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是朝中大臣,锦衣卫没有旨意也不能凭着这几句话去抓人,他等着皇上发话。
朱然敲了敲桌子,看来果然跟之前的江南清地有关系,没想到竟扯到了温和礼身上,温和礼可是叶世向的得意门生。
会是他在背后操控吗?
朱然不确定,可这上不了台面的作风可不像一个前首辅的手笔。
“既然有疑问那就去查清楚,不过他毕竟是朝臣,你们行事手段要温和些。”
陆仁回是
朱然继续道:“还是要继续从商从河入手,谁知道这温和礼是不是别人故意放出来误导你们的。”
陆仁心下一凛,他还真差点被人玩了,要不是皇上这句提醒,他恐怕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温和礼身上,毕竟商从河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们的家眷都在京都吗?”张寒英突然问道
陆仁见皇上没有因为皇后突然插话而生气,那表情好像天经地义一样,都知道皇上敬重皇后,没想到已经宠到如此地步,这可是明晃晃的干政,皇上竟然也不以为忤。
陆仁连语气都带了几分郑重,“回皇后的话,商从河家眷都在京中,不过那个姓黄的太医,一个月前他的长子和老母说是回乡了,我已经派人去了他的老家。”
张寒英觉得更奇怪了,难道商从河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就算是他的计谋得逞了,他事后也不一定能脱的了身,他毕竟是负责皇上脉案的太医。
就连这个姓黄的太医都准备了后路,把儿子和母亲提前送走了,以商太医的精明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要知道朱然之前是想要不惊动他慢慢找出背后的主使,可商从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才不得不提前把他们控制住。
商从河准备了毒药给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失败他家人都会死,他就真舍得妻儿老小都陪他死。
“商太医有几个儿子?他父母呢?”
陆仁回道:“商从河只有一子,他父亲早逝,寡母在六年前去世后他妻子带着一家老小才来了京都。”
“他妻儿六年前才来京都?”商太医是家中幼子,寡母照理还有兄嫂照顾,怎么会把妻儿丢在老家自己独身在京中待了十来年,而且在多子多福的时代,他竟然只有一个儿子。
朱然也反应过来,“我记得,小时候他给我带的蜜饯说是他家里人做的。”
他记得当时商从河说的家里人的时候眼神很柔和,他一直以为是他妻子。
若是商家夫人一直在老家,那陪他在京城的又是谁呢?
“去查查他和他妻子还有家人的关系,还有,从十多年前商从河进京时查起,他身边是不是还有其他妾室。”
若是没有猜错,这妾室应该还有孩子,被他藏起来了,或是被幕后主使藏起来了。
张寒英听的头皮发麻,所以商从河是准备让自己的妻儿陪他死,把小妾和小妾生的儿子藏起来。
这是什么男人!也太可怕了。
天下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事情,可若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何况那女人被商从河藏起来,锦衣卫怕是查起来也没有那么快。
“去问商夫人。”张寒英说道
“丈夫有没有其他女人,他的妻子是最清楚的,若是真有这个人,商夫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丈夫的心有没有在自己身上,做妻子的怎么会不清楚呢。
不是说每一个女人都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商太医能瞒过很多人,但一定瞒不过这个枕边人。
陆仁得皇后提醒,也瞬间反应过来。
等陆仁走后,朱然拉起她的手,“刚刚见你脸色不好,可是那里不舒服。”
张寒英摇头:“只是觉得男人太可怕了。”
这话可是把他也包含在类了,简直是见男人就杀,朱然不满道:“又不是人人是商从河那糊涂人。”
“我反正不会,我宁愿我死也不会伤害你。”
张寒英捶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
本来他的身子就是她的心病,他天天还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他怎么比她还不避谶。
张寒英硬是要他呸三声才行,朱然不懂这有什么含义,但也照做了。
只要她不再想什么天下男人都一样,都坏,他做什么都乐意。
陆仁是做好了准备,带着丢官获罪的心来的,可没想到皇上这怒火都没怎么发就被皇后熄灭了,也没有怪罪他,还让他继续去办这案子。
他一时有些高兴的反应不过来,孙良玉见他是懵的,心下也觉得好笑,有时候吧,人真的是有运气的。
就比如眼前这人,锦衣卫是皇帝心腹,可这陆仁是先帝时的心腹,照说皇上登基也该换了,可皇上一登极就忙着整顿吏治税收,把他一时给忘了。
眼看他锦衣卫的位置要坐稳了,哎,捅大篓子了,这下要倒霉了吧,可人家硬是运气好,来回事都碰上皇后和小殿下在。
皇上顾忌皇后和小殿下,这怒气没发就算了,他还得了皇上的亲子指点。
有的人就是命好,要是把这案子办下来,这陆仁就算是不掌锦衣卫了,前程也差不了。
陆仁按皇后说的,先去找了商夫人,商家被围多日,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商夫人早就急的跟什么似的。
得知丈夫谋害皇上,当时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得知丈夫自杀死了,一下骂死的好,一下又哭着问怎么就死了,倒不是舍不下丈夫,而是他一死,她和儿子们可怎么办?他这是自己想死还要把她和儿子们往死路上拽。
“我就知道,他是恨不得我死,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儿子不是他的亲骨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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