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加快脚步想赶紧赶到乘香居把魏知安接出来,兰星夜看穿他的心思,追着他的脚步在一旁提醒“王爷…王爷…魏姑娘已经是太子妃,很快她与太子殿下便要成亲,王爷这又是何必呢?”
兰星夜拽着慎王的衣袖,他回头并没有斥责她,只是扒开她的手向前走去,骑上高马飞驰在兰星夜眼前,她停顿一会然后便追了上去。
乘香居门前,慎王在敲门。
院中相谈甚欢的几人听到敲门声瞬间脸沉了下去。魏知安说“你们别出来,我去开门。”
南荣笙拉住她的手臂,魏知安拍拍他的手,点头便走出去。
大晚上会是谁来乘香居,毕竟这个店铺已经关门很久,元显不可被别人发现,如若这样又会是谁呢?魏知安打开门看见来的是慎王。慎王想进门她挡在他的面前。
“王爷这是要干嘛?”
“你的同伴呢?”
魏知安反应过来,若是他们与她在一起相处被发现,有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
“王爷说的是谁?这里只有我一个。”
“怎么可能?”
慎王不信便要闯进去魏知安见状不妙,她哪能挡得住男子的他,她拉着萧璨的手向街上走去,整条街上做生意的摊贩都已收摊,路上行人没几个,慎王看着她时不时回头的侧颜,魏知安把慎王拉到桥上放开手。
“慎王,你到底想干嘛?”
“魏知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劳慎王操心,在下好的很,若是慎王没有别的事,还请回去,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魏知安转身要走,慎王在她身后叫她“魏知安!魏知安!魏知安…”魏知安又转头看着他“你到底想如何?”
“我…本王只是想看你一眼,确认你有没有事。”慎王清澈的眼神有些惹人怜爱。
“如今看也看到了,该放心了吧。”
“对不起!”
“萧璨,你我不是同路人,就此别过,别再见面了。”
“可是本王不想这样,本王想和你一起每日看清晨的太阳,分享当下最时兴的话题,吃着世间最美味的糕点,本王想和你一起经历有趣的事情。”
“可是我不想。慎王切勿忘记自己的身份。”
魏知安转身就走,慎王就在桥上,兰星夜看着慎王,慎王看着魏知安远去的背影。
宫文惜归灵草送达乘香居,她在莫老伯房间潜心制作归灵丹。她在玄洲为晓丰城做过,一切方子都在脑中,因此,在制作上会快些。
他把丹药拿出让元显吃下。
“文川把这些归灵丹分发下去给空啼轩送去,告诉枫掌柜吃丹药可解天仙泪的毒,每日吃一颗,直到丹药吃完便可痊愈。”这一次,她在药丸上做些改进,只吃药丸调理便完全好。百姓已知道丹药有很多对身体有害,一些人渐渐摒弃有毒丹药。
魏知安这才想起太子殿下,她询问逢君“太子殿下呢?他怎么没来找寻解药?”
“太子殿下因叶家村的事已被禁足,现在在太子府里出也出不来,只能在太子府中喝喝茶,吃吃糕点。”
“殿下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看魏姑娘最近忙的很,便没再向你提起我家殿下的事,还望姑娘见谅。”
魏知安有些担心他,太子被软禁,虽说叶家村的事他有过失,加上苏丞相煽风点火很有被废的风险。若是他因为自己寻找答案而收到牵连,她可担不了太子被废的责任。一定要保住他的位子。
魏知安准备去救萧玦,这是在当下能做出最好的决策。
魏知安手举圣旨一人勇闯皇宫大殿,用圣旨让太子与她成婚免去太子处罚。众大臣震惊一女子来到大殿之上议论纷纷,秉笔想阻拦,皇帝一个手势,魏知安上前手中手持解药,归灵丹,与一道圣旨。魏知安开门见山的说“启禀陛下,我魏知安要与萧玦成婚。”
大臣追问“陛下不可,太子目前还在禁足中,他的处罚还没有结束。”
魏知安义正言辞“虞国有规定,太子成婚,大赦天下,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所以民女恳请皇上明鉴。”
“准!”
皇上本来就没有想关太子的意思,苏相一行人咄咄逼人,这才像模像样装作惩罚太子的样子,太子不可多得的将才,今后,守不守得住虞国的江山便要看他的手段。
苏相也无话可说,默默退在一边,大臣见苏相没动静便也没有胡乱上奏以免引火上身。
“陛下,我手中的这是归灵丹,以玄洲归灵草为原药这种丹药专门治疗天仙泪,每日食用一颗天仙泪便可清除毒素。在下已将归灵丹分发给食用过天仙泪的民众。还请陛下定夺。”
秉笔拿过魏知安手中的锦盒,递给皇上看一看,皇上打开锦盒里面是一粒粒小瓶中盛放的小药丸“魏姑娘有心了,朕准予你与太子成婚,与礼部听旨、让国师算好日子,太子成婚之日即解除禁足之罚。”
“谢陛下恩典。”
魏知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离开皇宫。
“值得吗?”
“值得!萧玦是太子,这天下在他手中才能太平。”
“用得着奉献出你的幸福吗?”
“我认为值得,太子值得我献出幸福!”
草原上,穿着奇异,骑在马背上的一群人手中拿着弯刀,嘴中吆喝着听不懂的小曲,所到之处遍地是马蹄印,半长的草,被砍去头茎。
北洲二皇子坨提带领少量北洲军在骚扰边境引发暴乱,他到村子前,下令“把所有虞国人都聚集起来,违抗者直接斩杀。”
霎时间,百姓哀嚎声不断,天空中不知飞往何处的三只乌鸦停留片刻,以更快的速度飞走,百姓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被拖拽着聚集在一方,无论老人小孩被粗鲁的对待。北洲军发出银铃般的笑意,恐怖至极。
坨提圈禁这一帮百姓后整顿队伍,推搡着前进,朝镇北侯所守的边关城门前去叫嚣。守城的将士远望黑压压的一片大部队朝此处前来和身边的人说“快,禀报镇北侯,有敌人来犯。镇北侯拖着疲惫病弱的身躯站在城门之上,穿上铠甲,他的脊背站的很直。
可以明显得看出是北洲军绑架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强势的人无端欺负弱小,此非君子作为。北洲军队在城门停下,军队与城门之间隔着百姓,坨提在中间向城门上喊话“岳将军在否?让他出来,否则我杀了这群人。”
“岳某在此,台下这位有何请教?”
“你就是岳铭?”
“正是。”
“听说我的父王,我的祖先曾败在你的手下,今日我要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场。”
岳铭哼声唾笑“打一场就打一场,何必拉些无辜的百姓在这受难,以他们为人质,当然岳某这仗是必须非战不可。”
“这不是怕岳将军不愿与晚辈比试吗?”
“若你堂堂正正,我岳铭自愿奉陪到底,倘若你想比试却要伤及无辜实属不该呀,后辈!你比你的祖先你的父王更加的无耻。”
“你!”坨提哽咽说不出反驳的话,一剑射杀面前跪着的人“岳将军出战吧!”
岳铭从城门飞驰而下,脚尖轻点着地“放了百姓,本将与你一战。”
“我若是不放,岳将军能奈我何?”
“那你可以试试。”
坨提挑衅对方,嘴角笑的得意“好,倘若岳将军赢了,我便杀了这群百姓,倘若岳将军输了我便放了他们。怎么样岳将军?”
“啰说。”
岳铭出枪,坨提坐于马背,养生躲避对方挥来的枪,他站于马上,几个翻身便落于地上,很快便被岳铭杀个回马枪后退几步。
“岳将军宝刀未老呀,看来今日这些百姓必死不可喽。”
坨提再次出刀,二人对打接过岳铭几招,边关城墙上的将士握紧手中刀剑,紧张着岳将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近几日岳将军岳候感染风寒一直不好,甚至于咳出血来,大夫说准备后事,将军这是固疾,一直持续了很多年,平时劝他不要操劳,可这几十年来他都是第一个走到营边,等待着将士们整队早训。今日他该卧床休息,却被这坨提叫来。
最后,坨提一刀他未躲,岳将军胸前中了一刀。
“坨提,你赢了!”
坨提向后一退,拔出手中的刀,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没想到绝世英明的岳铭岳将军会败在他的刀下,此刻他不得不撤。
“撤!”
边关告急杀出去,虞国都城,传信兵骑马在城门停下跳下马车。八百里加急,报边关急信,声音空回传响,最后呈到岳秉笔耳中,神色一变,小碎步走到皇上身边对皇上小声说些什么话。皇帝龙颜大怒,北洲卷土重来,战争即将爆发,岳铭为百姓受伤。
“北洲猖狂,镇北候一人武力镇压,对方拿边境百姓做威胁,北洲败!”
“镇北侯真是糊涂,竟想以一人之躯挡千军万马,真是妄念。不过这事也只有镇北侯能做的出来,他的伤如何?”
“军信中岳候说派新的将领接替。”
“派谁?又有谁能接的住岳候手中的兵权?”
“镇北侯一生传奇,一生戎马为边关,良将良将栽!”
一生良将的镇北侯岳铭本是位文臣,他心系先皇,守护黎民百姓,萧于滐独爱他的偏心,向他示好,拉拢自己麾下,但岳铭心中钟于萧于泽,誓死效忠他。
当初北洲掳走在佛教潜心修道的他,虞国用万两黄金赎人,是岳铭亲自去接他回虞国。
在朝堂之上岳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守住萧于泽。那人却放弃皇位,传位于弟弟萧于滐,岳铭尊重萧于泽的选择,随后向新帝辞官,追随萧于泽。
新帝不悦想留住将领,动用禁军,想要岳铭手中的兵权。
岳铭威望极高,岳家军二十万人不听皇命只听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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