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是过年,但我还是得继续写文章,我必须赶在开春前写完这本话本。
所以今天我很早就醒了,昨晚好像是沈从余牵着我睡的,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朝被窝里看去。
两只手已经分开了,我心里微微叹口气。
一想到沈从余昨晚看我的眼神,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有什么东西困在我身体里要冲出来。
我只当是自己最近因为天气而身子不爽。
我想从被窝里爬出来继续写作,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禁锢在怀里。
我什么时候被沈从余给抱在怀里了!我惊得不敢动弹,他的手就隔着厚厚的被子放在我腰际。
明明隔着被子,我好像依旧能感知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要连着被子一起烧成灰烬。
我不想打扰到他休息,他一年到头都睡不了几次好觉。
于是我拱了拱转身背对着他。
身后的人似乎被吵到了,他在睡梦里皱皱眉头然后朝我靠近。
我才与他挪出的一点距离一下被占满,他结实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背。
温度高得要将我灼烧了。
我伸手想拉开他的怀抱,只要逃出这个热源我应该就不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了。
我才碰到沈从余,他却猛然惊醒睁眼,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扼住我的脖子。
一时间我被吓到了,也不能再呼吸,只能用双手拍打着他,试图唤回他的思绪。
沈从余也似猛然惊醒一般放开了我,我终于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安哑,对不起……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沈从余知道他做了错事,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解释这其中的缘由。
我边咳嗽边想,这应该是因为沈从余之前在战区生活的缘故,所以他现在有了这么高的警惕性。
毕竟在战争中睡觉,你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死了,不睡太死就能在危机关头获得一线生机。
我不怪沈从余,我看出他刚才眼神里的惊恐,只有惊恐没有杀意。
我现在全身有点脱力,只能爬爬到他旁边。
“没事,我不怪你,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沈从余,不要怕,我一直在。”我在他手心写到。
沈从余以为我怎么久不理他是生气了,安哑原来没有嫌弃他。
沈从余伸手抱住我“谢谢你,安哑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他的头埋在我颈间,说起话时声音闷闷的,吐出的气息让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我感觉我浑身更加燥热喉咙也发紧。
我扭扭身子示意他先松开我,但身体扭动触碰间他感觉到了不对。
“……你这是……”沈从余看着我欲言又止道,他脸染上了一点红晕,耳根更是烫的发红。
我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纳闷他为什么不说完。看着他还是不肯说的样子,我突然懂了。
我要死了,应该是绝症之类的。
我在他手心写下“我的钱都在桌子下的抽屉里,还有开春后你去出版社拿另一笔稿……”
沈从余也纳闷了,不就是正常生理现象吗,安哑怎么搞得像交代后事一样?
我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怎么了?我难道不是要死了吗?或者我的绝症还有一段时间可活。”
我才写完,沈从余就笑了起来。
他这人怎么能这样,我都要死了他还笑得怎么开心?
我气得转身准备下床。沈从余太欺负人了,我还是把钱给从玉吧。
我才站起了,沈从余就一把将我扯回他怀里,我的脸就这样砸在他胸膛上。
他倒是没哼一声,我的鼻子可没那么好运了。
我从他怀里爬起来,揉着鼻子瞪他。
“别这么看着我,哥哥可是来给你治病的……”沈从余喉结上下滚了滚,眸色深沉。
治病?可是沈从余不是大夫啊,他怎么能给我治病?
我刚要拒绝,他的手就伸进我衣服里。
接触的一瞬间我屏住了呼吸,我转头僵硬的看着沈从余。
“放心,哥哥不干别的,单纯给你‘治病’”他边说时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我被逼得连眼神都回应不了他。
我羞得别过头不看他脸上的表情,他倒是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帮我。
半晌我喘着粗气趴在床边,如同溺毙在水里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沈从余从外面洗干净手进来“休息好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颤颤巍巍扯过他的手,写下“不吃,我的病治好了,但是哥哥你好像也病了。”
我目光淡定的停留在他身上的某处。
“……我……”他话没说完我又写下“哥哥,我也给你治病吧。”
沈从余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我抓在手里。
不得不说我的学校能力真的很强,刚刚沈从余用在我身上的我全都学会了,而且效果应该还不错。
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沈从余喘气声一直在我耳边就没停过。
没想到新年第一天我们两人就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但我觉得没什么,反正没什么事可做。
但沈从余这几天突然很忙,他总是早出晚归的。但恰好我也忙着整理话本的最后一点内容,所以他做什么我都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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