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斯幸一路狂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心里有个不祥的预感,这件事,一定和冯鑫脱不了干系。
他永远忘不了当年亲眼看见袁桃被侵犯时,她脸上那绝望的表情。他怕,这一次,历史又要重演。
“于斯幸,你怎么了?是在担心袁桃吗?”舒瑶轻声问。
“嗯……”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看着榆林市的收费站入口,于斯幸才稍稍松了口气。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张针对袁桃的罪恶之网,早已在榆林市榆阳区张开。
袁桃被王成带到了当年冯鑫侵犯她的那座废弃楼。十年了,这里依旧破败不堪,像一头蛰伏在城市角落的怪兽,等待着它的猎物。
袁桃被从麻袋里拖出来,手脚被死死绑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四仰八叉,毫无尊严。
冯鑫环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他拍了拍手,夏志阳和杨诗雨走了进来。
夏志阳拎着一瓶矿泉水,兜头浇在袁桃脸上。冰凉的水让她猛地一颤,悠悠转醒。
“婊子,醒了?”夏志阳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语气轻佻。
“王成?怎么是你?”袁桃看着眼前的人,瞳孔骤然收缩,“没想到你早就和苏滕同流合污了!”
“什么‘早就’?”王成冷笑,“我们本就是一伙的。就连你第一次和于斯幸的‘假性侵’,哦,还有舒瑶第一次出卖你,楚意墨的……全是我计划的。”
“你……”袁桃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这次绑架你,就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王成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和你女儿,都一样,不过是妓女罢了。你们除了卖身,什么都不会。”
“王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谢谢。夏总,”王成直起身,对夏志阳恭敬地说,“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
夏志阳早就对袁桃恨之入骨。她攥着薛凛文留下的财产,一分都不肯投资给他,导致他的公司破产,最后只能转让给关晓雅。今天,他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杨诗雨走上前,面无表情地一件件剥去袁桃的衣服,将她光洁的身体暴露在惨淡的阳光下。她看着袁桃的眼神,让袁桃想起了早已死去的尚佳佳。
“亲爱的,”杨诗雨对夏志阳说,“你可不许搞大她肚子,不然我可不饶你。”
“诗雨,我知道了,你才是我老婆啊。”夏志阳□□着,伸手去摸袁桃的脸。
他们和冯鑫、胡超、王成、苏滕一起,正在做着违法犯罪的勾当。有杨诗雨撑腰,夏志阳更加有恃无恐。
“你们狼狈为奸,居然一起干犯法的事!”袁桃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犯法又怎么样?”杨诗雨一巴掌甩在袁桃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
夏志阳也跟着甩了她一巴掌,袁桃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屈辱。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里?”夏志阳伸出舌头,舔了舔袁桃的耳朵,然后一路向下,贪婪地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这里可是十多年前,你第一次被冯鑫性侵的地方。这么多年了,它还在等着你回来呢!”
袁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苏滕,王成,去把那个拿来,给她吃了。”夏志阳吩咐道。
“你要给我吃什么?”袁桃惊恐地问。
“当然是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玩具’。这可是国外的货。”苏滕狞笑着,递过来一颗白色的药丸。
“禽兽!你放开我!”袁桃拼命扭动着身体,却无济于事。
夏志阳粗暴地捏开她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混蛋!”袁桃呛咳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等半个小时,我回来给你松绑,你就知道了。”夏志阳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王成被留下来看着她。
袁桃长发散乱,眼神凄楚地看着王成。她的眼神里,竟还带着一丝对旧日情谊的希冀,一丝相信他“本性不坏”的天真微笑。
“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了,”王成的声音干涩,“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王成,”袁桃轻声说,“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你了。从你喜欢上冯鑫他们开始……不,你从一开始就没变过,变得是你自己。”
王成沉默了。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曾经的善良,是因为袁桃。而他现在的恶,也是因为袁桃。是她,把他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你为什么要和冯鑫他们为非作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到你崩坏,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王成别过头,不愿再看她的眼睛,“冯鑫,看好她。我出去抽支烟。”
他走到外面,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想起当年袁桃和于斯幸去酒店开房的场景。无论真假,在他眼里,袁桃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女孩。
他们回不去了。如果能回到那一天,他会像薛凛文那样,默默地守护你,关心她,就不会错过成为她世界里唯一保护者的机会。
王成看着外面的天空,他无法忘记记忆里那个对他微笑的袁桃。那是他耗尽一生勇气都想娶回家的女孩。
“袁桃,对不起,”王成心想,“也许像我这种人,只能用这种流氓的方式,来守护你了。”
他用袁桃的手机,按下了那个她从未换过的密码——小写的“t”,然后给余诗诗发了一个定位。
也许会有人伤害她,但他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她。他不想让她在他眼前,被他们伤害得体无完肤。
“你乖乖交出30%的股份给夏志阳不就好了?”冯鑫在一旁劝道,“你为什么这么倔?”
“我死都不会给!”袁桃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给任何人!你们想都别想!我少血少肉又如何?被你们性侵又如何?我从来都不怕!”
“你……”冯鑫气得说不出话。
夏志阳就是为了瓜分薛凛文的遗产,才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袁桃。如果薛凛文还在世,一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了解薛凛文的为人。
“你想被人侵犯是吧?你这个婊子!”冯鑫恶狠狠地说。
“你们拿我怎么样,我都不会交出股份。这是他的遗产,你们休想占为己有!”
我是薛凛文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妻子,是唯一的遗产继承人。你们连继承的资格都没有,还想让我白白把他的心血送给你们?绝不可能!
“胡超、苏滕,”夏志阳吼道,“来,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
胡超和苏滕狞笑着扑了上去。他们是流氓出身,行事作风与禽兽无异。袁桃只能发出凄厉的惨叫,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就算她再次坠入地狱,她也绝不会让他的遗产落入他人之手。对她来说,一次次的侵犯,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上一次有薛凛文救你,”冯鑫看着她,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这一次,看谁还能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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