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期,1950年的上海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市长。来人身材高挑、对人冷漠、气场强大,直到他在办公室坐上几天,才有几人勉强认出他是明家二少爷,当年上海滩的花花公子,明台。当然,现如今,他叫于逐风。
他到任不过半年,原本混杂的上海就被这位手段锋利的市长整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原本三天两次的刺杀彻底消失。派系复杂的官员变成了明台原本的下属和一手栽培的嫡系。大权在握、任务圆满完成的他第一时间做的,竟不是庆功,而是去了一处墓园。
墓园很大,但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听到市长提起过。跟随的人无不惊讶的发现,他们跟随了数年在炸药面前尚且冷静自持的人,在站到两块墓碑前连用的枪的手都在发颤.
明台站了一会,突然自顾自地说:“你们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人吗?一个是我的生死搭档,明明应该是同生共死,如今却只有她躺在这里。另一块…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爱的人,更是这世上骗我最多的人.”
明台站在那里,大雨倾盆,浇在他的身上,身边人想为他撑伞,明台也只是挥挥手,示意人去找铲子来,开始挖坟。
有守墓者发现动静前来阻止,也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到。试想一下吧!大雨倾盆,天色阴沉的下午,一群人举着雨伞站成两排、在看一个人挖坟……
十几分钟后,明台从里面挖出了骨灰盒,他近乎迫切地全不顾盒子上的泥泞拥在怀里。回到车上,早有人将准备好的毛巾递给明台。
明台打开骨灰盒原本温柔的笑意在看到盒中只有一封信后有些狠厉的转变,却又在看到信封上的字后有些愣怔,那是王天风的字迹,明台亲见。明台:
许久不见,我知道你一定会到我的坟前去.如果你挖开了,就会看到这封信。别生气,我还活着,至少没死在你的刀吓。不要来找我了,好吗?
让我们就这样活下去,或许一辈子不见,又或者在某个地方遇见,那也是未来的事了。或许你已经爱上一个漂亮的女孩,结婚生子。这很正常,也才是你该做的。
就让我们将彼此最好的时间刻在脑海中,然后再也不见。
我会去国外,不再回来。或许是意大利,又或者是慕尼黑,谁说得准呢?反正我也已经是个死人了,没人会再发现我是谁,我可以去各个地方转转。
再见,再也不见。
老师王天风留
信不长,可明台楞楞的看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人敢催促他。许久,明台笑着说了一处地址,不是当初的联络站而是他自己悄悄买下的一处房子,挂在原房主名下,他自己悄悄装修,只曾经带王天风去过一次。
司机发觉他心情不好,车速很快,幸好夜深雨大,人烟稀少,汽车硬是将一个小时的路程压缩到半个小时。
按应当昏暗的房子,此刻灯火通明。明台带人开锁走了进去,本以为应当早已被房主另卖的房子仍是他先前的装饰。明台一寸寸地抚过墙壁,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书房门口。房门没关,实木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短发男子,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听见脚步声,头也没抬,说了声:“你来了?”明台听着语气,一时间愣在门口,不敢向内望去。男子没有听见回答,抬头望去,门口水淋淋地站着两个人,为首者赫然便是明台,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明台领悟过来,吩咐下属说:“于厉,你先出去,让人把这个街区守好,严格记录每个人。做好这几天工作你全权负责的准备,聘两位湘菜做得好的厨师,送到我常住的地方去。去吧!”
王天风听他说话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等明台赶走了下属,关好书房门,才说:“我本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你还记得我吃不惯沪菜。”
明台想要勉强自己露出微笑,可他失败了,在王天风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最真实的明台。
最终只能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老师。”
听着他的话,王天风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他站起身,随手把杂志送到一旁的木质书柜里,理了理袖口,伸手去拿衣架上的西装外套。
明台以为他想逃离,冲到王天风身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手拷,把王天风双手拷在了椅子上,连椅子带人一起推到了墙边。王天风没出声没反抗,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动作。
明台与他对视片刻,瘫坐在地上,半响,依靠在王天风腿边,解开了自己西装上的扣子,单腿跪在了王天风两腿间,低头吻了一下,伸手解开王天风的衣服,要去亲他。
说来也是赶巧,明楼因为其姐明镜怀念故土,便申请做了中央特派员,来上海工作一段时间。今天,王天风约见的正是他。
明楼一行车队从刚刚驶入这街区,就隐隐感觉不对,气氛无形的极为紧张。只是此时显然不能调头回返,等到汽车停在住宅前,明楼和明诚将明镜护在了中间。
三人走进了小楼,明镜看着里面的装饰有些稀奇,笑着说:“明楼,如果不是你早说这是我不认识的一位你的故交家,我还认为这是明台的地方呢!”明镜不过随口一说,说完也没在意,继续看着房间内的摆设。
明诚听了这话倒有些若有所思,凑到明楼耳边说:“大哥,这处宅子之前一直挂在原户主的名下,但明台在上海时,这里确实曾经挂牌出卖后,但没几天就摘了,我一直以为是毒蜂他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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