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皇帝见卫将军要露马甲接过他们的吵闹“都别吵了,此事派礼卿王萧珺连同监察府去商州查证,有没有通敌叛国?珺儿自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儿臣领命。”
礼卿王作揖行礼领了这旨。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皇帝觉得沈家如果常年镇守商州,屡屡打胜仗,声望极好,怕沈家生了叛变之心联合商州来围攻中原此事会非常难办,毕竟当初战胜商州胜之不武。加上萧于滐忌惮沈重功高盖主,任由苏家门下卫家将军诬陷。
帝王之心复杂繁庸,那把交椅上没有一个帝王屁股是坐的稳,他只能不断的猜测,怀疑防患于未然,没有问题,制造点困难出来,然后再去解决困难,以示自己的明智之心,勤政为民。
此事最应该着急的是慎王萧璨,沈重是他舅舅,有人想陷害沈老将军他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苏相,苏若的爹。
在朝堂之上只要涉及沈老将军的事,慎王不便插手为他说句话等于连带认为沈家联合慎王生了叛变之心,慎王只有把自己踢出局外才有救沈家的可能。他们是如何举步维艰走到现在,慎王的心里很清楚。
萧珺是书呈敬一直扶持的皇子,而礼卿王支持他的一切决定,愿意跟随这书大人的步伐下这盘天下大棋,这一次书大人没有带任何手下只是与礼卿王一同前往。
马车内礼卿王靠在在书大人的腿上,手中拿着葡萄一颗颗放在自己的嘴中,这时他递给书大人一颗,书大人在马车内看书卷低头吃下对方送上来的葡萄。
“书大人别看了,这书有我好看吗?”
书呈敬听这话停顿了一下,礼卿王把他手中的书夺下,骑坐在书大人的腿上,双手环抱住书大人的脖子。
“这书真有我好看吗?”
两人的距离靠的有些近,礼卿王的手抚上书大人的脸庞嘴唇,摩梭着书大人的唇瓣。
书大人微说一句“这里不行!”
“谁要在这里?”
礼卿王便准备坐回自己的位置被书大人一把拉回坐在身旁,手扶住对方脖颈与脸颊处,光是看着他就已经…
商州节度使府,沈重省老将军与礼卿王书大人会面“参见礼卿王、书大人。”
“沈将军,我们二人一同前来调查边防图之事想必已经收到消息了吧?”
“通敌叛国无稽之谈,商州已是虞国的囊中之物老夫又何必多此一举做着吃力不讨好勾当。”
沈将军根本不信天子会相信这种谣言。
“沈老将军说得在理,晚辈相信您的清白。”
沈重听对方如此说话也不像是来找事,好像是来解决问题的。
“王爷实不相瞒,卫将军参老夫丢边防图之事,纯属无稽之谈,边防图在节度府最安全的地方,其实说丢就丢的?”
沈重明白这是有人要搞他,确实边防图一事将军早有准备,他把边防图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在重要的地方放了张假的那小偷偷走了假的边防图,正中下怀,朝中竟然有人直接参他也不是没有预料到。
“沈老将军可否带我去看看这图?”
礼卿王虽然相信对方说的话,但事情总要核验一遍准确无误才能回朝报给皇上,也算当自己恪尽职守。
“当然可以,王爷,请吧!”
礼卿王看了这图确认是真的边防图,可以放心回朝复命。
“还是沈老将军办事放心。那么本王就尽快回宫复命,不耽误还沈老将军的清白。”
“哎,王爷第一次来商州,可以今晚在商州住上感受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
礼卿王与书大人相互对视一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沈老将军。”
书呈敬拿着礼卿王的令牌拜见南荣夫人,南荣夫人正在为贵客泡茶,侍女被遣散出去。
“商州的茶与虞国的不一样,茶入口更绵柔唇齿留香,回味绵长。”
“这是商州特有白茶书大人若是喜欢带些回虞国。”
“那就多谢南荣夫人好意!”
书呈敬做了个谢谢的手势,南荣柔温柔语气配上柔和的笑容让他感受到强大气场“书大人客气了。”
“不知南荣夫人可否还记得书过初?晚辈代替父亲大人向夫人问好,这是他生前的遗愿让晚辈替他见一见夫人。”
书呈敬给了对方一串珠子“这是他的遗物。”
南荣柔接过珠子一瞬间闪过那个人的脸“有些印象,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南荣柔看着这珠子,接过,这珠子本来就是南荣柔的,这是他送给对方的礼物,如今昔日的师傅已去世,故人已阴阳相隔,很多感慨不便说出口。
“南荣夫人东西已经送到,晚辈就不再打扰南荣夫人休息。”
书呈敬作揖行礼准备离开,南荣柔最后问了一句“书大人,她在中原如何?”
书呈敬转身回头笑道“南荣夫人放心,她很好!”
魏知安在思考联系三生魂中为什么会看见书大人?味道,香的味道。
她为太子点的香毫无灵魂,随意摆弄,机械性。
太子穿着里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魏知安觉得自己像个哄人睡觉的工具人,以前要哄萧璨,现在要哄萧玦,难为打工人,人情债难还?
她摇摇头,半闭目等着他睡着。
太子抬眼看她“喂,想不想以后都不用来回折腾?”魏知安走神,疑问哼了句“什么?”
萧玦把头凑过来,吧唧一口,亲的魏知安懵了瞬间清新,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干什么?再这样,焚香的活我可就不干了!”
“好好好!下次…还会!你…我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太子有些不满意对方的心不在焉,又怕对方不理会他。
“啊呵呵,太子殿下这香呢小的给您点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殿下不说话那我就退下喽。”
魏知安转身小碎步登登准备离开。
萧玦起身下床横腰把她抱上床,侧身躺下“逢君来回跑多麻烦,不如你就住太子府,如何?”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魏知安动也不敢动直愣愣的躺着,萧玦只是躺在她旁边,像这样什么都没发生。魏知安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那个失控的夜晚。
那个彼此失控的夜晚。
没有人心是平静的。
最后萧玦收了手把她抱在床上对她说“今晚在这休息,明日回去。”
魏知安还想挣扎“我不!”却被萧玦一个吻又怼了回去“听话,躺下,再不听话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的眼中有魔鬼,魏知安有些害怕“我…”又被亲,魏知安极力捂住自己嘴巴,他却拉开手吻上她的脖颈。
在喘息声中魏知安缓缓说出“我…唔…我知道了!”
萧玦被打断,理智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便帮她掖好被子,轻轻在额头上一吻转身出门。
而魏知安她的位子要想太多,她想为晓丰城解惑,她想还魏今安自由,她更想回到自由的原野上驰骋。
身边这个人绝对给不了她想要的。
那她为什么要如此笃定他给不了她呢?他是未来的天子,他有着怎样的命运,魏知安窥探过。
回到今夜,魏知安面对着他,拍拍对方肩膀“不行,我得回上度青山,明日还要当值。”
“监察府的职务能不能不做了?”
“萧玦,这话可不像从你嘴说出的?我让你这太子别干了你愿意吗?真是说笑!”
“好!”
魏知安兴许觉得他在开玩笑,萧玦或许觉得对方听出他是认真的,二人对视。
魏知安轻柔对他说“无聊!赶快睡吧!”把被子向上拉了点,萧玦的头往里靠了靠,安静睡去。
商州花朝节,热闹的程度不比虞国,这里不管男子女子都会为自己的心上人簪花。书大人心中总有大事要做,礼卿王早已习惯无尽等待。
他只需要静静等着就好。书呈敬出现在礼卿王身边,礼卿王头上簪了一朵白色芍药,衬得礼卿王更加娇俏,书大人看得出神。礼卿王手上拿了一朵他想为书大人簪花,他害怕书大人不愿带花便踮脚把自己推举到与他同样的视线,书呈敬看着对方眼睛,眼角微微弯曲睫毛闪动,书大人知道他的意思不想扫了他的兴,弯腰低头礼卿王会心一笑,帮他簪上。
如果能为爱人做一点力所能及让他开心的事,那么弯腰又如何呢?
花下二人对视,礼卿王向书呈敬书呈敬表明心意“本王一直爱慕你。”
“我知道!”
书呈敬一直盯着对方,眼神温柔。
“不!你不知道,本王甘愿成为你的傀儡,甘愿变成你的棋子,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
礼卿王没站稳便摔进书呈敬的怀里,书呈敬闻到一股酒气“王爷,这是喝了多少?”他接过他的身体,抱着他一路回到节度使安排的房间。路上的行人传来欢呼与掌声,书大人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商州的民风有些特别!”
书呈敬为礼卿王褪去鞋袜,抚着脚到小腿,后把衣服全都褪净,他端来热水为王爷擦拭身体,书大人每擦拭一下王爷便闷哼一声“水…我要喝水!”书大人为王爷倒水喂他喝,接着帮他擦拭手指,王爷的手指浅浅白皙,有些冷,在擦手指的时候他握住书大人拿毛巾的手“别…”书大人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帮他把里衣穿上。
“大人…书大人…”
王爷拉住书呈敬的手,微微睁眼看着,把对方拉向床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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