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回头望着娅像兔子似的红眼睛，动了下嘴唇：“我要的报酬可不是单指金钱。”
娅点头：“好，解决这件事再提你要的东西。”
玛瑙深呼吸了口气，闻着赵吏身上的味道皱眉：“吃了多少鬼丹？”
赵吏耍帅：“你们天女的后人要鬼丹是没用的。”
被茶茶知道自己可不得被降职。
玛瑙又看了眼很老实的夏冬青，“绝配。”
赵吏和夏冬青一脸问号。
房间里传来栀子的尖叫声，娅拿出小花伞冲进去只见到一阵浓雾，雾散开之后只剩下栀子的姐夫昏迷在地上，栀子和扮成玫瑰的鲛人不见了。
玛瑙捡起地板上的珍珠，对夏冬青说：“你在这里看着这个人类，我和娅去空墟之海。”
夏冬青担心地说：“我也要去，我要保护娅。”
赵吏拎着他的衣领，“你一个凡人凑什么热闹，娅可是东方战神需要你保护？”
夏冬青：“我有阴阳眼。”
赵吏冷哼：“这眼睛是我给你的。”
夏冬青：“……”
空墟之海。
浓雾四起，娅穿上羽衣抓着玛瑙的手去找人。
玛瑙拿出一个古朴的首饰盒，“你可以松手了。”
娅不放心：“鲛人攻击力很强，刚才又泣珠是会有些虚弱，但是不能疏忽。”
玛瑙蹲下来，“你耽误我捡珍珠了。”
娅无言以对地松开手，打开天眼去找栀子的下落。
礁石上有几个幻影闪过，鲛人的歌声传来。
娅靠近捡珍珠的玛瑙，警惕地看着礁石的方向，这种地方居然连太阳都没有，难怪会在三界之外。
首饰盒被装满。
玛瑙收起东西，说：“在第二块礁石后面。”
娅快步走过去只看到栀子抱着一个婴儿，脸色茫然地看着她们。
“鲛人呢？”
“生下孩子就不见了。”
“看来，是报恩不是搞事情。”
虚惊一场。
娅松了口气，没想到传说中是真的，鲛人会泣珠报恩。
玛瑙检查了婴儿与玫瑰的五官很相似，什么都没说带着栀子和孩子离开。
一转眼的功夫，人已经再次回到家里。
赵吏观察着婴儿：“一切正常，鲛人吃了玫瑰又给了她一条命。”
夏冬青有点懵，“这么快就有了娃？”
这有点不科学。
但是现在讲科学也不现实。
赵吏说：“鲛人的繁衍速度和一般的圣物不同。”
娅很赞同，又问玛瑙想要哪些东西交换。
玛瑙看了眼玫瑰的画像，“我还没想好，想到了就去找你。”
“那好吧。琥珀你要不要回昆仑？”
娅刚说完，玛瑙已经走了。
赵吏吹着口哨：“还做梦呢，你们神可是亲自把琥珀赶走的，而且她又不是琥珀，你这替身文学有点过了。”
娅拉起夏冬青：“管好你家死鬼。”
夏冬青眨了眼睛：“我……我还是保持中立。”
娅把他推向赵吏身边，跑出去找玛瑙没找到，丧气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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