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呀,那滩白色那不会那不会,这俩不是,这是医院啊,他们他们应该不可能嗯不可能对对对,他不可能他不可能他不可能,但是但是他,但是他旁边这个也没说不可能啊我,我操。
至少至少至少萧队啊,至少至少什么至少啊,至少啊,这个事实都给摆在眼前了,被逼迫的肯定是被逼迫的,肯定是萧队被逼迫的对被他逼迫的,不然的话,他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会被杀人灭口吗?我会被杀人灭口吗?会不会被他们杀人灭口?我会不会就这么被他们在这里用窗帘活活勒死,然后镶到墙里面去啊?我我我我我还是说我会在这里被烧成灰啊,我我还不想死啊,我我嗯,我是不是该跑好了我……
赵满脑子里面跑着火车,他自己的智商也快被拧成了麻花,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脸色变得很白,他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那滩牛奶,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冷汗从他的头上不停的冒下来,里面穿着那衣服已经被他的汗水弄湿了。
“萧队……”
赵满试探性地喊出了一句,萧卿月还是之前那副样子,冷着脸。他大多数时候都冷着脸,只是这会儿他的脸上有那么点点的红色,赵满见到这红色之前还没有多想,现在脑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带颜色的画面。
他已经不知道应该在说些什么了,就算现在萧卿月要露出一副十分温柔的样子,赵满也会觉得这是他要来索自己的命。
“你小子怎么突然哑巴了?喊了他的名字,又什么话都不说,怎么的,喊着好玩啊?”
“我愿意喊就喊咯,关你什么事啊,一边呆着去你……”
后面那些比较肮脏的文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赵满那拧成麻花的智商像是瞬间被接上了一根线一样,让他想到了些什么。
这位是谁呀?这位是他这位队长的男朋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俩刚才还发生过那种事情,现在如果自己得罪了他,他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就算不给自己小鞋穿,那他这位队长会不会重色轻友?
有些事情是说不好的,平时看着越一本正经的人谈起恋爱来,那个恋爱脑生长的就会越肆无忌惮,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卢广。
“还真是,没人在你身边牵着你,你小子就会乱咬了,平常的时候,我可不见你像这样弄了半天,你小子还有两幅面孔够可以的。”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有人在旁边牵着我,还有我这是被大家一致投票出来过来看望肖队的,我可是代表的是大家,懂不懂。”
“怕是别人都想休假,然后把你这冤大头送过来了吧?”
赵满刚想要反驳萧卿月就把他按了下来,让他不要和这个人一般见识,确实如果真的要见识起来的话,他的职位可是在他们两个上面,要是这家伙再小心眼一点,哪怕职位不在他们上面,这家伙的实力也足够把赵满再揍一顿了,到时候要是镶在墙里面,那就说不好了。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萧队,你不想一个人过来啊,关键他们出差的出差,上班的上班,就连付勉泽那小子也上班去了说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我还挺想拉着那小子过来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一个人拎好几个果篮了,那多好啊,我就可以全部给他拎着了。”
霁枫翻了个白眼,叫人过来就只是为了让他帮忙拎东西呗,如果是蓝六翼那样的他倒觉得无所谓,毕竟那小子是真的,欠收拾啊,什么东西交给他都无所谓可付勉泽那小子可是一个老好人,不仅是一个老好人,而且脾气也是不一般的好,那在二处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大概率也是这个原因。
“什么任务?”
萧卿月是有些好奇,二处虽然说很忙,但也没有忙到这个程度。他清晰地记得前两天付勉泽刚刚结束一场任务,多半是结束任务了之后又重新发布了任务,让他过去做。这种情况多半都不会好,大多数都是派他们过去侦查一下,然后再去一处调人去处理这一类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好像是嗯,西南吧那这工作你也知道的,既然是派给他一个人的任务,怎么可能说是让我知道能够知道个大概方位就不错了,哎呦,你操什么心啊,你这不是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吗。”
聊了一会儿赵满就被送走了,霁枫脸色算是好看了些,有这么个电灯泡在他们两个中间,他的脸色自然是不会好的,他自然也是不会很开心的,毕竟这么大一颗电灯泡,谁能觉得不膈应?
“小月,你好像很在意。”
萧卿月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很在意这一点被霁枫看得清楚。
“红罂。”
红罂。
霁枫又想起了之前在水底下的那件事情,红罂教那最多的地方就是西南,西南这一块是这个邪教的发源地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在这些年的卖力清剿,可能会发展壮大到他们也无法想象到的程度,可即使是他们尽力的清剿了还是会死而复生。
最值得一说的就是五年能过去清剿了一波几乎是连根拔起,可没过两年他们却又死灰复燃,就像是野草一般吹不尽烧不化,等到来年春天一阵春风而过,它们又会再次生长起来。
一直以来霁枫就在猜测红罂教后面会不会有实验室那群人和星判,除了他们,也没有人会让他们在短时间之内死灰复燃,可想了想,又觉得这件事情性有可能性也很高,但是却没有事实的证据。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一个邪教,而不是和实验室那边扯上了什么关系的话,那自然是没有什么说的,可他们透露出了他们并不单纯,却并没有任何事实的证据,这就让人觉得很头疼。
“你别多想,就算是去查他们,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萧卿月完全不信他不会有什么危险,上一次去剿灭这些人的时候,是他和林铭进去查了一番,才有了后来的剿灭的事情,他们最开始只是在那边调查当地出没的一支较为危险的灵兽种族,并对它们进行判断,后来发现了红罂的人才去查看一番。
里面的危险超乎了他们的想象,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在里面,别说是他们,就连当地警察埋藏在里面的钉子,也会被这群人拔出来,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个人处死了。
萧卿月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没来得及救下那个人。只能够任凭他被那些人杀死,那个人到死也不曾退缩过,一身因为常年在边境和这些教徒作战而千疮百孔的身体,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刀一片一片的把肉切下来,最后埋在了他最厌恶的地方,红罂花田,这无疑是对他的侮辱。
“小月,小月?”
萧卿月身体抖了一下。
“怎么了。”
“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用担心,就算去到西南也不一定去处理红罂,事情大概率是那边又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猎人闯入了禁区之类的地方,才让他过去帮个忙,这种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吗?你就不要太担心了,现在好好休息,知道吗?”
“好。”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依然放心不下,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依然想着这件事情,直觉告诉萧卿月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一切只会朝着更加危险的地方发展。
“对了,小月,我们刚才。”
霁枫不知死活的再次凑了上去,就想要再像刚才一样亲一亲对方,可他这时还哪有这兴趣,也没有搭理他,脑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西南的事情,霁枫看他兴致不高的样子,也没有在做些什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我把东西收回去,晚上想吃什么,一会电话告诉我,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过去,还有下次喝牛奶的时候记得不要乱刮风,不然的话被人撞见了,还以为我们两个那小子,刚才那不就误会了吗?”
霁枫这句话明显是故意的,而且说到后面还特地拉长了音,并且凑在萧卿月的耳朵边,他明显不是经得起挑逗的人,这下红得更彻底了一些。
霁枫一走,萧卿月那一副不安分的样子,才真正的显露了出来,他伸手把放在抽屉里面的几块晶石拿出来继续修炼,可这下不管他怎么做,他都没有办法保持自己的心平气和,进度也是相当的慢,他还是挂念着付勉泽总觉得他这一次一定会出什么意外,这是他的直觉。
手上的这些晶石,被他狠狠的攥着,直接碾成了粉粉末,从他的指缝中落了下来,在床上抹了一层晶石粉末,他周身的风也不受控制的吹了起来,更是把这些粉末送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风轻轻卷过,把床头的画卷到了床上,混杂的颜色勾勒着背景,三个人的身影落在画纸上,萧漫易站在中间两只手牵着的人很清晰地便能够辨认出是谁。
“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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