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道:“这是我几年前所练的一套拳法,名唤‘百威拳’,乃是我自创的一门拳法。”天池老人道:“好,看来你也一直未放下武功,太好了,来,让老夫再领教领教你这百威拳。”
周义道:“好,今天便拿你来试试我这套百威拳。”
话音一落周义便握拳向天池老人而去。
袁深此时见二人已然打起来,便转头对书生道:“臭小子,你我之前一架未要你命,竟然还有胆量上我长白山,今我便教你死在我手下。”提起判官笔便向书生击来,书生挺掌相抵,道:“好,今日我便要再试试你的武功,看看是谁更胜一筹。”忽地一掌直拍向袁深面门,袁深侧脸避开,一个转身回手将手中判官笔向书生横扫过去,书生一矮身顺手左手一掌又拍向袁深小腹,袁深一个纵身跃起,空中一个转身挺笔向书生戳去,书生仰身右手一把抓住袁深手中判官笔,斜向下一个用力,将袁深甩了出去,袁深空中一个翻身稳稳站在地上,道:“小子,武功精进不少。”书生道:“那是自然,不然岂能贸然来闯你天池宫。”
便在此时,天池宫众弟子也上前与苏凌及岳英打起来,书生担心岳英武功不及众人,是以一直留心关注岳英,但见到岳英在天池宫众弟子间游走,忽地闪身左拍一掌,而又闪身右拍一掌,虽不得伤及天池宫弟子,但众人却也碰不得她半分,心下大慰,心道:“看来我去万毒谷期间,英妹又得陈泥丸的指教,武功也自有精进,如此便可放心了。”
如此想着,见袁深又挺笔戳来,书生大喝一声,左手运起内劲斜着向袁深手中判官笔格去,嘭地一声袁深手中判官笔被击开数寸。袁深大惊,急催左手一拳向书生挥去,书生右手化掌为拳直向袁深左拳迎上,只听得一声闷响,二人均被对方内力震得向后退了数步,书生刚一站定身子,随即左脚一点,又冲向袁深右手一掌惊涛拍岸直击向袁深胸前,袁深挺起判官笔直戳向书生掌心,书生见判官笔伸来,自己若不收掌定被判官笔戳伤,急收掌,左手同时抓向判官笑,袁深不理书生此抓,运起全身内力注入判官笔上,急向书生胸前戳去。
书生左手抓住判官笔,但仍被袁深此招推得直向后滑去,直滑至大殿门口处方才止息,袁深不待书生反应左掌急推出击向书生,书生挺起右手,也是一掌击出,但此掌却缓慢至极,袁深见书生这掌甚是怪异,却并未多想,双掌相抵之时,袁深顿感书生这掌却是绵软无力,但自己这掌击去却似石沉大海一般,正自狐疑,掌中力道渐渐消失之际,忽觉书生掌中内力陡升,啪得一声直震得袁深飞了出去,右臂也被震得生疼。书生这掌正是黄河飞云掌中的奔流入海。
袁深道:“你这是什么武功,何以如此怪异?”书生道:“黄河飞云掌,怎么?你怕了吗?”袁深冷笑一声道:“哼,怕?我袁某从未怕过,让你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便如此嚣张,你与我还差得远呐。”书生道:“是吗?那便让你再瞧瞧我这纯阳剑法的威力。”
书生解开缚在身后的布包,取出天罡玄铁,握在手中,立于袁深身前。袁深见书生拿了一柄黝黑的铁杖,便笑道:“既是纯阳剑法,你当使剑,何以拿一根铁杖?”书生道:“便是用铁杖足以打败你。”
书生不等袁深再说话,提起天罡玄铁便向袁深挥去,袁深急挺笔相迎,只听当得一声,袁深手中判官笔巨震,直震得虎口发麻。书生不待袁深出招又是一剑刺去,袁深只一招间便知书生此时功力与前几日在纯阳宫一战确实大为不同,不敢再硬接这一刺,便侧身闪开,挥起判官笔向书生扫去,只见书生手中玄铁只缓缓移出半分,便抵住袁深这一扫,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卸去袁深这招。随后手腕一翻,急发力使着玄铁向下劈去,袁深不及反应,左肩被天罡玄铁劈中,只听咔啦啦的声响 ,天罡玄铁打得袁深左肩骨头碎裂,袁深整个左臂失去了知觉,痛苦不堪。
书生大叫道:“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左手一掌击出,嘭得一声,袁深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口中喷出鲜血,再也起不来身。
天池老人正与周义周旋,忽见袁深被书生打得重伤,大叫一声:“袁深。”手中虚晃一掌,跳出周义身前,疾步奔到袁深身旁,问道:“袁深,你怎么样了?”袁深有气无力地道:“掌门,我不行了,这臭小子武功比之前大有长进,再加他手中那铁杖似不是寻常之物,只几回合便被他打成重伤。”
天池老人劝道:“你先休息下。”站起身来看着书生手中玄铁,盯了半晌道:“臭小子,你手中可是天罡玄铁?”书生点头道:“正是。”天池老人道:“你从何处得来?”书生道:“这不用你管。”天池老人道:“天罡玄铁本是我天池宫之物,只是被他人盗去,今日既见,你便还给我吧。”书生冷笑道:“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天罡玄铁乃是先人欧冶子与干将所铸,与你天池宫何干。”天池老人道:“此言不差,只是后被我天池宫所得,便是我天池宫之物。”书生不屑道:“哼,你可真是能巧言令色,按你所说,那今日这天罡玄铁被我所得,那便归我所有。”天池老人一听勃然大怒道:“臭小子,别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伸手向书生手中天罡玄铁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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