫辞,说:“对不起啊南宫辞,我不是故意的”,南宫辞有些无语,汗珠都已经把他作业上笔迹晕染开了,拿纸巾有什么用?拿来擦鼻涕吗?还是拿来打温悸川?但他还是接过了温悸川手上的纸巾,说了一句“没关系”
然而这人好像一只赶不走的苍蝇,一直在他的耳边嗡嗡嗡,这让南宫辞很头疼,他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能这么啰嗦和厚脸皮。温悸川:“哎南宫辞,你放学了作业做完了后干什么?”
南宫辞烦得脸都木了,他站起来看着温悸川,温悸川只有178cm,而南宫辞有185cm,南宫辞看他得微微低头,这让他很不爽。
“南宫辞,你为什么长这么高?”,温悸川不满地说,那张脸都皱起来了,南宫辞看他这副小孩模样,感到有些好笑,他忍住笑意,淡淡开口:“我乐意,你管我?”
温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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