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悦倜唱完最后一句“谁能与我逍遥”,鞠躬时尾巴重重扫了下地面,他才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手里的茶杯早就空了,指节捏得发白,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怎么样,司空总?”蒋瑞凑过来,笑得不怀好意,“小悦这青媚狐,够味吧?”
够味?够让他今晚睡不着觉的!
司空禹刚想扯个理由搪塞,就见悦倜走过来,尾巴在他身后轻轻扫了扫沙发背,半跪在蒋瑞身前,轻笑着双手握着蒋瑞的手,笑盈盈的样子简直美得像神话:“蒋总,这是最后一首了,还有重头戏哦~”
“放心,钱少不了。”就见到蒋瑞伸手摸悦倜的发顶,惹得头上的那对狐狸耳的绒毛颤了颤。
“蒋总大气。”悦倜脸上依旧是那职业的假笑,笑眯眯地起身,经过司空禹时,身后那电动的狐狸尾巴还打在了司空禹的脸上。
司空禹猛然惊醒,盯着那晃尾巴往后台走的悦倜双眸喷火。
“蒋总,我……有点热了,去下洗手间。”司空禹脸红得跟炮仗似的,站起身来躬身道。
“去吧去吧,年轻人就是火力旺。”蒋瑞一脸我都懂的表情,随意摆了摆手。他这次故意来夜店,主要还是看看司空禹的接受度如何,商人讲究一个开放,可不能是个小古板。
不过,看司空禹那反应,虽然是第一次来,但还可以。
司空禹听到蒋瑞这话,脸更是红了一个度,扭头跟逃命似的走了。
他当然不是去洗手间,他看着那伪人同事这么晃来晃去的,他能有什么反应!
他去了后台。
司空禹攥着拳头冲进来时,悦倜正背对着他解尾巴上的卡扣,毛茸茸的狐尾垂在身后,随着动作轻轻扫着他白皙的小腿。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回,尾音带着刚唱完歌的沙哑,还裹着点促狭:“怎么,司空总追来付观赏费了?我知道你资金紧张,一百块就行了,别忘了转账。”
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悦倜踉跄着转过身,狐狸耳还歪在头顶,翠绿的眸子撞进司空禹燃着怒火的眼。
对方的脸绷得像块铁板,耳根却红得惊人,连呼吸都带着不稳的粗气。
“急诊?”司空禹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视线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身上的薄纱,“你管穿着这个摇尾巴叫急诊!”
悦倜被他攥得生疼,却反而笑了,另一只手故意去扶头上的狐狸耳,指尖蹭过粉白的绒尖:“急着赚十万块,算不算急诊?”他故意往司空禹面前凑了凑,薄纱几乎贴到对方衬衫上,“还是说,你想干点别的?更刺激的?”
“不过那要额外收费,而且我是处男,有更大商业价值,你如果真对我做了什么。流云间不会放过你。”
“你!”司空禹的脸瞬间更红,另一只手猛地拽住他腰侧的薄纱,“嘶啦”一声,将那薄纱也扯下一段来,腰后青紫的淤青更是暴露无遗,“悦倜,你到底有没有底线!”悦倜腰上常常会有多多少少的伤,那是金主爸爸们手脚不干净弄出来的,但是悦倜为了赚钱也只能忍耐。
“底线?”悦倜挑眉,突然用力挣开他的手,反而伸手攥住司空禹的领带,两人鼻尖几乎相抵,“底线能当饭吃吗?还是能让我几分钟赚十几万?”
“我警告你,这是我的工作!你少来断我财路。”
他的呼吸喷在司空禹脸上,带着点啤酒和孜然的味道,和台上那股妖媚劲儿不同,此刻的眼神里全是不加掩饰的锋利。司空禹被他拽得踉跄,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却不小心按住了他腰侧那道青紫的掐痕。
“嘶——”悦倜疼得皱眉,动作却没停,反而顺势往他怀里倒,尾巴尖故意勾住司空禹的手腕,像条真正的狐狸似的缠上来,“司空禹,你敢说你刚才没盯着我看?心率仪都黄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那是……”司空禹想反驳,却被他贴得太近,薄纱下的体温透过衬衫渗过来,还有那毛茸茸的尾巴在手腕上蹭来蹭去,脑子里瞬间炸开一片空白,只剩下慌乱。
悦倜看着他语塞的样子,突然低笑出声,伸手摘掉头顶的狐狸耳,往司空禹口袋里一塞:“送你了,算赔礼。”他直起身要走,却被司空禹反手抓住后领。
对方的力道很大,把松垮的薄纱扯得更紧,露出的脊背绷着漂亮的线条。
司空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实没有阻拦悦倜赚钱的立场,哪怕是做这种事情,只能犹犹豫豫地松手。
“走了,脆脆鲨。”他走到门口时回头,冲司空禹挥了挥今晚拿到的六张黑卡,“下次想看,记得提前预约~给你打八折。”
后台的门被带上,留下司空禹一个人站在白炽灯下,手还僵在半空,口袋里的狐狸耳隔着布料硌着掌心,毛茸茸的,像团烧起来的火。他低头看着那团白,突然抬手捂住发烫的脸,喉咙里挤出一句气呼呼的骂:“伪人……”
门外,悦倜靠在墙上,摸着腰侧被攥出红痕的地方,低头笑了。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给那个脆脆鲨发了条消息:
【伪人医生:刚才你掐我腰了,算工伤。下次烤串加十串腰子,抵医药费。】
……
司空禹回去之后悦倜还没到,蒋瑞看到他来得迟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年轻人,说不定没忍住也是情有可原。
那边的悦倜没过多久也上来了,这次比之前什么亮片衬衫啊,狐狸尾巴啊什么的都要更过分!
这次悦倜直接穿着束缚带上来了!
他的手被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紧紧捆着。捆得非常紧,将那绷紧的脊背以及突出的蝴蝶骨都暴露无遗,底下白皙的皮肤因为皮带的摩擦而泛着红。身上深色的皮带不会使他柔弱,只会更添几分野性,肩带紧紧勒在锁骨上,勒出了红痕。嘴里含着口球,被皮带捆在嘴里,口不能言。
他是被人带上来的,像是一件商品那样。
司空禹瞳孔猛地放大,险些从沙发上弹起来!
不是刚才说自己是处男,更有商业价值,怎么这就这么上来了!找人给他破处啊!
司空禹正震惊着,就见到悦倜滑溜的鱼儿一样钻到那边蒋总的怀里,双眸含着笑。都是赚钱,怎么赚不是赚?
于是,你心心念念的清风,偏要在你最想体面的时刻,裹着一身枷锁冲你笑,把你的骄傲、理智、社交面具全砸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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