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来到慎王书房,悠悠在在坐下,喝了口茶,心中看得出并没那么不开心,“看王爷喜欢兰星夜喜欢得紧便纳了她吧。”
慎王没想到她变得如此大度,不解,也不理。
苏若理理发髻,显出一副慵懒相,追问“慎王,难道不喜欢兰姑娘?”
慎王不甘落后,抬眼“喜欢,当然喜欢,兰姑娘肌肤如雪,柳叶弯眉,容貌美艳,体态婀娜多娇,走起路来,莲步轻移腰肢微颤,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媚态横生,本王认为没几个男人不喜欢。”
慎王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能形容女子外貌的词语都用上。
“哈!王爷莫不是眼瞎,我一个美人在身侧看都不看,难道能瞧上兰星夜。有趣!真是有趣!”
萧璨靠近她俯身低头打量一番“苏若,没仔细看,你长的还可以,对你动心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
“兰星夜已经是本王贴身侍卫。至于你还是尽快签了和离书我们一别两宽,各不相干。”
“萧璨我好歹与你夫妻一场,你就这样待我。”
“本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你一再触碰我的底线,没杀了你已经算仁慈,还是回你的家苏相府待着吧。”
“你要赶我走,那不能够,皇帝赐婚没那么容易散。”
“这婚是我求来的,只要本王想也能离,那本王便再求父皇一次。”
苏若起身哈哈一路狂笑,脚下步子轻盈,嘴上轻念“念去来,岁月如流,徘徊久,叹息愁思盈…愁思盈呀。”苏若不知是知趣不和他吵?还是心中远久得不到对方回应而徘徊?
玄洲都城上空弥漫着一层诡异的氛围,表面上看没什么异常,宫里的一切照常如旧,大臣被董家人接到宫中生活已有数日,他们照常上朝、照常吃喝,实际大臣们被囚禁在宫中,下朝后以宫文玉为首携同大臣在宫内欢歌载舞,一身投入寻欢作乐之中。
董雪璎从宫殿门口缓缓向宫文玉走来“皇上,醉了,送回寝宫。”接着身后的公公便扶宫文玉把他送回寝殿。
董雪璎转身“大臣们今日先回去休息吧。”一霎间没一人敢逗留,大家都怕这个女人,要说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可怕?
董雪璎联合北洲,从北洲弄来让人失去神志的毒药,下在宫中太监宫女的饭中,这些人中毒后会沦为行尸走肉,听从董雪璎的指挥,被控制的人感觉不到疼痛,对抗军队军士相当于以一敌十。相当于她一个女人获得了千军万马。
当一个女人掌握到权力之后,她杀了君王,辅佐宫文玉做傀儡皇帝,把持朝政,架空整个王朝的权利。她最重要的是想嫁给宫文惜待在他的身边。
要说这个女子为什么会挺而走险?宫文惜随妹妹宫文芮出使虞国,她就向宫文惜求过婚,宫文惜没答应,以家国天下未平自己岂敢成家立业为由拒了董雪璎。她接到消息虞国美女多绕,拦住宫文惜回玄洲的去路。便开始筹划,与北洲同盟答应事成之后割城池给北洲,北洲人进献的此款毒药是他们巫师新研制的毒中毒,有奇效。从而想让宫文惜快点回玄洲继承她哥哥的皇位,统一玄洲,这是她表现爱的诚意。
宫中异变后,董雪璎把这些中毒人关进废弃的冷宫,让人严加看管。宫中人每日死伤无数,便有变异者越过宫墙逃出宫外,对宫外造成不可控制的影响。
宫文玉被董雪璎软禁,名义上他可以到任何宫殿,吃想吃的食物,睡想睡得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皇宫早已翻了天,他的父皇死于她之手,他与董雪璎只有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现在宫文玉能做的只有等,等宫文惜回来,等玄洲再次变为宫家的天下,等那人真正看清自己内心。
大殿悬廊之上,前方是看不见的迷雾,身边是产生一切的源头,宫文玉站在董雪璎身边张开薄唇“雪璎,你这样做又是何必?我了解宫文惜他心里没你,就算你想把玄洲都送给他,他也不会娶你。”
董雪璎柳眉轻挑一声冷笑“阿玉,你看的清前方吗?前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对不对?宫文惜我从小就喜欢,他的眉眼,他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他,他又是如此美好阳光的一个人,所有人都比不上他。”
“但是…”
“阿玉,没有但是,我喜欢他就要为他付出代价,即使我背叛玄洲,即使我与你再也不能做朋友,我也无悔。”
“你难道从没为玄洲百姓考虑考虑,他们多无辜?”
“我管不了那么多。”
是的,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她又怎么会去过问一个他人?
玄洲城内,丧尸遍野,民不聊生,军队在城门口镇压,宫文玉被软禁根本感受不到宫外的现状。
董雪璎为照顾宫文玉面子又宴请大臣,大臣们都已经习惯自己被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吃吃喝喝当个傀儡,跑跑腿。
“今日不同的是,从宫外请戏班来宫中表演,各位大臣可不要不给新帝面子呀?”
莫钦潜入皇城,看见城内病毒横行,忍耐不住为他们点香驱散,莫钦点的香治标不治本,暂时能驱散这群妖魔鬼怪,香点完后他们又会恢复原状,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他要进宫。
表演开始,莫钦在台上表演剑舞,宫文玉紧盯着莫钦看,他知道是他弟弟宫文止,小时候和现在没什么太大变化。莫钦扮作唱戏班进宫表演,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莫钦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在戏班表演时宫文玉看见弟弟宫文止的暗号,会心一笑明白他的意思。
继续装弱。
宫文惜部队正在一间荒芜的破庙里休息,他的属下给他送来一份大礼,框框把两个人扔在三殿下面前。
宫文惜满脸疑问什么意思?这两个人什么意思?
属下作揖行礼回复“殿下,莫之虚出门游历,属下抓了他的徒儿,想必殿下需要的东西他们也可制作出。”
那位根本区分不出魏知安、晓丰城他们谁是奉香人便一同绑来让殿下拿主意。宫文惜只说要乘香居奉香人并没有明说要抓谁?他的属下听说乘香居奉香人是解此变的关键,宫文惜手下到乘香居抓莫之虚,没找到,却带回了魏知安、晓丰城。
倒霉蛋晓丰城遇上魏知安这个瘟神,只能跟在她身后混喽。
宫文惜脸色不好看,扶额无语“带他们来有什么用?”
哎,这话可别说的太早。等会打脸。宫文惜这个属下有些憨憨的很可爱。
“属下觉得还是看看大神的徒儿会点什么?”
“你!你怎么不把大神的母亲带来?”
“属下也是没找到!”
“没找到,好一个没找到,看我不揍你,下去领罚!”宫文惜冷脸抬手装作要抽下属的样子,手久久停在那,那属下已跑开。
宫文惜叫人找来两桶水,一盆水浇透元夕,浇醒躺在地上的两人。宫文惜想蹲下看着地上的人挣扎,奈何她害怕得再次晕了过去。
“是你!”
魏知安与宫文惜有过一面之缘,在元夕公主刚到虞国进宫面见圣上,在那场大雪中她被他的眼神所震慑,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像冬天,又具有柔和的微风。一时间晃了神,一时间雪揉进白色里。
魏知安心想“完了完了,遇到他,还是装死来的稳妥。”掐住自己的腿。
宫文惜觉得无趣得很,识破魏知安诡计“松绑,换身干净衣服,请大夫,好生照看!”心中想看你能装到几时。
转眼魏知安已躺在晃晃危危的马车上,正在做梦,不停砸吧嘴,路上一颗石头颠的她将要倒下去,却被坐对面的宫文惜一把扶住胳膊。这一颠簸不要紧给魏知安颠醒。
宫文惜他记忆应该没那么好,应该记不住我这普通相貌,看他的样子和我也没什么愁怨。装!就装不认识!
魏知安醒来睁眼,看见宫文惜靠的如此近,心中不安,脸上转而变为笑脸相迎“谢谢啊!不过这位大哥绑我们干嘛?要钱直说呀,我有多少都给你你说是不是呀。”魏知安转头掀开帘幕“哦,咱们这是要去哪?”
“大哥!”宫文惜回味一笑,魏知安看不懂他的笑意,心里发怵。
“请问大哥,我的那位同伴呢?”
“杀了!”
魏知安抱抱自己,有些害怕,她很本不知道这宫文惜玄洲三殿下是什么路子?不能贸然硬来,装嗲又有点不习惯,正好的搞笑“大哥和我说笑呢!”
宫文惜觉得逗逗她很有趣很好玩,正经开口清了清嗓子“放心!我暂且不会杀你,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待事成后我就放了你。”
魏知安心想这是有事求我,还是装来得实在“大哥生的好看,您看我就是一介弱女子没什么用本事,抓我也没用处,不如把我放了。”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宫文惜瞧得可爱,笑了“谁说你没用?你的本事大着呢!”
”呵呵呵嘿嘿,大哥过讲喽,鄙人都是些三脚猫功夫,入不了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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