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完全做不到在白天的时候催眠自己忽略时间。只能关掉灯的时候才能放松一丝精神慢慢踱步,归根结底是因为还是想在白天逃避,逃避意识的空旷。

看了道听途说的信息说世界是真实的概率只有十亿分之一。

不重要。

刚刚,又去看了《在西伯利亚森林中》,看的我犯困,看着看着,认真着认真着,突然就内心安静下来。就突然想到这本书我看到此处一直在看什么东西,这本书是作者的日记,他从二月九日开始写,写到七月底。我刚刚看完了二月“森林”,马上就要看下一个月的“时光”。

作者打算去贝加尔湖隐居一段日子,于是去了,像梭罗在瓦尔登湖的隐居,都是一样的日子。看《瓦尔登湖》是在抖音上看的,就想看看这本书到底什么情况,是缘何故好评如潮备受推荐,于是看了,还没看完。中间又看到了《在西伯利亚森林中》,实话说,我更喜欢这本的排版,瓦尔登湖排版凌乱,或许每章节太多文字,内容很多,于是都在一起,我不连贯着读自己无法形成对内容的完整认知。

昨天说空闲时间,大把的空闲,如果不居安思危,懒惰悠闲,是会忘记身处何状,这样精神完全放松下来。之前是会有躺不平卷不赢的焦虑,但是现在我真的完全赞叹我生活的安闲,享受战胜了一切。

很喜欢忙忙碌碌的生活,但是是看书中人物的忙碌,如果我自己忙着,我只会觉得时间压榨我真正想属于自己的时间,即使我知道我在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里也什么都不想做不会做。

希尔万·泰松在二月二十八日里写:“绝不能像那些水手一样,把维护船只变成自身的目的,他们的锚已经永久固定,在码头逐日腐朽,每天只是在整顿自己已经熄灭的生命。”

我习惯停留驻足观望,不参与,也许我就也是很无知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去进入,也许也是已经每天在整顿自己已经熄灭的生命。

不是很想给自己下定义,但是我确实需要一些外界的碰触来让自己做出反应,我仿佛风烛残年。仔细思索了什么自己会主动做。

——

十一月十一日。

昨天发现了一本超级酷超级可爱的小说,文笔精准,文风搞笑。我看的着了迷,一下午无法自拔,以至于想说的都忘记了,想写完“整顿自己已经熄灭的生命”去接着看那本书也食言了,单词也没有背诵,坚持了几天又断掉一天。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总是会有某一刻我生命中的事情重要程度会越过学习,这是经常有的事情,可以说学习是我会终生坚守的念头,但是在我的任何稍显重要的事情中它都只够排第二,排不上第一。比如我写日札这单纯为爱发电没用的东西,比如跟随我思索的闪电火花引发的感情。

“……”突然觉得学习好像一直守着我的小可怜,而我是一个分分钟可以跟任何东西跑了一遍遍辜负它的渣男。

笑开花了。

不过这样一想会重新发觉学习的重要,也许最后牵手的仍旧只会是最初的那个它。任我繁华看遍,只有它始终如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疲于主动联系与我有关的人,我怠惰去追寻万物中的爱和美;我的一切连三分钟热度都算不上,只是一时兴起,突发奇想,但不了了之。我懒惰,我知道我心里没爱。我的爱是抽象的,我爱的不是具体,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我也尝试过去爱具体的东西,具体的人。

可是我短暂的移目之后还是把视线放回了抽象。我做不到。我三心二意,就像我从来没好好忠心学习一样。不行,举这个例子好搞笑。总之,我仍旧在试图弄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奇形怪状。

现在好想说我买了一条巨好的秋裤,蛙趣那条秋裤太好了吧,简直了啊,我真想仰天狂笑。

今天看了一个视频,说“懒惰的本质是缺爱”,哎,其实因为爱是枢纽,是一切炽热的中枢,虽然我仍旧大言不惭的认为爱是投射是幻影,可它确确实实支撑着一些什么东西。

我拒绝具体转投抽象,本质是我怀疑具体,是具体不美丽,它斑驳,坑洼,不都美丽。抽象美丽,我知道抽象是假的,所以一开始就不会陷进去,如果我陷到的不是具体美丽的部分,而是具体丑陋的部分,我无法挣扎我付出的真实的感情。总而言之,我是胆小鬼,我爱的本来就是假的就不会受伤害,如果我爱了真的反而假,我会胆怯,失魂落魄。

我很想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我的秋裤实在是太棒了,我的垫子也好可,我水绿色的保温杯简直天菜,我好不舍得它们。可我唯独对人残忍。我还是不主动跟妈妈说话,锦给我打电话我不想接,颗颗我也懒惰主动说话,弟弟当做没有,爸爸我在他那里主动失联,光遇里的朋友们删掉游戏我没主动说话,阿言我也不再找。

人很奇怪,只会主动接近自己想接近的东西,而这一切都带着目的,或无意的目的或故意的目的。

想起来一件事情,有一次游戏里木耳的朋友来找她,我对木耳发起拥抱,她朋友也发起拥抱,看起来在和我争抢谁在木耳那里更重要,也许有一瞬间我也有占有欲,但终究觉得好笑,随便是先抱我还是先抱对方,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拥抱,于是我让木耳快抱她,然后抱我。又有某一瞬间我觉得我真像感动自己的偏执反派,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又觉得这可怜兮兮都是手段,我对人类对自己都苛刻到这种地步。我不想放纵我的意识在我的脑海里策马奔腾,于是我演绎着自己剧本的假装不知情。

我假装不知情我太过冷漠,不主动联系朋友;我假装不知情我的懒惰,就是逃避身边人避开责任;我假装不知情我不是笨拙,我什么都懂却还是用语言推卸。这些东西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显得神经大条无伤大雅,但是我就是对自己苛刻,于是我什么都不想说了,造成误解,分别。

别对我说爱,好重,我不想真的看到,也别指责我不爱,我好想真的在爱着每一幕每一刻,又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入眼,不爱。

为什么,我好想偏离了话题。

我最开始好像不是想写这种东西。

我好想是想设想一下我的生活,比如如果有一个人爱我我该怎么反应。不得不说锦真的太过热情,我知道他真的不是男女的喜欢我,但是我这样敷衍他他又在我这里能得到什么呢。我百思不得解,实在奇怪他的所作所为,难道是小时候一无所知的友情吗?只是愿意来找你玩,而时间终会让一切还清再把人拨散吗?

对,我背叛了学习。

发现一个事情,为什么越来越喜欢把物品拟人化呢,嗯…好像之前看过有什么说法是如果你喜欢什么东西才会越想把它拟人化。

之前海马效应很频繁的时候,就是既视感次数太频繁,几乎到每时每刻的时候,我很烦躁,它让我觉得世界很虚假,带入不进去,我整个人紧绷焦躁。有段时间想办法是打算和物品说话,但是效果非常不好,我整个人认知混乱,某种我不能形容的我大脑的思考的什么东西在崩塌,我能感觉到它在崩塌。

而我一整个空白,丧失思考行动认知一样,如果让我试图理解什么东西我会很崩溃,甚至想毁掉什么,隐约觉得自己如果临界点了攻击力会被拔高。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状态。

很多时候可能是没有安全感,怕被欺骗,很担忧,这个时候我就想掌握所有信息,但大脑不能记忆那么多东西,我也不能像一台超级计算机。有时候我稍放下了心,生活大部分是一成不变,不会起风浪,觉得很多东西在脑子里很烦,就不想知道那么多东西。

但我总是在这两者之间切换。

一方面生活就是体验,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一方面我想成为超级计算机,扼杀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动。也许是强大和弱小,安稳和不安的变换,担忧。

我怎么这么没安全感!

我好气。

当你可以完整的描述出自己的问题,那差不多答案也出来了。我描述出我的状况了。我好生气!

我真是不稳定,我的人格在晃动。真服了。

其实也正常,之前的事情,我算是把自己打散了重组,我一直没有做自己到底是什么形状的课题,或者说一直就没搞懂自己的形状。

我打破过自己的认知,也算打破了自己的人格,我重新组装,但是我拼的好慢,我得一步步验证这块是不是我的零件那块还要不要。我好笨。

进入到十一月的时候我越发的感觉一种紧迫,我没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处理的,但总有一种时间在我屁股后面追着我,我真的生怕被它追上,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急迫。其实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急。

我好像是希望我在自己真正神清气爽的日子里充实的过好每一天,最大可能追求自己的所热爱,不浑浑噩噩。

曾经说虚度也无不可,但是我还是希望的不是浑浑噩噩的虚度。我希望自己白白的度过日子,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度过日子。其实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糊里糊涂的过日子,最后终究是变成尘埃。但就像我喜欢看小说中充实的生活,我自己不能完全被工作占了所有时间,所以虚度也是小说里招猫逗狗,我自己不能完全一无所成的废蛋。

我想最大限度的在有意义的充实中保留我的空闲意识,简而言之一辈子无论什么事情都想兴致勃勃。

感受和想象。

可是就连这简单的三千多字,我也不知会在何时被大脑模糊了记忆,变成压箱底的文字。

我也想回头看看我写的文字,但是我贪心的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于是我不停的重复着我重复过一百遍的字和生活。我记不住,所以每一天都是新的,感受是新的,想象是新的,包括无聊也是新的,所以疲惫也是新的,厌倦也是新的。

真是死循环。

真好玩。

我的变态和自恋也是新的。

我大概被“我”删除过记忆,于是无聊的拉进这里来玩一场永远重复的游戏。

扯远了。

写完了,明天见。

我的秋裤,和我的坐垫,我买的东西真好啊!真的很不错。

一辈子不想和我的东西分开,好舍不得。

——

十一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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