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痛呼出声

“你再着人去打听一下,我担心只是妇人们的闲话,两家结亲是大事,必会经过家主的首肯。此去西北我也会向父亲询问此事,有了消息会让人传信给你。”裴柔丽对于此事仍是疑惑颇多。

“我又想了想,觉得两家联姻也许是个好事,当今圣上重文轻武,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朝廷上文官多,为首的还都在京城,易于抱团结党。而官阶高的武将大都在戍边,光凭兵部那几个老油条也成不了气候,戚家若与裴家联姻,也能给朝廷一些震慑。”

白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好,越说越觉得能成,眼神里都开始放光。

裴柔丽白了她一眼:“你这净是馊主意,圣上忌惮武将,本就是因为他们手握兵权,易功高盖主,一旦有不臣之心朝廷难以控制,若是戚裴两家联姻,就是南北两大守军联手,无端会引起朝廷猜忌。”

“我和你意见相反,咱们这位圣上就是惯用平衡之术。咱们若是能打破这种平衡,增加武将在朝堂上的话语权,让户部播更多的银两在铸造兵器上,蓄兵养兵,待到匈奴来犯时,咱们就强军出击,让公主和亲的悲剧不再发生。”

白惊说完拍了一下桌子,只觉得痛快。

裴柔丽却沉默了,前朝也有武将世家联姻的先例,两族联姻,为的本就是相互寻个依靠,相较于戚真真嫁皇室,与裴家结亲反而是个更好的选择。

白惊看她神色飘忽不定,欠兮兮的凑上前去问:“怎么?你跟长公主又吵架了?她不同意你去西北。”

裴柔丽,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得得得,你们的事剪不断理还乱,我也不掺合,联姻的事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先放一边。我另有一事需要你去做,就是江家那小尼姑,还在我院子里养着呢,最近人心思有点活络,需要你走之前去敲打敲打,好让她老实一点。”

“不听话就杀了,别养了,净浪费粮食。”她现在烦事缠身,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小尼姑?

这话说完,裴柔丽便起身往外走,白惊哎呀一声,忙跟了上去。

“不能杀,她吃的少不花钱,将来若是你需要对付宁妃,她就是你的一把利刃。”

两人相识多年,裴柔丽知道白惊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她和小尼姑搅合到一起的事儿,她多少也听说了些,权当以为白惊只是无聊玩玩,现下看着反应,她对那小尼姑是上了心的。也罢,只要她知晓轻重,她也不愿多管闲事,起码小尼姑身家清白,总好过于她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

在二楼忙了一天,把各项杂务都分门别类的归纳好,天都快黑了,她让展兰去把长夏领过来,她有事吩咐。

正在帮渊虹收拾东西的江品言,听到掌柜的有事叫她,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没握住,直直的摔到地上,还好那只是一串珊瑚手串,没有摔坏。

怯生生的跟着展兰上了铺子二楼,见到穿着寻常布衣的裴柔丽,尽管她脸上带着笑,可是她看着仍有着发怵,毕竟这人曾掐着她的脖子,说要了结了她。

裴柔丽眼神里淬着杀伐之气,一看就是真的杀过人,且她撞见过她与长公主行不轨之事,想杀她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死人的嘴才能守住秘密。

“不知掌柜的叫我来所为何事?”

裴柔丽坐在椅子上,抬首看着已许久不见的小尼姑,比来的时候胖了点,虽是带着帽子,但脖颈处能看到有青丝露出,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你,看着很是楚楚可怜,怪不得白惊这么爱不释手。

“我听白管事说你一直很听话,帮着铺子里做了不少活儿,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呢就继续跟着白管事,好好的待在铺子里,别耍什么小聪明。若是被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白管事可直接做主。”至于是做什么主,不用她说透,小尼姑也能明白。

果然她话一说完,小尼姑从进来就拽着衣袖的手,攒的更紧了。

答了几句表忠心的话,她便放人走了,她担心再多说一会儿,人在这吓晕过去,白惊又得来跟她唠叨。

白惊自然知道江品言被叫走的事儿,晚饭的时候她留意着她的反应,青青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素丸子,她都没有吃,只顾低着头扒拉碗里的米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裴柔丽给她说什么了?把人吓成这样。

晚饭之后,院子里又只剩她们二人,净房里传来她洗漱的动静,看来是恐吓奏效,有人又要开始抱她的大腿了。

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就等着小丫头过来跟她低头认怂。

不过一刻钟人就出来了,一张素净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黑亮的眼眸望着她,说话间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露出的牙齿如那上好的扇贝一般洁白。

“白管事,我洗好了,先回屋了,你早点休息。”

先回屋了是几个意思?今晚不在她这睡?

小人儿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便抬步往外走,她抢先一步将人堵住了。

“怎么?欲擒故纵的花样还没玩够?”

说着便抬手摸上她细白的脖颈,拇指轻扫,似乎一个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江品言似乎是听不懂她的意思,想要绕过她,却被她一把掐着脖子甩到门框上,屋子里响起一声撞击声,还有小丫头的痛呼声。

“江品言,你知道我的,惯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趁我还有兴趣,你少跟我玩些花样,想要玩花样也可以,去那里。”

说完便意有所指的看向床塌。

江品言咬着牙,裴柔丽突然叫她过去,说些威胁她的话,肯定是白惊过去给她说了什么,阴险小人。

心里这样想,面上仍装出一副懵懂无知受惊无措的模样,捏着嗓子辩解道:“我没有花样,实在是忙了一天,太累了想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帮青青分布料。”

白惊抬步上前,将人挤到门框与她之间,困在她的怀抱里,让人退无可退,单手抚摸着她的后脖颈,径直往下,轻揉她光滑如丝绸的背部,衣服被扯的从肩头滑落,懒懒的挂在胳膊上。

圆滑的肩头柔嫩白皙,想着若是咬上一口,必是会留下痕迹,这样想着,她便去做了。

江品言痛呼出声,不安的扭动着,却丝毫没有逃脱掉。见完裴柔丽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着对策,距离她逃出感念寺已经快三个月,家里人一直找不到她,大抵也以为她死了,总之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间。

谁知她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裴柔丽与白惊都非善类,如今她靠委身白惊,换的一夕活路,可是三月春不会是她安身立命的居所。等白惊玩厌了她,将她舍弃只是早晚的事。她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长久眷顾她的人,连父母亲人都能为了家族利益,将她扔进感念寺,更何况非亲非故的白惊。

她若是想生存下去,必须要有利用价值,光靠这个身体怕是维持不久,与其等着被吃干抹惊,她需要找到新的活路。现下便有机会,那便是趁裴柔丽不在临安城的时候,逃出去。

只身在外需要银钱,钱白惊有,她要设法搞到手,白惊对于她仍有利用价值,她必须要继续拿捏她。

她不会武功,论力气她和白惊没得比,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落得个干干净净,屋子里点了十几根蜡烛,将她照的清清楚楚。而白惊仿佛是渴了,将她扔到一边,还不允许她上榻,自己去喝茶去了。

白惊端坐着喝了茶,又举着一支蜡烛走到江品言跟前,小人身上大小几处伤痕,仿佛上好的白绸缎被人弄上脏东西,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她到底是有些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她蹲下身子,抚摸着江品言乌青的膝盖,抬头低声问道:“疼吗?”

纵使两人关系亲密,纵使她已放下自尊,可是当下这种犹如物件被人把玩儿的情景,江品言心里也是有些羞耻的,一双手不知道该覆盖在哪里,才能让她少些难堪。

“自是疼的。”

“疼了好,疼能让人长记性,往后的日子能安分些。”

听到这话,江品言心一横,跟着蹲下,似是怕再伤着膝盖,双腿分的很开,与白惊平视,握着白惊的手说道:“我就是怕疼,才一直躲着白管事,若是白管事能多怜惜我几分,我自是愿意日日夜夜守在白管事身旁。”一边说一边拉着白惊举着蜡烛的手缓缓向下。

“白管事若是不信,自己看看。”

顺着烛光,白惊看到了一片茂盛的好风景,嘴角扯出一抹笑,吹灭了蜡烛,一把将人抱起,让人去把剩余的蜡烛都吹灭。江品言被她抱着,双脚高高翘起,自是不便去吹蜡烛,可白惊非让她去做,她只能扭过身子费劲去做,担心摔下去,双手就勾紧白惊的脖子。

每吹灭一支蜡烛,白惊便要顺着她弯腰俯身一次,整张脸都埋进去,要咬一口才肯起身。

待屋子里的蜡烛只剩下一柱,江品言只觉得脚趾尖都麻了,而漫漫长夜,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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