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看这附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季晏辞道。
季晏辞皱紧了眉头:好浓的黑气,搞得我都有点难受了。
“嘘,别说话。”谢祁白轻声道。
那女子,似乎是个傀儡,她指引着什么……
谢祁白和季晏辞继续跟着队伍走,季晏辞一路上可谓是心惊胆战,紧紧拽着谢祁白的衣袖。
两人跟随队伍进入一座破败的古宅,脚步声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令人不安。
院落里,两棵枯萎的玉兰树显得格外突兀,枝干扭曲,仿佛在挣扎中死去,只剩下干枯的枝条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声。
古宅内部昏暗,光线透过破碎的窗户斑驳地投射进来。壁纸剥落,露出灰暗的砖石。地板上积满灰尘,每走一步都扬起尘雾。
“师尊,你看前面。”季晏辞指着前的前厅道。
“怎么了?”说着谢祁白便顺着季晏辞指的方向看去,谢祁白透过纸人看见了在古宅前厅内的“新娘”和那副棺材。
花时雨的动作异常轻盈,仿佛不受重力的束缚,她将棺材中的人扶起,那人缓缓站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那人也是一身喜服,显然他是一位新郎。
“那个人似乎不是刚刚的傀儡,这是冥婚?还是……”谢祁白在心中猜道。
当花时雨将新郎扶出棺材后,他们的脚下突然冒出阵阵黑气。这些黑气如同有意识一般,缓缓上升,将他们包裹起来。
黑气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低语,它们在耳边回响,却又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只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和恐惧。
“不好!是黑气。”谢祁白惊呼出声,”谢祁白拉起季晏辞就往后跑。
可是,这动静还是惊动了花时雨,她操控着那些纸人,让纸人全部朝谢祁白和季晏辞的方向追去。
“师尊,那些纸人是傀儡吗?”季晏辞指着那些纸人问道。
谢祁白微微颔首“嗯”了一声,“那新娘会傀儡术。”说着谢祁白从袖口拿出一张符,然后嘴里又喃喃地说了些动西后就把那张符扔了出去。
那张符接触到纸人后顷刻间就燃烧起来了,纸人也不敢再追去。可是谢祁白却没有继续跑,他停下了脚步,转身去了新娘那。
纸人反应过来正要阻止谢祁白,这时它们才发现火己经将它们包围了。
谢祁白一记手刀砍向季晏辞的后脖颈,动作迅速而准确。季晏辞的身体一软,便倒在了谢祁白的怀里,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解和困惑。
谢祁白见状,立刻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季晏辞的腰,谢祁白表面上看似弱不禁风,实的他的手臂却强健有力,轻松地将季晏辞整个人横抱起来,动作流畅而自然。
季晏辞晕过去后,谢祁白便肆无忌惮地释放魔气,他走到新娘新郎所在的黑气那,花时予也感受到谢祁白那股威压,从黑气里出来了。
她恶狠狠地看着谢祁白,眼里早没了光,“你是……太子。”
谢祁白笑着看她,却看不出是善是恶,“劝你别搞那个仪式。”
“不?”花时雨冷笑出声,又眼带泪水看着黑气里的人,“但这是唯一能复活他的方法。”
“你复活不了他,他不是人,他是神,”谢祁白说到这时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季晏辞继续道,“神魔殊途,也是宿敌。”
“齐玉……”花时雨喃喃着,似乎在做一个决定。
“齐玉?”谢祁白听到这个名字一惊,“他现在就在人间,我能让你再见他一面,只要你关了这仪式,我马上带你去。”
“真的?”花时雨惊喜地问。
谢祁白微微颔首。
花时予又蹙起眉头,她问:“我怎样才能信得过你,谢祁白。”
“信不信?由你咯,不信的话,”谢祁白说到这,顿了一下,笑咪咪地看着花时雨缓缓道:“那我只能强行让你停止仪式了。”
花时雨沉默地看着身后的人,眼里满是纠结,随后花时雨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决定。“好吧,我暂且信过你。” ,接着,花时雨使出法术,在季晏辞的身上下了禁制,“如果,你敢骗我,你怀里的那人就等着跟我一起死吧。”
说完,花时雨就收回了黑气,可奇怪的是,黑气突然不受花时雨的控制了,它如同失控的猛兽,四处肆虐,古宅内的一切都被其笼罩。
谢祁白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黑气中蕴含的邪恶力量,这股力量似乎在寻找着新的宿主,意图控制一切。
花时雨的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自己召唤的黑气竟然会反噬。她咬紧牙关,双手快速结印,试图重新控制局面。然而,黑气似乎已经获得了某种自主意识,不再受她的操控。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能控制的?”花时雨疑惑道。
谢祁白边退边答,“你问它们去啊,问我干嘛?”,谢祁白见局势不好,又道:“还愣着干嘛?等着被同化吗?跑啊!”
花时雨也只好放弃,跟着谢祁白一起跑了。突然,花时雨只觉整个身体传来失重感,“砰”的一声传来,花时雨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洞中?
而谢祁白一只手扶着季晏辞,另一只手在施展法术,他用法力将洞口堵住,不让黑气进来。
“这里是?”花时雨问。
谢祁白回:“应该是个密室。”,谢祁白指着不远处的水洼又道,“对了,那有水你洗个脸吧,你那胭脂涂的,瘆人。哦,还有你叫什么?”
花时雨:“……”
谢祁白和花时雨在密室中相对而立,季晏辞安静地躺在谢祁白的臂弯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密室中的空气似乎比古宅更加凝重,只有水洼偶尔传来的滴水声打破了沉默。
“花时雨,时间的时,雨水的雨。”花时雨走到水洼边,用颤抖的手捧起一捧清水,轻轻洗去了脸上的胭脂。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真的能让我再见他一面吗?”花时雨道。
谢祁白在原地坐下,让季晏辞靠着自己,“嗯,不过,这黑气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会失控?”
花时雨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这黑气是古宅的怨灵,它配合禁忌之术,可以用来召唤亡魂,再配合以死换生阵,可以复活人。但……我也没想到它会失控。”
谢祁白道:“这黑气应该是感应到了他们的仇人,不然应该是不会失控的。”
突然,季晏辞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迷茫,显然还没完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师尊,这是哪里?” 季晏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当他看见不远处的花时雨时,又疑惑地问道:“她是谁?”这时,谢祁白又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轻轻一捏,玉佩立刻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这里应该是密室,那是花时雨,路上捡的。”谢祁白答道。
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也映照出了墙壁上一个隐蔽的通道。
谢祁白又重新打横抱起季晏辞向着那个通道走去,“啊?师尊,我可以自己走的。”季晏辞道。
谢祁白笑了笑,回道:“你要不看看地上是什么在做决定。”
季晏辞往地上一看,但那一眼却让他后悔了,地上都是已经白化了的尸体,横七竖八,摆放形状各异“……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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