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觉得可以顺利通过这一片地域时。刚才进入地宫时的诡异歌声再次响起。那些人俑,不知从何而降。白雾涌出。有机关在轧轧地响动。地上那些生物,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总算了走了。但这些仙女姐姐要干什么?”胖五抹了一下汗。刚才紧张,连呼吸都快要忘了。
雪蕍下到地上。手里一挥,摘了树上的一片叶子,清风吟清清脆脆地从他嘴里的流出。风起雾降!那些人俑,齐刷刷地落在地上。不再玩动弹。歌声也停了。但有一种奇怪的笛声从低到高,从远而近。像是有大军压境之势向他们碾压过来。众人按住耳膜。那魔笛有如魔力,细细若银丝一样,钻入他们的脑中。像要把他们的脑神经和脉络绞断一样。
有人受不了,脸色胀得红紫。蹲下,痛苦地按压自己的耳膜。雪蕍清脆的乐音,如清泉流过,清凉抚下了他们的烦躁。及时把他们被挑起的血压,重新降了下去。
笛声越来越远。雪蕍的手捂住嘴唇边,乐声悠然,不被牵引。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对方的乐声似乎越来越急。但也越来越短促。似要接不上气一样。雪蕍站在院中央,内力的作用之下,发丝飞舞,衣袍舞动。将对方的笛声完全压制了下去。最后只听啪的一声,笛子掉地上的碎裂的声音。雪蕍手里的叶子飞出,打中了迎面飞出几片碎片。“前辈可否现身一见?”他飞身上前,没入浓浓的白雾之中。影卫紧随其后。
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雪蕍等人已不见身影。
“快,我们还是快点跟上风雪城主。这里雾越来越浓了。”老者不等他们说完,早已紧随那几个影卫的身影,进入了浓雾之中。
追了一段长廊,在一处瀑布之下,看到了一个垂钓的老者。身边站着一小童,手里是半截断掉的玉笛。嘴角噘起。看到雪蕍飞身而来,伸手一指:“师父,就是他。哼!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把我心爱的玉笛打碎了。”这小童倒先恶心人先告状了。
“在下风雪城风雪蕍,见过老前辈。因地宫地火流出,进来察看多有打扰。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这里是何居所?”雪蕍站在离他们十几步远。瀑布不大,水流不急。但清澈见底,鱼肥美悠闲,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人类。他们这么大动静,也没见这些鱼惊吓半分。
“好说。我哪是什么高人啊,不过一介布衣平民罢了。”老者回过头,手抚胡须。倒是慈眉善目。他拍了一下小童的脑门一下,“平时不练功,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吧。”小童脸一拧,嘴里轻哼了一下,一脸的不服气。
“这是劣徒,练个笛子,练了百八十次了,一点长进没有。”他眯起了双眼打量着雪蕍,点了点头:“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体质异于常人的其中一个孩子?”
“前辈,从何得知?”雪蕍脑子里翻找着记忆,但怎么也没有这个老者的信息。
“这里是布衣坊。我的名字,太久没人叫,不记得了。你就随便叫叫吧。想必你进来了,那个与你一般特殊体质的林家小孩也进来了吧。”
雪蕍眼前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当年方前辈留在这里看守地宫的随从?也是方前辈的徒弟吗?”
“方先生的高徒只有哪位林公子,可不是我。我确是先生的死士之一。”老者,呵呵一笑,挥手从水中召唤起了一把剑,剑身雪白如莹,在阳光下,寒光倒映。
“已多年未用它,老朋友,这次终于等到了小主人,这个任务,该结束了。”他拉起小童,“见过这位风雪城少城主。他是你林少主的最好的朋友。”
“师父,什么林少主,我都没见过他。凭什么要叫他少主。他这什么朋友,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不赔我玉笛啊?”小童不过才六七岁,正是顽逆的时候。
“只有林少主,才能带你回家。”老者一掌拍他脑门上,呵呵一笑:“这孩子从小顽劣,便是真正的林家后辈。少城主莫见笑。”
“前辈言重了。前辈为何在此守护,而不跟随方前辈出城呢?”原来是方家后人。雪蕍真没想到会一进地宫,就遇见了故人。还是林夏的故人。“当年,跟随主人方先生进入地宫,本来已不抱生还的希望,但最后是先生用秘术,将我的性命救了回来。但是,需要守在这里等到林公子出现,才可离开。这件事说来话长。等见到林公子少主人了,我再一并告知。”
“前辈要和我们一起走吗?那太好了。”胖五和胖六刚好赶了上过来。听到老者要一起带路探宫,都开心地觉得,终于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但雪蕍,只是眉毛稍微挑了一下,“那有劳前辈带我们去找一下顾城主,他们已在地宫转了有大半个月了,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前辈可有见过他们?”
“谁?顾城主?他有来过吗?”老者面色微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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