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院对云朵儿来说充满危机,她想立即离开这里,这只能依靠谢冕,他却不是天天都会来看她。
不管他表现得再如何喜欢她,云朵儿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消遣,他只会在闲暇的时候想到她。
好在谢冕还算言而有信,说要买宅子接云朵儿出去住,这日真个派人来接云朵儿去看宅子。
张妈妈听说这个消息,险些咬碎一口钢牙,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新宅子在城南,谢冕打发贵春来接云朵儿,云朵儿和贵春到了目的地,谢冕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她穿了件嫩粉色的薄纱轻绡长裙,紧紧地束着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腰的细更显出胸部的饱满来,形状完美坚l挺,一张漂亮的小脸娇艳欲滴,美丽不可方物。
甫从马车里出来,立即就把谢冕看呆了,幽深的黑目中流露出惊艳,也不用下人上前,自己亲自动手将云朵儿从马车上抱下来,送进里面。
里面布景天然,有厅有房有花园,主人房和下人房是分开的,还有曲廊、楼阁、水榭、亭台,清幽小巧,富丽非凡。
主屋在后面,还有前主人留下的旧榻、桌几没有处理,屏风、帐子、花瓶之类的物件都清空了。
纱窗是绿色的,年久陈旧,已经看不清上面的花纹,屋顶用油墨漆过,横梁上雕刻着非常精美的图案。
二人从前厅到书房再到花园,还没逛到一半,云朵儿就累得香汗淋漓,停在水边的亭子里歇息。
四下里除了他们再无别人,谢冕拉着云朵儿坐到他的腿上,十分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裳。
这太大胆,也太孟浪。
云朵儿还不习惯这样的亲热,左右张望了张望,软着嗓子推拒:“别这样。”
凹凸有致的女体跟没长骨头似的又香又软,檀口吐气如兰,诱人得很,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谢冕忍半天了,实在不想再委屈自己,软玉温香在怀,即便是在外面,也没打算放过她,今天他要定她了。
耐着性子诱哄:“喜欢这里吗?”
这宅子又阔又大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云朵儿老实地点头。
“好好地伺l候我,以后这宅子就是你的了。”
他是懂画饼的,完全拿住云朵儿的七寸,微微瞠大晶亮的杏眸,不敢相信地凝视他。
他以前只说买宅子接她出来住,可没说把宅子送给她,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
其实对谢冕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九牛一毛。
看出她的心动,谢冕促狭地笑道:“我记得之前嬷嬷教过你怎么伺l候男人,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这又让云朵儿记起那次,他从后面压着她的身体,也说要看看她学得怎么样,想起嬷嬷教她的那些东西,全身烧热成一片。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呀。”
谢冕掐着她的细腰,用下面的身体向上撞了下她的。
他用的力气很大,隔着衣裳云朵儿都能感受到他的强壮,不敢想象没有衣裳的阻隔,他这一下带给她的冲击力会有多大,颤了颤,讷讷地摇首,“我、我不会。”
“我教你。”
贵春有事找过来,看见亭内的情形立即把脚刹住了。
他许久没见谢冕如此急色了,还在外面就剥人家姑娘的衣裳,虽说偌大的宅子没什么外人在场,可还有他呀。
他家主子肯定早把他忘了。
贵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谢冕先发现他,不悦地瞪他一眼,险些没把贵春吓跑,他就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坏人好事。
“什么事?”
谢冕拿衣裳包住云朵儿的身体,云朵儿知道有人来了,羞得无地自容。
“回爷,孙大人请你过去。”
认出是贵春的声音,云朵儿更窘,头像成熟的稻穗深深地低垂着,露着细白的一截秀颈。
谢冕深知孙大人是江都的知府,不会无事找他,摆手示意贵春先退下,然后对云朵儿戏谑道:“我今天教的可都学会了?回去好好地琢磨琢磨,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非好好地考考你不可。”
他说这话时的神色太不正经,云朵儿怀疑他话中有话,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也不敢接腔。
谢冕离开没多久,她也离开了。
马车行在街上,想起上次因为她,害得小凤没有买成胭脂,云朵儿让车夫改道去荣贵坊买胭脂。
很不凑巧,碰上官府办案。歹徒穷凶极恶,身上有五条人命,官府去抓他的时候不愿束手就擒,跳上墙头跑了。
官差追他到街上。
正好云朵儿的马车行到荣贵坊门口,她从马车上下来,横冲直撞的一个人突然从拐角冲出来,撞到她的马车上。
云朵儿惊呼一声。
歹徒注意到她,立即朝她扑过来,粗壮有力的大掌掐住她细长的脖子。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领头的官差是个极年轻的公子,气宇轩昂,非常英俊。他见歹人挟持了一个极标致的年轻姑娘做人质,深恐伤及无辜,拦着不让众官差上前。
云朵儿被歹徒死死地掐住脖子,快不能呼吸,一张小脸憋得青紫。
歹徒挟制她要挟官差,“退后,全部给我退后。”
他有人质,官差不敢刺激他,纷纷听话地往后退。
歹徒逼云朵儿上马车,他想挟持云朵儿驾车逃走。
云朵儿的两条腿直打颤,根本爬不上马车。
歹徒一边警惕地提防官差,一边托着云朵儿的两条腿,将她弄上去。
云朵儿站在马车上,歹徒还没上来,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趁歹徒回头观望官差的瞬间,扎进歹徒的脖子里。
谁能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会突然爆发出这样的勇气,歹徒没一点提防,就这样被她刺个正着。
他像受伤的野兽仰天狂啸,两眼发红,面目狰狞地朝云朵儿扑过来。
云朵儿哆嗦着嘴唇,本能地往后退。
歹徒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片裙角,撕下一块削薄的布料。
官差及时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摁住歹徒。
云朵儿从马车的另一边重重地摔在地上,马儿受惊,拉着车子飞快地跑走了,差点碾伤她。
她的头磕到坚硬的地面,很疼,眼前浮现许多奇奇怪怪的画画,都是现在的记忆所没有的,零碎且陌生,争相往她的脑海里涌。
她不知是不是她以前的记忆,极力想抓住些什么,这些画面消逝得太快,她抓不住任何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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