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叶香是您独爱吗?”
“这竹叶香是我自己所制,我仅仅只是一位爱点竹叶香的妇人,大人们有何疑问?”
魏知安还想问什么被文川阻拦“没什么疑问,打搅夫人了!”
他拉着魏知安便出了张府的门。
“为什么不让我问完?”
“再不走我们都得折在那。”
“什么意思?”
“那香有问题!”
文川提出疑问,魏知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竹叶香怎么?文川和她说“我得跟书大人禀报,你先回去吧。”
文川走后,魏知安的心脏突然痛了一下,她捂住胸口,好一会才好些,才慢慢回去。
南荣笙向魏知安告知他在容府的所见所闻“趁着容夫人哭晕过去的瞬间,我打开容二公子的棺材,发现这容二公子脚上有泥,后脑有伤,耳内灌有泥土,死因是后脑勺致命伤,不过奇怪的是他身上有一种特殊香味。”
“香味!你说的和监察府仵作验的差不多。唯独这香味?”
“竹叶香!”
“我刚从莲花镇回来,那竹叶香是一女子爱点的熏香,容二公子与那女子接触过,也许是那时身上沾染的。”
“那日容二公子与那女子在一起?”
“呦,不错呀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猜到这一层。”魏知安看南荣笙很欣慰。
“哥哥我会的可多着呢!”
南荣笙傲娇起来“我查了容稹身上有另一家香药铺香的味道,这家铺子背后东家是苏家!苏丞相!”魏知安听着他说话,脚下一停“苏家?”
“对,他们家的香生意一般,制作香的作用却是奇奇怪怪的很。”
“还有我还发现容府绑了位怀孕的女子。”
“糟了,月梦姑娘!”
魏知安猜想到什么,狂奔,跑着去找文川。
容家绑架月落,要月梦给容稹陪葬,容夫人还是放不下月梦这个女人,她儿子死了,她却还活着,很多人把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她们又有什么错。无非是两个更苦命的女人。
“是她你害死我儿子我要让你去地下赔我儿子。”
文川千钧一发之际拔出剑及时赶到救了月梦,把月姑娘拉出棺材。
容尚书也及时赶到,阻止自己夫人“夫人呀,你不要一错再错,孩子的事是意外呀。夫人你放下手中的剑以免酿成大错。”
月梦跪倒在地给容夫人磕头“容夫人,月梦没有杀容稹,而是很喜欢容公子,月姑娘身世可怜,得容公子垂爱,现在又有了孩子,望容夫人垂怜,还请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月梦被救,容夫人看着她肚子鼓鼓的模样,她放弃了自己要杀月梦的心,拥抱月梦。
“容夫人,您的儿子那晚正是回家路上下雨天路滑摔倒在路边,脑袋磕伤了,加上一位想抢容二公子钱财的小偷见死不救从而酿成了大错,那位小偷已到官府自首,现在已被擒获。监察府特此为荣二公子容稹向家人告知。”
一位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离去,一位善良人的人生就在此画上了终点。
人生无常,生死亦有命!容二公子的心在活着,在一个新的生命身上。
魏知安赶到时一切已结束,文川把月梦送了回去。容老爷把容夫人带走,至于最后如何解决魏知安等着文川跟她说。最重要的是没人受伤。
文川把魏知安带进樊楼,多点了几道菜,二人在推测犯罪特写。
“跟着魏公子上哪都幸运,吃饭不用掏钱。”
文川最近可是要依靠魏知安过活,不,是一定。魏知安破了案子开心起来“文兄说笑了,还不得占文兄的光破了案子。”
二人互相追捧,小小的敬佩一番。
“回去禀明书大人。”
隔壁桌飘来书大的声音“看来我的眼光不错。”文川与魏知安同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
“书大人!”二人齐声行礼。
书大人看向他又看向魏知安他们。
“魏知安,这才是你的主场。”
书呈敬放下手中的筷子,跑到他们一桌“把菜端过来一起吃吧。”文川帮书大人端菜,整理完后坐下,又给书大人倒了一杯酒,表示敬意。
书呈敬先举杯对二人说“这次四组做得很好,魏知安欢迎你彻底加入监察府。”
魏知安文川也随着书大人回敬回去“书大人,应该我们敬您!”
三人在讨论着此次案件,边吃便说笑。
书呈敬结账见到苏介在柜台打算盘“苏丞相可等公子回家服软道歉呢。”
“多谢书大人关心,那苏家我是不想回了,我在这好的很,并且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每天开开心心平平淡淡,何不快哉!”
苏介一边算账一遍核查,又回复书大人话,表面上看起来沉着应对一位将要结账的顾客。二楼发出声音“苏介,这位顾客要结账。”
“哎,来喽。”
苏介回应着上方,转头又对书大人说着“您看我这这么忙,就不打扰书大人雅兴,三十两!”
“什么菜这么贵?”
书呈敬着实吓住,以往酒楼饭菜一二两足以,明摆着这苏介想宰他。眼看要吃哑巴亏在书大人摇摇头欲要掏出钱袋时,苏熙从后面给苏介一下咣当一声。
“啊~”
苏介吃痛抱头,谁敢打他?好罢,是苏熙,他的苏老板那不得受着。
“这位大人,别听他瞎说,二两。”
苏熙笑着拉着苏介陪不是“不好意思,我家掌柜算错了账还望公子见谅。”
“无妨。”
书大人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苏熙逼迫苏介向书大人弯腰行礼道歉。
“大人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苏熙送到门口,转头盯着苏介那眼神感觉像要吃人“生意像你这样做,明天我们可以关门啦。”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苏介像个受气的小气包,受气但很幸福。
“还不快忙去。”
苏熙一边数落苏介一边又细心教导他“注意细节。”
书呈敬离开后,魏知安提起“书大人好年轻。”
“是呀,书大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苏大人年纪轻轻就成为礼卿王门客,年轻有为。”
“哦,是吗!”
魏知安饭中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望向二楼,在酒楼喧闹的晚上,魏知安与苏熙眼神捕捉到对方。二人相视而笑。
“魏兄,魏兄。”文川用手在魏知安面前晃悠。
魏知安回过神来“啊,刚讲到哪里?”
魏知安那桌又多了几道菜“掌柜送的。”文川吃的开心“谢谢掌柜的。”魏知安那单苏熙站在柜台结的帐。苏熙满眼不舍,又不能夸大表现出来。
“贵客以后常来。”
“好。”
魏知安走着走着走到太子府“白天给监察府当差晚上还要给太子焚香。
“真是一人打两份工,我魏知安爱这该死工作,牛都不带这么用的啊!啊!啊!”魏知安发完疯走进太子府,逢君迎上来。
“魏姑娘你可算来了。”魏知安一头雾水。
“??!”
“赶紧看看殿下!”逢君看到魏知安就像看到了救星,太子是油盐不进,说不通他,又不敢干他。
魏知安第一次见到逢君如此紧张还以为太子出了什么事儿话说的都不通顺,逢君拉着魏姑娘的胳膊直接把他带到太子寝殿前。
她还是好奇问他“他怎么了?太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魏知安紧张推门而入,因为逢君不说“魏姑娘还是自己去看一看吧。”
太子半躺在床上背对着魏知安,他安安静静睡着了,魏知安坐在床边想走近看一看,他的脸上有红疹帮他把脉。
“还好问题不算大,是食物过敏。”
她第一次觉得太子殿下如此安静。
魏知安走向门外,关上门怕吵着太子睡觉,逢君在门外等候,“嘘,小声点,逢君你去准备些东西。”
逢君听着魏知安吩咐她要准备的药膏,去什么样的药店购买,哪种效果最好。“好。”
“太子这是怎么弄的?”
“殿下今日去皇后娘娘那用膳误食牛肉而起红疹。”
“太子误食!怪不得他的脖子脸颊上红红的,原来罪魁祸首是牛肉。”
“那他为什么不治疗,一拖拖到现在。如果过敏治疗不及时有可能会有危险。”
逢君有些激动,魏姑娘怕不是认为他不关心殿下而激动。
“是太子不愿意治疗,我们也束手无策。”
“太子殿下牛肉过敏是秘密,除了我和柏雾以外没有人知道,就连皇后娘娘也不知。啊,现在加上一个魏姑娘你一共有四个人知道。”
“皇后娘娘为何对自己的儿子如此不了解??”
“因为我们殿下不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太子殿下在几岁的时候继养在皇后娘娘膝下。”
魏知安有些听愣了,她不知道这事,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去打听太子殿下一些事情。
虞国战神太子萧玦与牛肉过敏者怎么说也没有什么可联系在一起的。
今日听到逢君说这话她有些心疼他,并不是说心疼他现在过敏的状态,而是心疼这个人就连一些生理上的习性也需要隐藏起来。
太子这个人物到底还有什么可以展现出来的地方。平时我们所看到的太子是不是真正的太子?萧玦又是萧玦吗?
魏知安本来今天晚上过来是来太子府为太子殿下奉香,现在看来,这个香也没有必要再奉下去,而是尽快为他治疗,逢君依照魏知安的吩咐买来治疗红疹膏药。
魏知安手中拿着药膏,走靠近床,她要帮他涂抹药膏,芊芊玉手拿起药棒一点点涂抹在太子的脸上,接着是脖颈处,由于衣服卡住,魏知安只能扒拉开些为他涂抹,这时太子殿下睁眼醒来看见魏知安紧贴在眼前在做叭衣领的动作,他脸红红的温柔的看着她。
“你…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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