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峰点了点头道:“周义,好,师弟,保重,有缘再见。”
周义转头离开了轩辕山庄。出了山庄无处可去,想到黄河派,便直奔黄河派而去,当他来到黄河派正要报丧,却见黄河派也是白布缠门,正在举办丧事。周义上前询问才知,宋清泉也刚刚过世。并将掌门之位传于邓山河。
邓山河接见了周义,仔细询问了轩辕派发生的变故,才发现二人的师父死前症状完全一致,连时间都是一致,想必定是逆练《黄泉剑法》所致,都是痛心疾首。
邓山河邀请周义留在黄河派,以期共同对抗辽人,周义道:“多谢邓兄好意,周某现在是被掌门逐出门派,不敢在此逗留,以免武林中人耻笑,连累黄河派,只不过来日若有需要周某出力的地方,可尽管开口,告辞了。”
薛真人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丁掌门、宋掌门不得其法而练,最终导致一场悲剧啊。”周义道:“是啊,后来邓山河遣一名弟子,刘如雪来找我,想让我传他一些高深的内功法门,可我却未见,后来才得知此事,错失了与邓山河一齐抗辽之战,造成邓山河也离开人世,所以我才说,有些对不住邓兄,后来在扬州附近,遇见这小子,那时他还是个娃娃,见他一身黄河派武功,便忍不住替他打通经脉,助他习武。”
薛真人笑着道:“原来如此,看来周老弟也是尽心尽力了,哈哈哈哈。”
周义道:“此事不堪回首,今日也是第一次对外人说起,哎。好了,不多说了,我要回去准备一下,马上要出发了。”说着,便转身离开。
清晨,天刚微亮,书生便已在纯阳宫外等候,岳英与苏凌也自后堂出来,见书生已在等候,苏凌道:“书生,这么早啊。”书生笑道:“是啊,苏姐姐,想着早点上路。”岳英问道:“书生哥,你我的马还在那边,我们可先行一步吧?”苏凌笑道:“你二人打算弃我们先行吗?”
书生道:“苏姐姐,开玩笑呢,想必这纯阳宫也有马匹,我们可向薛真人借上两匹一道上路。”苏凌笑道:“只是,有人可不一定想我们一起上路啊?”苏凌边说边斜睨了岳英一眼,岳英也发现苏凌话中有话,问道:“苏姐姐,是在说我吗?”苏凌笑道:“我可没说是你啊,你偏要往自己身上装,可赖不得我。”岳英佯怒道:“哼,你明明是在说我,还不承认。”苏凌笑道:“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书生见这二人不知何时起关系竟如此亲密,也很是不解地道:“你二人昨日明明还不怎么说话,怎么今日便像好友一般,好生奇怪。”苏凌道:“姑娘家的事,你怎么会懂,对吧?英妹?”岳英也笑道:“对对。”
书生却不以为然:“你们随便,这与我无关。”说着便假装不理二人,这二人方才觉得有趣得紧,见书生如此反应,也都没了兴致,哼了一声,便也不再作声。
这时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道:“两位姑娘莫要斗嘴了,薛老道这纯阳宫内良驹不说百匹,也有几十匹了,借得两三匹还是可以的,我们一起上路便了。”正是周义。书生也趁机圆道:“对对对,还是一起上路,互相有个照应得好。”
岳英告知周义,他与书生来时便是骑马而来,此刻拴在纯阳宫外,只需再向薛真人借两匹便可。周义应声后便转向后院借马而去。
书生与岳英来走出纯阳宫,解下马缰便在下山口处等待周义与苏凌。
不多时便见他二人牵马而出。薛真人也随后面出。
四人与薛真人道别后,便纵马上路。
这终南山座落于长安附近,距长白山足有数千里之遥,四人沿途马不停蹄,晓行夜宿,不两日时间便来到得燕京郊外。
眼见燕京城已近在眼前,周义叹了口气道:“时不再来,物是人非啊。”苏凌听得周义这句感叹之言,似是曾经到过燕京,便问道:“周前辈,之前来过燕京吗?”周义道:“来过,不过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再来,不免有些感慨。”
苏凌道:“看来这燕京城也给你留下很深的记忆啊,不过这燕京地区自被辽人夺去后,一直未曾归还,之前属于辽国地盘,现在属于金人地盘,你来此做甚?”
周义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也只是路过而已,咱们赶快进城吧。寻个店家过一夜,明早继续赶路。”
四人刚欲进城,便见十几骑金兵绑着几十名衣衫褴褛的宋人向燕京城方向行去,其间不乏老人、孕妇及怀抱婴孩的女子,领头金兵还时不时鞭打这些宋人,大喝:“快点,快点,你们磨蹭个甚?”
书生见此情形大怒,道:“这些金兵,居然如此欺辱我大宋百姓,不教训教训,怎能咽下这口气!”说罢便欲挺身上前,周义见书生怒气上冲,似有上去理论之意,便按住书生肩头,道:“小子,别冲动,这些人是带到城中做苦力的,性命自是无忧,你若此时出手,恐会伤及这干人的性命。”
书生双手紧握着拳头怒道:“可,可这,这也太过份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周义道:“我等当以大事为重,此行目的是压一压那天池宫的威名,重振我中原武林声威,方可消灭金人的嚣张气焰,就不必多生事端了。”书生道:“可,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周义微笑道:“虽说不必多生事端,但也可稍稍惩戒一番。”书生眉头微皱道:“如何惩戒?”周义道:“走吧,跟我来,我有法子。”
四人来到燕京城门口,门口守卫的金兵见四人均是汉人打扮,便提起手中长枪拦住四人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汉话,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来燕京作甚?”周义冷冷地道:“路过此处,欲寻客栈投宿一晚。”那带头守卫绕着四人转了一圈,道:“你等当真是路过的?”书生道:“我等身无他物,有马而已,不是路过还能是什么?”那守卫又问道:“你们要去哪里?”周义不屑道:“这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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