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哎呀，是小蝴蝶，好久不见。哦，忘了你现在听不到我的声音了。不过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林尚蝶笑道：“路过此地，感觉风景非常美丽，想暂居下来。打扰了。”
杨安鸾关门：“我听见那副眼镜在说话了，L。”
林尚蝶耸了耸肩，把衬衫上别着的眼镜拿下来：“右边这个是12，左边的是‘林尚蝶’。”
12本以为蝉会大声地介绍自己，或者嚷嚷着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但她这次什么都没说。
Y和L交换了各自的剧情线。
半晌，Y道：“出来，04。”
蓝色光团出来，一下子变成蝴蝶的外形，一下子又散成一团。
L觉察到不对劲：“你有什么资格成为Y的系统？”
04瑟瑟发抖。
Y道：“A在进来的时候犯了规，我让他提前出去。”
L马上明白：“他占据了池桉的躯壳是吧？我就说呢，记录对象先死亡这种小概率的情况怎么刚好被我碰上了。”
“现在分配给你的新记录对象是谁？”
Y：“是杨安鸾……呃，好像就是你。”
“乱套了。”Y抓住04，将它定形成了蝴蝶的模样：“如果我们变成了记录对象，那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一只翅膀掉了下来，快掉到地板上的时候，变成了一团蓝色数据。
“‘杨安鸾’有两个，一个是人类，一个是改名后的蝴蝶，说不定那个人类没死，我这个新的记录对象应该是指她……”
“不可能。”蝉突然出声，语气冷漠、肯定：“我看着她被火化了。”
“啧。”Y难得烦躁了起来：“复活券消费很大的。”又一只翅膀掉了下来，Y把变成了一只爬虫的04随手一抛。它恢复成蓝色光团的样子。
“你们可以先让谁死就让谁死，想让谁活就让谁活，是吗？”蝉道。
答应让蝉旁观的L，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浸在了自己思想中的Y，根本不想理会；漂浮在空中的04，在没有得到Y的允许之前，不敢多说一个字。
住在眼镜另一边的12惶恐，道：“不不不，我们当然没有这个权利，只是这次情况实在太特殊了。”
Y拿起眼镜，折成两段，把12给L。“那个，林尚蝶的旁观券是我买的……”Y踩碎了镜片：“出去后，我把积分还给你。”
L感到她的状态不对，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深呼吸——那都不是问题。”多年同伴，L自然知道怎么消解Y的异常情绪：“大不了这本书我们不整理了，到时候和中央上报说是废品。”
12：“我还在呢……”
十二位现任区长与候选者的演讲完毕后，齐聚在广场，参加露天晚宴。
林翰白过来向郑多彬敬酒：“好久不见，问候您的牙。”
“好久不见，您的实验进行得还顺利吗？”郑多彬与他碰杯。
“很糟糕。我失去了所有材料。”林翰白面露苦色，他打量着看上去非常健康的郑多彬，真心实意而又带有遗憾道：“我更喜欢你们这批。”
郑多彬的嗓音变得尖锐，像在人类失踪案件会议上对着金万赫那般，语气咄咄逼人：“我说，您脑子跟着年龄一起老了的话，就该去养老院了。”
林翰白并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幼童那样看郑多彬，向她解释：“那不行的，得遵守规定。我还没到那个年纪。”
羊路过，及时拉开了郑多彬：“要了命了，怎么和他搭上话了。”
郑多彬将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呼——”她杯子里的是白开水，羊手里也是。“谢谢了。”
“谢什么。走吧，我们去那边。”
给大家带来炸年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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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旁观和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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