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晚上想找魏知安道歉赔不是,在门口敲了敲门,感觉到没人回应,推门而入,发现魏知安不在房间,他感觉到不对劲,便又回到房间把沈芫叫醒“魏知安不见了!”
沈芫惊坐起“殿下别慌,只是不在自己房间,兴许还在驿馆,我陪你一起找。”萧玦与沈芫出来,询问宫文惜正在巡逻的属下“有没有看见魏知安?”
“魏姑娘她与晓公子,一起挖草药去了,她说白天我们要赶路晚上挖不耽误赶路时间。”
萧玦命令属下,抓着他的衣领“集齐所有人手,掘地三尺务必给我找到他们。”
“是!”那位属下回复着,他向身边的人吩咐“通知三殿下,魏姑娘不见了。”
萧玦沈芫便骑马冲出驿馆,而消失在黑夜中,向着属下指认的大概方向前去。萧玦看见地上锄头与背篓,寻到确认他们来过这里,又消失在这里。
宫文惜被属下吵醒,被告知魏知安不见后而吩咐属下“务必找到魏姑娘!”便领着队伍出去寻找。
魏知安朦朦胧胧睁眼,眼神处于似睁非睁的状态,好像看见火光,看见正在燃烧的火光,睁开后,只见一群人围着喝酒,领头人正是一位叫晏周的青年人招呼着大家喝酒:来,大家干了这杯酒,吃肉,吃肉。
魏知安醒后没有出声,晓丰城与她一同被绑在柱子上,她小声叫着晓丰城的名字,对方没有回应,她又多叫几声,他才醒来。
二人不好大声说话,而窃窃私语“我们怎么在这?”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又是谁?”
“他们看起来像土匪!”
“土匪?”这个词被喝酒的一群人听见,而全都停下喝酒,看向被绑的人。魏知安抿了抿嘴吧,她好像触及到了雷区说错话,便不敢多吱声。
晏周那人走向魏知安,一拳打在魏知安耳边的柱子上,魏知安把头转向另一边,眯上眼睛,看得出他很生气靠近她说“你说什么?”晓丰城看不得那人欺负魏知安,壮着胆子说“土匪,我说你们是土匪。”
魏知安低头,咕咕唧唧小声怼着晓丰城“快,别说了,看不出他们很生气吗?”
晓丰城被揍一拳,吃痛得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丰城?”接着又被揍的嘴角出血,魏知安感受得出他身体变化,本来他就有病在身,现在被打的更加虚弱。
魏知安义正言辞对晏周说“住手!”晏周看了眼魏知安放下手,因为魏知安后面又说了句“土匪是我说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打一个生病的人。”
“晓丰城,你没事吧?”晓丰城微弱摇摇头。
晏周把拳头收回与她正常对话“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我管你们是谁?”魏知像吃了枪药似的,态度有些冲,便不停气哼哼。
“姑娘好大的口气,别忘了你们现在是阶下囚,如此说话是想死得快点吗?我们不介意当你的侩子手。”
“这位,请问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我们有结过愁怨吗?你们会放过我们吗?这些你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此把我们绑过来,你们要做什么?一看本姑娘就知道今天得交代在这了,死前说点硬气话又有什么?”
“哎,魏姑娘,我还想多活几天!”晓丰城的嘴角挂着悠悠血色,气匀正田一股玩笑味袭来。
这间屋子里的小弟凶狠看着魏知安“好一副伶牙俐齿,大哥千万不到饶了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晏周并未生气她的问题,歪嘴坏笑“把这女子送我房里。”
魏知安这次玩脱,想用气势上吓吓他们,没用,此刻挣扎着“唉唉唉!真来真的吗?我大哥可厉害了,他发现我不在,定会寻我,到时候饶不了你们,定把你们大的落花流水,鼻青脸肿…晓丰城自己保重…”被拉进晏周的房间,扔在床上。
晓丰城挣扎着手臂,被绑的太结实,动辄只有自己的手在痛“,您们这群禽兽,放开魏姑娘,魏姑娘…魏…”
晏周进来转身关上门,一步一步向魏知安靠近。魏知安察觉出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先下手为强拔出头上的簪子当武器,刺向对方,晏周一记闪躲拉住魏知安手握簪子的手,向后方一撇,魏知安动不了,被按在桌上“姑娘有两下!别白费功夫还是束手就擒从了晏某吧。”
“做梦!”
晏周把魏知安手中的簪子夺下,横抱起她,放在床上,魏知安两手被晏周抽出腰带捆绑住放于头顶上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放开我!放开我!”魏知安感觉到自己翻不动对方,脑袋一转灵机一动“这位大哥,别看我年纪轻轻,我有病!”
晏周停下疑惑看着她“什么病?”
“就是那种病!”
“哪种病?”
“哎呦,大哥你懂的。”魏知安笑着抛了个媚眼。
晏周心中想得是那奇怪的东西,想放开魏知安之际又觉查出是魏知安在说谎。便想亲她的脸颊,魏知安手中还有利器,便朝晏周刺去,晏周反过来割伤了她的手。
萧玦破门而入一冲而上,打晕了晏周,晏周晕倒伏在魏知安肩膀,萧玦把他掰到一边,抱起魏知安,放在椅子上,魏知安看着他喘着粗气,想必是跑过来的。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让萧玦去救晓丰城,萧玦拿出帕子为她包扎了手,蹲下低眉安静说“沈芫已经去了,你可安心。”萧玦说了这句话后,只是默默包扎系上最后一个结。魏知安低头看着对方头顶、眼角、嘴巴,有些心疼他这样不说话的时候。
“谢谢!”
萧玦抬头望向她。随后宫文惜他们都赶到,这大半夜所有人都惊醒了,唯独三殿下那搞笑的下属在屋里睡的正香。
玄洲与虞国交界处,一眼能看得出玄洲境内的草都比虞国的黑些,不近看,看得不明显,马车车轴踏过时有一丝丝凉气正在上空漂浮。
行途路中,晓丰城在一顿睡梦中安逸醒来。他看了看远方,看了看近处,魏知安在一处落脚,晓丰城靠近拿水给她喝。
“魏姑娘在忙什么呢?”
魏知安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看不懂的涂鸦“啊,这什么都不是。”便用脚踩了踩。
“哈哈哈…”
他看着他笑,晓丰城突然胸口疼痛难忍,腿脚抽搐,几位随行侍卫弹坐开,魏知安把住晓丰城脉博,在包里翻箱倒柜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丹药,喂给晓丰城吃下。魏知安叫了两位大哥帮忙一起把晓丰城扶进马车里,宫文惜看着魏知安细心照顾他,不免觉得奇怪,晓丰城觉得自己有些冷“冷,好冷。”魏知安手背抚上晓丰城额头试看有没有发烧,又开始脱去外袍给他盖上,他还是觉得冷,魏知安拖头抱住晓丰城“这样好点了吗?”晓丰城晕睡过去,惊呆和他们在一辆马车上的宫文惜拉住魏知安胳膊“公主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是女子不能不顾自己清白。”
“三殿下介意可以出去驾车,眼不见心不烦,晓丰城现在有生命危险,为救他即使要我名节,拿去便是!在我眼里他只是个病人,需要医者的病人,恰巧我知道如何救他。”魏知安说完便想抱住晓丰城。
“起开!”宫文惜拉开魏知安,我一个男人体温更高。我来。”
魏知安行礼“我替晓丰城谢谢三殿下。”
“啰嗦!”
宫文惜抱着晓丰城,魏知安给晓丰城施针,晓丰城动了动身体,有点反应后告知殿下剩下的给晓丰城保暖。
萧玦走来安慰魏知安“晓丰城会没事的!”
魏知安明白晓丰城醒来后会如何?她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把晓丰城送到她这来?师傅难道知道她在虞国?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会治好晓丰城的幻虚症,这几日在路上看从莫老伯房里收的古籍,也没研究个所以然。师傅到底是为什么呢?这晓丰城又有何联系?之前的种种联系无畏是想解谜。今日她想治好他。
宫文惜在马车里叫着“魏姑娘,晓丰城醒了!”他听魏知安的话一刻也不敢动弹抱着晓丰城,魏知安听到对方说出的话,便连忙跑进马车查看,晓丰城虚弱的躺在那里,脸色发白,嘴唇干裂。魏知安上前把脉,暂时无事,又询问他“丰城你感觉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晓丰城摇摇头,眼里续了些泪水但并不是什么感动要哭,单纯是身体不适造成。
魏知安询问他“丰城你为什么会得幻虚症?怪不得需要找归灵草。
宫文惜从马车里起身,长久抱人的关系,胳膊腿有些麻,一下起身起的让他腿顿了一下,弯了差点磕倒在地,没人注意到他的情况,大家都在担心晓丰城的情况。
他低头捶了捶腿一瘸一拐出了马车,属下来搀扶多嘴“这魏知安,这样使唤我们三殿下,真是无耻!看把我们三殿下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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