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衔信誓旦旦地说道:“周六,我想要好好庆祝我女朋友这次代表学校参加了辩论赛。”
“我没听错吧!”黄精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紧接着说道:“兄弟,得第一名的可是我女朋友,不是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在这次比赛中倒数第一,排名第八,你可得把状况搞清楚喽。”
“了不起啊!我想庆祝就庆祝,又不用花你的钱。”逯衔狠狠地翻了个白眼,随即用手支撑着脑袋,一脸的不耐烦,再也不想搭理黄精。
“不是吧!这就生气啦。”黄精撇了撇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讨厌的笑容。
逯衔仍然不理会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觉得左月本来就脑筋不太灵光,脑袋里常常空空如也,平时也是沉默寡言,不爱与人交流。别人要是说她,她往往都没话反驳。但这次能够在辩论赛中获得第八名,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自己当然要为她好好庆祝一番。
就在这时,清脆的预备铃骤然响起,高二二班班主任张蓝步伐匆匆地走进教室,其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的男同学。
只见那男生面容英俊非凡,身姿挺拔,身高一米八往上,整个人散发着出众的气质。
左月的目光瞬间就被他吸引住了,她向来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那种贵族般的高雅气质,外表冷酷得如同无法接近的神祇。
在她的眼中,这位新同学甚至比逯衔还要帅气得多,逯衔在她心里一直都平淡无奇,毫无魅力可言。
实际上,两人的帅气程度可以说是难分伯仲,只不过逯衔的长相并非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在班上四十个同学当中,有三十九个同学都会觉得逯衔帅气逼人,唯独她一个人觉得逯衔丑得要命。
她实在是不理解其他同学为什么会觉得逯衔帅,在她看来,逯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看的地方。
而此刻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进行自我介绍的转学生,是第一个让她心动不已的人,仅仅是看着他,都会让她脸红心跳,紧张得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他是来自六出贵族高校的天才资优生,名叫田鹤元。有传闻说他是著名侦探田棋宥的儿子。
左月的同桌刚刚转去了别的班级,班主任便安排田鹤元与左月同桌。
其余的女同学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不过她们也都知道左月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倒也不是特别在意,心里想着反正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今天轮到左月值日,班主任张蓝思索片刻后,便让田鹤元和她一起值日。
左月听闻这个消息,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以往每逢轮到她值日的时候,她内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涌起满心的不情愿,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硬塞了一块苦涩的黄连,怎么都不是滋味。
然而,这次却截然不同,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仿佛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在心底悄悄孕育,随时准备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一整个上午,左月都坐得笔直笔直的,整个人犹如一尊雕塑,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身体虽然保持着静止,可内心却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刻,左月破天荒地没有等待逯衔,而是选择跟着夏柔柔她们一块儿去吃饭了。
她那充满好奇和羞涩的视线若有若无、偷偷地落在距离仅有几米远的田鹤元的背影上,仿佛那背影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魔力,吸引着她的目光。
左月的心情格外愉悦,因为她田鹤元一起值日,也变得不那么枯燥了。
甚至都觉得今天天气格外好,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校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显得格外生机勃勃,绿树成荫,花香四溢。
夏柔柔带着疑惑的神情问道:“你不等逯衔吗?”
左月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答,稍作迟疑后,只匆匆说道:“我先去。”
夏柔柔听闻此言,便也不再追问,而是迅速转移了注意力,开始与宋然然兴致勃勃地聊起天来。
左月看似若无其事地向前走着,实则竖起耳朵听闻她们的谈话。
夏柔柔眼睛发亮,满是兴奋地说道:“我们班新转来的那个男同学真是好帅啊!”
宋然然微笑着应和道:“嗯,是蛮帅的!看上去总是一副冷冷的模样,又带着几分酷酷的感觉。”
夏柔柔兴致不减,接着说道:“可能他性格比较内向吧,我还听一些传闻说他的智商特别高,而且他跟他爸爸一样在破案这方面有着非凡的能力,真是令人称奇。你说奇怪不奇怪,他爸爸长相普普通通的,怎么就能生出这么一个帅气逼人又如此优秀出色的儿子呢?”
宋然然略作思考后,回答道:“也许是因为儿子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吧。”
夏柔柔皱了皱眉头,撇撇嘴说道:“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他的母亲,感觉长得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呀。”
宋然然无奈地耸耸肩,随口说道:“那就可能是基因突变吧!”
就在这时,逯衔的电话突然打来,左月赶忙接起,语气平淡地说道:“喂。”
电话那头的逯衔满是疑惑,焦急地问道:“你在哪?教室里怎么不见你的身影?”
左月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正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逯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怎么不等我一起?”
随后又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站在原地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你那里。”
左月眼睁睁地看着前面的田鹤元渐行渐远,心里实在是不情愿在此处等逯衔,然而又无法说出拒绝等他的话语,只好有些无奈地应承道:“噢,你快点。”
此时的左月,眉头微微蹙起,心情显得有些烦闷。
下午放学吃饭时间,校园里逐渐安静下来,值日工作正式拉开序幕。
左月和田鹤元两人沉默不语,默默地拿起扫帚,开始清扫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左月的目光时不时地偷偷瞄向田鹤元。
田鹤元依旧一脸冷酷,他那冷峻的面容仿佛被冰霜覆盖,让人难以接近。
他专注而认真地做着值日,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和干扰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世界里只有眼前需要完成的任务。
田鹤元突然鼻腔流血,鲜红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左月见状,急忙快步走到他面前,满脸关切地问道:“田鹤元,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抬起手迅速抹掉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冷地说道:“不用你管。”
抹在手指上的血,他看了一眼,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轻皱眉头,眼含复杂情绪。
这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左月的心里。
左月的眼眶瞬间乏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极力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继续默默地干活。
教室终于打扫干净后,田鹤元一声不吭,独自一人去吃饭了。
他在学校里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独。
而左月则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着逯衔送饭过来。
逯衔吃完饭提着饭菜要给左月吃,在送饭的路上遇到了田鹤元。
逯衔因小时候在他家养到八岁,所以认识田鹤元,他要转学到他们学校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微信是聊过。
每一年,逯衔都会去他们家拜访一下,他把田家当成自己的家人,田鹤元当亲弟弟一样看待,不管是田鹤元的姐姐还是父母,爷爷奶奶,在他心中他们也是自己的姐姐,长辈,爷爷奶奶。
他们聊了几句,逯衔知道他和左月一个班,还分到了和左月一起值日。
而田鹤元也猜到了,他给女朋友送饭的是谁。
是她的同桌左月。
左月的心思他是感觉的,他忽然觉得左月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配不上逯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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