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一路带她回了市区,路挽看见两人这样,似乎早就有了预想,让陆迟在外面等着,以防出意外,没想到她爸是最大的意外,不过也意料之中。
他们仨像往常一样,路挽给佳仁上了药,三人坐在地板上互相看着对方,路挽被陆迟盯的有些发麻,踹了一脚,表示对他无语,陆迟哼了一声,怒了句“你咋知道我看你呢,说不准我看别的″
路挽翻了个大白眼,“好,你没看我,刚刚看我的是猪”
两人“……”
北佳忍着痛洗了个澡,跟路挽挤了一屋,她家虽然在隔壁但是她并不想回去,简单将今天的事说了声,就想睡觉,也不知道后来路挽说了些什么.
“跟时阿姨说声就可以了,至于叔叔那我去说”北佳不知道路挽跟北嵘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可以走读,跟她妈妈。
…………
不知不觉中已经快七点钟,校园中多了一抹迷彩服的身影。
路挽,刚想去领军训服,意外的是她的衣服安静的躺在她桌子上面。
路挽怀疑的又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见教室里的同学也都穿戴整齐,拿上校服去洗手间换衣服。
衣服很大,有些不合身,军绿色的裤管在纤细的脚踝处荡来荡去,高高的马尾一摇一摆,在傍晚的余晖下,锻了一层金。
季暮寒,顾嘉木,叶卿三人插兜从诜手间里出来,他们好似都在努力的适应这片土地,和这里落后的教学。
三人闭口都不谈以前的事,毕竟三人一块长大,远离豪门生活也挺好的,至少没有上来占便宜的。
叶卿撩着自己的寸头,看向顾嘉木,一个转身,撑着墙“我帅吗?”
顾嘉木装作恶心的吐了吐“呕,要数最好看的还得是我们季大帅哥”
季暮寒一脸嫌弃的表情,之前打人的时候嘴都没甜过“难道你们要比熟美?”
两人坏笑道“我们可没有,不过你穿这身还是挺帅的,挺招女孩喜欢的”
季暮寒阴森森的说“你俩也是”
“……”
“差点忘了,你为什么要帮路挽拿衣服呢?”
他俩八卦四起,盯着季暮寒,季暮寒面上 没什么表情,悠悠开口:“看见她的就拿了”
“哦,是吗?怎么那么多你都看不见偏偏只看见路挽的呢”
“………”
见季暮寒不说话他俩对视一笑有故事。
“难不成,他就是当晚报警的?”
7:30准时军训,方阵按照身高来站,路挽在女生中也是算高的,季暮寒在她后边,她有点晕,不要让他在她后面好吗?
她很害怕的OK?
“同学们,军训现在正式开始,我们暂时先练练开幕式欢迎曲,跟着曲子打节拍,各教官看自己方阵有没有调皮捣蛋的,弄出来一个人练”
路挽方阵的教官姓张,名晓东,人长得也帅,酷酷的感觉给人。
“音乐开始《运动员进行曲》”
一开始节拍还有点乱,后来众方阵也逐渐整了齐了,总教官见状让各自教官自己训练,队伍一下子四分五裂。队形有点散。
总教官又吼了句“又散了,听不懂吗?”
底下叽叽喳喳的
“全部都给我好好站着,听我命令,蹲下,呈半跪状,腰板挺直,两手不能过膝,教官给我看着,不准动”
张教官笑着肚子疼说“你们啊,哈哈,挺好的,给我蹲好啊”
时间一秒一秒巴达巴达走,惩罚结束,路挽僵着腿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还未来的及运动,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身后的季暮寒:“还是挺弱的”
“向左转,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立定,向右转,我们今天学第一个内容立正稍息”
“立正”
“稍息”
“好,第二个内容,敬礼,右手五指并拢,直臂向前抬至与肩同高,掌心向左。右肘开始弯曲,腕不能有旋转或弯曲变化。右手向额上方移动,大臂向右前上方抬起,成敬礼动作,上体正直,右手迅速抬起,五指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帽檐右角前约2厘米处(戴卷檐帽、无檐帽或者不戴军帽时微接太阳穴,约与眉同高),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20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听懂了吗?”
“好,我们试试,1.3.5.6.7.9向后转,敬礼”
路挽迅速敬礼,看见季暮寒的一瞬间,脸垮了下来。
黑夜里路灯昏迷,季暮寒还是看见了少女的变脸,出于某种目的性上手改正了一下少女的动作。
路挽有些懵,就见他的手过去将她的手腕抬高了点,又顺势握着手心想要将手挺直,有点痒。
路挽缩了缩,又被他捏了一下,示意她别动,好好敬礼,神情较为严肃还有点冷。
路挽嘴角撇了撇,“这人还真是太子爷″
教官走过来,看向他和路挽,满意的点了点头,"要像他们两个学习,他们两个做的很标准″
只不过路挽明白,一个疯子被睹在巷子口,黑压压的一片人,手里拿着棍子,为首的头头,东北花棉袄,左耳的刀疤一直划拉到脸颊。
“季暮寒,你以为你兄弟的事情平了,不要以为虎子进去了,就当真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褐色的半袖衬的少年更加儒雅与硬朗,浅浅的眼皮,抬起一双含情眼,面上的不屑更是演都不演:“看来,还不够?”
“呸,季暮寒,挺装的啊,不知道季哥的还以为季哥改邪归正了啊”
巷子里面热热闹闹的,巷子外面少女安静喝着手里头的桃子味牛奶,身边的小狗紧紧靠在路挽旁边,摇着尾巴。
胖子一挥手,手底下乌泱泱的人冲出去,握着棍子的手,径直朝季暮寒后背砸过去。
季暮寒一个侧身闪躲,反手握住棍子,对面的小混混丢也不是,只觉手头上的力极大,令人发指,正好身后又有人扑过来。
一脚踢在胸口处,硬生生做了阻拦,男人的眼眸,美的惊人,抢到手里的棍子,不自觉的垫了垫,倪着眼,盯着前面的好些人:“下手狠啊”
季暮寒没有在这片呆过,他一直生活在市里,要不是他的好哥哥,在桃林呆的好好的,非要来,来了还让他妈看见他打人,让他在这里好好呆着。
棍棒,闷哼声,路挽头都不用回,至少在她看来,伤的不可能是他,就凭前几天少年的血性。
小混混们伤的伤,围在中央的头面前,警惕的对视,少年眉骨那,被棍子划过一道大口子,往出来冒血。
是刚刚几人,拼了命的拖住他。
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命。
手冒着血珠,疼的历害,少年恨透了花生,眉骨,手都是花生一人伤的。
发怒的狼,不给任何人喘气的机会,手上的棍子,犹如利剑,连转带敲的往混混左肩处敲,近身的更是一把扯过,肩肘硬磕摔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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