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

温昕毫不吝啬的去奖励他,二人摔在床上时,她发出邀请声音。

梁时商吻肿她的唇瓣,克制地埋在她肩颈吮/吸:“没东西。”

温昕轻轻推开缠人的他,弓着身子从床头柜拿出一盒。

梁时商面色一愣,温昕俯他耳边:“早就为你准备了,有备无患。”

还有什么比女人早早期待与他结合,来得更催/情。

梁时商坠入了温昕编织的情网,眼眸泛红,呼吸灼热,仍压抑地问:“你确定吗?”

“嗯。”温昕抱着他脖颈,吻他绷紧的下颌:“你无法想象我有多喜欢你......”

后面的话直接被梁时商吞进唇中,他无法控制地吻她。

怎么有人这么引诱他。

他喉咙发出**的混音,一边缠吻,一边撕开东西。

簌簌塑料声弹在他们敏感神经上,那将是他们再无回头路的最后防线。

一旦突破,他们将违背两个大家族多年的交情。

可眼前的景象太迷人了。

温昕睡衣凌乱地躺在粉色床铺上,长发四散铺开,蜿蜒成缠缠绵绵的海藻,绕在他身旁。

浅蓝色的睡衣衬得她格外剔透,口红被他吞食后,晕染在嘴角,形成魅惑的颜色。

梁时商鬼使神差用拇指摁在她嘴角,她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舔他拇指。

梁时商身子骤然一抖。

温昕妩媚发笑,顺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腕吻上去,一点点吻……

葱白手指一点点剥开他的凌乱衬衣,露出暗藏的胸膛肌肉。

薄肌很令她满意,不仅这张脸她满意,身材也很满意。

梁时商哪受得了她这样,扣住她作乱的手压住她。

喘息声似浪潮,某一时刻,锁住的房门被人拧了一下,冲进迷乱的深渊。

床上的人骤然一僵,肾上腺素达到了顶峰,仿佛随时能炸开。

“昕昕,门怎么锁了?”

门外的梁铭州拍着门:“我买回来了,快开门。”

买什么来着?

温昕被梁时商亲得晕乎乎,察觉梁时商身体硬得像块铁板,看她的眼神如有实质,冷沉地盯着她。

他还故意恶劣了一下。

温昕差点叫出声,勉强收回理智,还没去安抚生气的某人,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响了。

梁时商率先拿过手机,摁了接通,有些粗暴地贴在她耳边。

电话一接通,梁铭州的声音透过房间门和听筒传进来。

“昕昕,你睡了吗?我出去买套了......”

那个套字成螺旋状盘旋,暧昧混乱的卧室一瞬间绷紧了。

梁时商一时间被多种情绪纠缠,对弟弟的愧疚,对弟弟与温昕之间光明正大的嫉妒。

那个光明磊落的梁时商再也回不来了!

生怕某人气跑,温昕赶紧截住梁铭州的话:“那个我肚子疼,先睡了。”

不等那边再说话,温昕直接挂了电话。

门口的梁铭州等了片刻,几次试图再敲门,最后还是走了。

脚步声一消失,温昕主动抱住梁时商,柔情地哄他。

说到底是他做了背德的事,门口是他亲弟,身下是他弟弟未婚妻。

一瞬间的内疚很快被快感淹没。

屋里的气氛逐渐攀升,啄吻声混着床榻的咯吱,雨声成了背德的遮掩,尽情释放他们的**。

热、渴、每一寸几乎都被占领了。

温昕一个翻身,将梁时商压在身下。

灯光明亮,他们清晰地看着彼此沉沦,共渡**深渊,成为彼此的囚徒。

身下的这张脸染上欲色,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高度重叠。

只不过......

温昕心潮澎湃,刹时间分不清现实与回忆,她使出浑身解数去压迫他:“哭给我看。”

少了眼角羞涩的泪水,不够,温昕想要的更多。

她拼命调节他的感观,“哭给我看,我想看你哭。”

梁时商呼吸沉重,重重掐着她的腰,任由她又摸又咬,半晌实在受不了,气喘吁吁笑了。

“谁让你笑,我要你哭。”温昕一口咬在他喉结。

梁时商真要疯了。

她不仅情感热烈,床上也很疯,胸口全是她抓的指甲印,牙印更是多。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种事是循序渐进,温柔共享。

但温昕一次次打破他的固有认知,带着他一起疯狂,把他搅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结束得很草率,实在是温昕进攻太激烈,梁时商节节溃败。

温昕不小心笑出了声。

有时候在床上取笑男人是大忌,特别是男人的第一次,否则他会让你好看。

温昕真切地尝到了苦果。

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被他摁在墙上,又被抱到洗浴台上,手掌撑在氤氲雾气的镜面上,映出模糊的手掌印。

喘息声急促到吓人。

他们好像真要疯了,疯狂侵占每一个毛孔,填满彼此的缝隙。

最后一次,温昕把他摁在了浴缸里。

温水浸泡他结实的身躯,温昕像个不知餍/足的海妖,潮湿的长发滴着水,一滴滴坠落在水面,震荡着梁时商的身心。

他活了三十年,从没这么疯狂过。

身体与灵魂拧成一团,被身上的女人掌控。

最后他深邃的眼角终于溢出眼泪,沉醉地看着她,眼尾的那抹红与鼻梁的红痣,给他染上了罕见的妖冶。

眼前的泪眼与遥远记忆中的泪眼重叠。

只不过记忆中的那双眼睛更羞涩,泪水更多。

温昕恍惚间好似听到那个遥远的气音在耳畔盘旋。

“阿昕,你慢一点。”

温昕强忍眼角溢出的泪,俯下身亲梁时商:“乖啊......”

这场激烈的情爱在太阳初升的时候终于偃旗息鼓。

床上的单子没有精力去换,到处是彼此的痕迹,浓烈的气味久久不散,持续刺激人的敏感。

窗外雨势随着他们的倾泻也逐渐停息。

昼夜的宣泄后是迟来的疲乏,温昕从头到脚都疏通了,无比惬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梁时商洗过澡,将她抱在怀里温存。

“还没够?”温昕懒洋洋。

梁时商伏在她耳边没回答,唇瓣却一点点亲吻她脸颊,疯狂的三次足够让他身心舒畅,只不过骤然的撤离,让他空荡荡的。

他像一夜间染上了对她的焦渴,恨不得雨水将他们泞泥成一团,永不分开。

“干嘛这么粘人。”温昕躲他的吻,“你不困吗?”

“马上天亮了。”他不适合继续待在她房间,一会还要回五楼。

“哦,那你别亲我了,我好困。”

梁时商轻笑,舍不得吵她睡觉,但又舍不得离开。

果然沾上她,就是永坠罂/粟深渊。

他轻声说:“我跟唐雯说了解除婚约,我会尽快跟爷爷聊我们之间的事。”

温昕瞬间惊醒了。

梁时商以为她高兴过头,迷醉地亲她脸颊,“放心,一切有我,我会处理好。”

“处理什么?”温昕懵了。

“所有的后果我都想过,也有控制风险的应对之策,我会尽快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

温昕急了,翻身看着他,欲言又止。

她以前说互换结婚对象,那也是为了营造痴情他的假象,一切不过是得到他的手段。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抵抗那些无聊的压力去跟他光明正大?她只是喜欢他的脸和身体而已。

如果现在拒绝他,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两人刚上床,她对他又正在兴头上,还不想搅了这段好不容易得来的关系。

等哪天她腻了,真纸包不住火的时候,她再拒绝,但绝对不是现在。

温昕稳住情绪后,安抚地抱住他,“先不要着急,爷爷身体刚好,现在摊牌很容易影响爷爷的身体,要不再等等。”

梁时商皱了皱眉头,温昕说:“先等我搬出去再说,好吗?”

这个办法也可以,搬出去会减少很多冲突。

梁时商说:“房子的事交给我。”

温昕拱在他颈窝:“你在北海壹号不是有房子吗,我搬过去住。”

“你要跟我同居?”

“可以吗?”温昕眨眼,还不知道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破灭,能拥有几次就拥有几次。

梁时商再次感受到她浓烈的情意,受不住地去拥吻她,唇色交缠。

“嗯......呜。”

两人各怀心事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眼看着天色明亮,梁时商不得不浅浅收场,穿上衣服离开。

温昕早上就睡了一个小时,昨晚再怎么疯狂,今天也得早起当打工人。

下床走了几步才发现身体快要散架,实在想不到平时清心寡欲的男人,一旦上了床毫无节制。

即便严重睡眠不足,她脸颊看起来红扑扑的。

温昕收拾好下楼吃早餐,一家人都起床了,连昨晚被她放了鸽子的梁铭州也在。

梁铭州异常热情,毕竟在他看来,昨晚要不是温昕身体不适,他们早就不分你我,两人的关系自然需要快速升温。

“快坐下,你爱吃的虾仁生煎,牛奶要不要?”

梁铭州亲密地拉她坐下。

温昕感觉头皮一麻,即便不抬头去看,也能察觉对面漫不经心释放的低气压。

梁时商早上应该是洗过澡,黑发潮湿,胡渣剃得干干净净,衬衣熨帖地遮挡了昨晚的指甲印,要不是昨晚见证了他的缠人,温昕实在难以把眼前镇定淡漠的男人,跟床上那个含泪的男人相结合。

温昕抵抗着来自两个男人的视线,一个直白,一个隐忍。

虽然很刺激,但她没有应付两个男人的耐心,不着痕迹抽出手,低头吃早餐。

岂料梁铭州兴头很大,直接上手捂着她肚子,在她耳边低语:“肚子还疼不疼?要不要给你煮一碗红糖姜茶。”

“咳咳咳。”温昕生煎汤差点烫到嗓子眼,敢情梁铭州以为她昨晚拒绝是来了月经。

梁铭州赶紧倒了一杯牛奶递给她,梁时商也同时送来一杯牛奶。

除了她,无人察觉细微的波动。

两杯牛奶杵在面前,温昕觉得自己像煎锅上的鱼,被这两兄弟来回煎烤,弄得她如坐针毡。

最后谁的牛奶都没喝,她朝两人说了声谢谢,强忍着滚烫吃了一块吐司,盼着赶紧结束这场煎熬的早餐。

梁铭州话多,三句不离温昕,温昕余光瞧见梁时商脸色不露分毫,却像正在酝酿什么。

男人难免有些占有欲,温昕担心梁时商受不了梁铭州的亲密,真跟爷爷摊牌,于是抢先开口:“爷爷,我在徐北区附近找了一间公寓,这两天就会搬过去。”

奶奶焦急问:“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爷爷:“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没有没有。”温昕说:“住在这里很好,只不过最近公司要跟美术馆合作,经常要加班,来回两个小时通勤,休息时间不够。”

梁铭州说:“去我那住吧......”

大家新年好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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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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