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奇妙想法后,孙福喜将包袱整理好后收到储物袋中。又叫小宝离远守着,她在快速解完手后匆匆去找孙万贵。
“爹,给您看看这个东西。”她将户籍和路引交给孙万贵。
“这是谁的户籍和路引?”虽然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这两样是什么孙万贵还是知道的。
“这是小宝昨天晚上捡到的,说是一个人的遗物。”
“那这个有什么用?”路上死的人很多,要捡也是捡钱财物,户籍和路引往往会被撇到一边。
“小宝说这是一个十二岁男丁路引。”
“十二岁?男丁?”想到什么,孙万贵看向已经起床,正同孙家兄弟一起简单洗漱的修然,“你不会是想让他冒名顶替吧?”因为昨晚提到了这茬儿,所以在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了这点。
孙福喜眨了眨眼,“有何不可吗?”
“这……”这要是被查出来可是触犯朝廷律法。但是现如今逃荒路上死的人太多,冒名顶替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只是修然的身份也犯不上非得冒名顶替,不过是需要花费些钱财就能解决的事。
“爹,您可以将表哥叫过来问问他的想法?”这可是一个极好的出身,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她不信修然不动心?
“那好,我将修然叫过来。”
就这样,修然被叫到了孙万贵父女面前。孙万贵没有说话,而是将户籍和路引转交到他手上。
“这是……”拿着户籍和路引修然有些惊讶。
“表哥,你识字吗?”孙福喜问。
“识得一些。”修然回道,“早年跟师父学过。”
“那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内容,还有这两样。”孙福喜又将族谱和那封遗书一并交给他。至于夜明珠?不好意思,等修然需要的时候可以借给他一用,眼下她得留着自己用。
趁修然在看信和看族谱的过程,孙福喜带着小宝去后山溪边洗漱。虽然他们家住的窝棚离着溪边还有段距离,但是比起用储存的水洗漱,她更喜欢去那里。因为常去,孙万贵只是叮嘱她小心,并未阻拦。
溪水极为清澈,也极为干净,大家都是直接饮用。待会儿要和爹还有哥哥们上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下山,孙福喜便想着多装一些水路上喝。于是神识默念,将储物袋中的水囊移了出来。
原本以为一小会儿就能装满,可是装了半天她拿在手上晃了晃,感觉只装了一小半儿。
就在她继续装水时,小宝忽然提醒她:“昨天晚上那个讨厌的家伙正悄悄朝溪边靠近。”
“哪个家伙?”孙福喜问。
“就是昨晚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要兔肉那个小破孩儿。”
“你是说魏老三的小儿子狗剩?”
“对,就是他。”
“难道他因为没有吃上兔肉想来报复我?”怕那小子打水囊的主意,尽管还没灌满,孙福喜盖好盖子将水囊收到储物袋内。
也别怪她多想,魏老三一家除了他那个软包子媳妇外,父子三人全是小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主。他们家昨天晚上没吃上兔肉,狗剩看到她一个人在溪边想来报复也就不足为奇。
原本以为狗剩会从背后推她落水,却听小宝说他蹑手蹑脚往小溪上游的小树林走去。
孙福喜让小宝跟上他,且随时与她保持联系。一来是想知道狗剩做什么,二来想要试试她和小宝隔着一段距离能不能通过神识保持交流?至于最远交流的距离是多少,还得找机会试验。
不多时小宝传来消息,说是看狗剩那小子的架势是想要往小溪里撒尿。孙福喜这个气啊!还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
恰巧此时有两个年轻姑娘和一个大婶走来,她们径直走到孙福喜上游鞠水喝。
孙福喜忙叫小宝在狗剩撒尿的时候用法术将他弄到水里。她倒是要看看,狗剩到底膈应了谁?
水面很浅,狗剩落水后直接拍在水面上发出极大的声响。被惊动的三人匆匆赶到上游,恰巧看见狗剩裤子半脱趴在水面挣扎着起来。
想到刚刚喝的是这小子的洗澡水,那几人那叫一个气啊!等那位大婶大声质问:“臭小子干什么时?”狗剩下意识回答自己刚刚在撒尿,却不知怎么就掉到溪里。
那几人听后更是火冒三丈,那位大婶更是折断一节树枝追打起狗剩。狗剩随即上蹿下跳,私下闪躲,还时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救命啊!刘大婶杀人了!”
想到狗剩刚在溪水里撒过尿,孙福喜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在这里看热闹的兴致。她回到自家窝棚跟家人说了这件事,把孙家人也是气够呛。她可不光是为了告状,更主要是提醒家人,以后宁可多走几步,去上游打水。
估计修然将族谱还有信什么的看得差不多,孙福喜朝他问道:“表哥,不知道你想得如何了?”
正如孙福喜之前的猜测,皇家后裔这个身份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后续的好处不言而喻。所以修然在想到自己有机会冒充这个身份后,激动的心情无法言喻。想到师父说过的机缘,比起有被揭发的可能,他果断选择冒名顶替。
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是慎重地求证:“表妹,你确定原主已经身亡?”
“是小宝说在山崖下一具尸体旁找到的这些。”想到被自己忽略的问题,孙福喜忙朝小宝询问:“那具尸体年龄能有多大?”
小宝想了想,回道:“也就十一二岁。”
“那估计是差不多。”她点了点头,然后转告给修然。
修然虽然在这之前没有见过小宝,但是从孙家人话里话外知道眼前这只像小松鼠的家伙就是与孙福喜有契约关系的灵兽。
修道多年,比起孙家人,他对于灵兽这种新鲜生物的接受能力要更强。他还在师父传下来的那本一书中看到过灵兽的记载,只是没有想到人类真的可以和灵兽心意相通。
想到《悟道修仙》那本书连同自己的小包袱藏在之前休息的一个小山洞内,他打算抽个时间将之取回。以前是没有家人帮忙看着不得不藏起来,以后可就不一样了。短短地接触,他对孙家人也由原来的一丝担心和防备逐渐放下,想着尽可能也尽快融入到这一家。
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孙福喜还在旁边追问:“表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富贵险中求,我今后就用这个名字。”
孙福喜笑着道:“那你以后就叫纪兴泽,是我们家一房远亲。”
“对,”修然重重点了下头,“我以后就叫纪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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