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受？”楚湛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忧叹。
林析寻勾着他的手用了用力，对着他的唇准确地吻上去。
楚湛完完全全怔住了。
林析寻松开他，又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她的牙很利，在楚湛的锁骨间细细撕咬着，丝毫不留情。
她用力抓紧楚湛的衣领，把他的衣服扯出了一个口子，眼里蓄的泪水滑落在楚湛的脖颈间，凉凉的，却烫得他心尖泛着疼。
林析寻咬的每一下，楚湛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绝望。
“林析寻……”
楚湛嗓音低哑，带着勾人的诱惑。
他揪着林析寻扎头发的皮筋一弹，一头如漆的秀发在肩头披散开来。楚湛压着她，拨开她胸前的长发，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林析寻丝毫不反抗，安静地看着他脖子上一个又一个泛着红的牙印。
楚湛把头埋进她被剥开的衣服里，呼吸一瞬不瞬地扑在她胸前。
热热的，让林析寻浑身一颤。
有他这么一撩拨，林析寻的眼泪也霎时被止住了。
楚湛缠了她半天，在她的手摸上他的裤腰时及时起身。
“干嘛？”林析寻看着他坐起来，扭了扭发酸的脖子。
“林析寻，”楚湛摸出一盒烟，说话间从里面抽出了一支，“我没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所以没什么经验，不太会安慰人。”
楚湛把烟夹在指间点上，在黑暗里吐出了一个烟圈。
“但如果你想让我以后这样哄你，也可以，我哄到你开心为止。”
他口里的“这样哄”是怎样，林析寻心知肚明。
楚湛把腰露出来，完美的人鱼线下面是他的皮带。
刚刚林析寻摸了他的裤腰，如果他不起身，怕是要擦枪走火。
“来，还摸吗？”楚湛抽着烟，舌尖抵着后槽牙，快要被她磨得没了理智。
林析寻一下子坐起来，什么话都没说，从他嘴里一手夺过烟叼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然后被呛得咳了一声。
楚湛笑了一声。
“林析寻，你找死，谁让你抽烟的？”
“第一次抽，就是尝尝啊。原来你就是用这个压制**的啊。”
“……”
林析寻叼着已经燃了一半的烟，胳膊搭在膝盖上，胸前的衣服敞着被扯得七零八碎。眸中藏着颓废，处处显着狼狈，活脱脱像个身处黑暗却又活得恣意的女混混。
楚湛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这样流里流气，一身灰暗的她。
他不知道林析寻的承受能力有多少，但至少，她不该被折磨成这样。
“别抽了，掐掉。”
林析寻把烟头磕在烟灰缸上捻灭，神情晦涩不明。
“楚湛，你别觉得我犯作，其实我什么都能给你。”
“我知道，”楚湛站起身去开灯，“但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不能看你这么堕落。”
他按了一下遥控器，头顶的水晶吊灯恍然照得整个客厅明晃晃，亮得刺眼。
林析寻闭了闭眼，重新躺回沙发里，混沌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刚想就这样躺着睡会儿，却被突然折返回来的楚湛吓了一跳。
他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林析寻，向楼上走去。
楚湛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视线。这个女人的身材比例太好，肉长得均匀得当，放在人堆儿里瘦得出挑，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缺肉。
“你再回屋睡会儿，我去收拾那几个行李箱。”
“别，”林析寻揽着他的脖子，垂眸道，“先别收拾了。开了半宿的车都没阖眼你不累啊？把我放下你也去补觉吧……”
“行，那我乖乖去歇着。”
楚湛把林析寻放在主卧的床上，给她盖上厚被子，又把空调制暖的温度调高才放心离开。
*
八点半，本来已经渐停的小雨又下了起来，雨点越飘越大。林析寻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的铃声向来震耳，那个**的蹦迪音乐自打设置以来就一直没换过。
林析寻捞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从盛州打来的。
她想都没想一下就挂了。
谁知对方那么执着，一个挂断一个又来。
就在连续挂断了五个电话后，林析寻终于不耐烦地接起第六个电话。
“你好哪位？打错了吧？”
窗外的雨哗啦哗啦的，林析寻从床上坐起来，头发有些乱，烦躁地看着窗外的雨珠，像珍珠线一样一串一串从屋檐上滑下。
“呵，林小姐这种靠实力傍明星大腿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那么有底气。”
林析寻一愣，竟然是贝汐！？
“你打电话干什么？直说。”
林析寻最近很颓丧，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其实我也不想打这个电话，但楚湛哥的父母联系不到他很着急。你倒是可以让他为了你，抛下一切跟你跑路，那你想过他的父母吗，你想过后果吗？你给他带来了那么多负面舆论，你知道他这一走以后再接戏会有多困难吗？你让他怎么面对父母，面对公众，怎么在内娱混？”
听贝汐说完这样一番话，林析寻沉默了，甚至没有勇气去回应。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林析寻，做人不能太自私，放楚湛哥回来吧。你去微博看看，楚湛哥的粉丝都掉了100w 了。还有，我要告诉你，楚湛爸妈不会同意他和你这种满腹私欲的女人在一起。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伯父伯母早就打心里认定我了，你要是真为他好，最好的做法就是跟他分开。”
贝汐知道林析寻没话说，她越哑口无言，贝汐就越得意。
在贝汐的认知里，她对林析寻这个人非常不爽，她不该把楚湛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林析寻没做美甲，干净的指甲盖用力掐着手心，仿佛快要嵌入手心。
半晌，林析寻讥讽一笑。
说起私欲，贝汐可是比她多多了，她打着为楚湛好的名义劝他们分开，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么？
还有意亮出楚湛父母这块底牌来压她，都这么久了，她还贼心不死，真是执着。
“贝汐，如果我跟他分开了，你有本事爬上来吗？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被动摇。至于楚湛，我会让他回去，但绝不会用分手解决问题。”
林析寻心里冷笑，她猜贝汐怎么也会被噎得接不上话。
听到她说这话，贝汐简直气得失语，要说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间。
“可笑。”
接着就听到贝汐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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