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拒绝的意思如此明显,倒是惹得王爷心宽了许多。
王爷难掩脸上笑意,道:“那公主快些上路,免得耽误了大事。”
孟月白点点头,原路返回。
当天晚上长公主去找皇上理论,都说韩钰生是个傻的,怎么见了面就一点儿都不傻呢?退婚!
皇上开心了,不傻那不是更好吗?于是怎么样也不同意,大门一闭,把长公主晾在外面好几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城中长公主与世子的佳话也接连不断地传出来。
长公主相貌惊人,世子与她一见钟情,竟治好了十几年的痴疾。
韩钰生相貌堂堂,往桥边一站就能有小女子芳心暗许,这下不傻了,更是引人注目,那几日的王府总有女子询问是否招工,只为了一睹世子的绝代风华。
两个月的等待时间,王爷左等右等,不见皇上来圣旨,一日退朝,王爷忍不住去拜见皇上。
皇上笑脸相迎:“日后月白若是闯下了大祸,爱卿要多多担待!”
王爷只得挤起笑容应答,心里慌成了一团。
果然姓孟的,干事都不靠谱!
婚期在即,王爷真慌了。他这几日勤洗脖子,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大婚当日,公主不见身影。
皇上得知消息后,挥手笑道:“常事!常事!”
结果是皇上命一个女将军去青楼找长公主,居然找到了。
据说长公主被女将军扛在肩上的时候,还摸了一把女将军的小脸:“姑娘好臂力,不知年方几何?家住在哪里呀?”
女将军气得脸都青了,放上马车的时候用力就大了一些——长公主直直撞入韩钰生的怀抱。
长公主喝了几壶酒,意识已经不清了。
但韩钰生没喝酒,她清醒得很。
所以孟月白的触摸、吐息个个清晰,马车回到热闹的公主府,她们偷偷从后门赶回了洞房。
洞房烛火摇曳,桌上还摆着交杯酒。韩钰生把公主放上床就已经满头大汗,哪里还顾得上喝酒。
一想到公主在马车上的咸猪手,韩钰生就面红耳赤。
长公主可真无赖!
韩钰生笑笑,低头整了整喜服,又瞧瞧长公主的喜服,太般配了。
她开心极了,把长公主的外衣解下,好让长公主睡得舒服些。
待到手指碰到小腹,长公主猛然睁开眼睛,眼角仍含着醉意。她说道:“哪里来的小美人?让本宫好好宠爱……”
翌日清晨,王府传来一声尖叫,韩钰生睁开一只眼,发觉现在情况特殊,赶忙捂住长公主的嘴。
长公主看见韩钰生的赤身,突然住了声。
昨夜做了个好梦,梦见绝世佳人在身下梨花带雨。
“长公主嫁与草民,草民自会对你好的。”
佳人面带羞色,青丝铺满了肩头。
“心肝儿,再睡会儿罢!”长公主被子把韩钰生与她一同盖下,又进梦乡。
长公主与韩世子大婚一事,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皇帝也纳闷,这老大成亲之后,青楼也不去了,宫女也不搞了,整天就窝在世子府,大门也不迈出一步。
这是转性了?
不,是美人在怀,舍不得离开了。
长公主一身正气,没想到是个这么坏的人。
韩世子在她怀里轻喘。
长公主心中荡漾,疼爱又加几分。
天天这么闹下去,不是个事儿。
韩钰生被皇帝赐了个官儿,颇有面子,过几日就要上任。孟月白那是无人陪着,正思量要干点什么。
官任那日,韩钰生穿戴整齐,到榻前与孟月白道别,孟月白伸出一只胳膊,刮了刮她的小脸:“我的钰生,当真俊俏!”
韩钰生闹了个大红脸,逃也似地离开了。
没了韩钰生在府中陪她,长公主总觉得是少了点什么。
公主府里一色的白脸小太监,除了长公主的贴身丫鬟是女的,连厨房里做饭的厨师都是男的。
没劲儿,太没劲儿了。
长公主在花园里转悠,想起韩钰生在时,她们在石桌上嬉闹。
石桌的桌面太凉,怕凉了韩钰生,特意垫了好几层外衣。
就是那时,韩钰生亲口说出她为何要女扮男装。
当时长公主的心啊,又是心疼又是庆幸的。
这可怜见儿的韩钰生,怎么比以往哪个女人都叫她爱惜呢。
“公主,可是想驸马了?”
见长公主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丫鬟调侃道。
丫鬟是和长公主从小一起长大的,长公主生性如何风流她都有见识过,意外的是,丫鬟本以为长公主这一生都要喜爱女子了,可没想到,嫁了个傻世子,居然就安分了好些天。
该说不说的,还真是有点想呢。
长公主捻捻手指,觉得有些无趣了。
无趣嘛,就要去找些乐子。
未等丫鬟等来长公主的回答,就见长公主长长的衣摆摆动起来。
“走!去醉月楼!”
醉月楼,是长公主常去的一个……青楼。
丫鬟忙跟上去,心道长公主的风流果真是没能改掉。
就说这醉月楼吧,多的是不学无术的官二代。
长公主的出现弄得好几个包厢的官二代都探头来看,就为了看看是不是真的长公主来了。
都说长公主招了驸马后就改了性子,看来也只是新鲜劲儿过了呢。
官二代们相视一笑,凑在一起把长公主又来青楼的事情传出去好远。
传着传着,也就传进了韩王爷的耳里。
太阳还没到顶头呢,大上午的,韩王爷险些气血攻心。
自己的孩子有多喜欢长公主,他也是知道的,一片真心都献给了长公主,未成想长公主却如此对那孩子。
韩王爷摸着心口,闭着眼睛思考。
当日韩钰生回家,天都黑了,想了一天的公主,回公主府的脚步都雀跃许多。
进了门,公主却不在,问府里的下人,都闭口不说的。
正当韩钰生疑惑,王爷差了传话的人过来,叫她回王爷府一趟。
回到王爷府,迎接韩钰生的是当头一棒。
“公主去醉月楼了。钰儿,你和公主之间的婚事,也只是陛下的玩笑之言,就算结婚了,公主也是改不了她的性子的,你呀你呀,莫要付出太多真心了才是。”
韩钰生愣了一瞬,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反驳道:“爹您怎能编出这样拙劣的谎言!”
王爷骂了一声恋爱脑。
“是与不是!你亲自去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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