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大过年的太晚回去了,会出事,看今天这天气估计是,晚上会有一场雨,你们两个早点走。”
萧韶临随手拿起了桌上关着容远欣的瓶子放在了橱柜里面,似乎这根本就不是关押着一个人的瓶子,而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矿泉水瓶,放在橱柜里等着改天可以拿它改成装调料的瓶子。
萧卿月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人按了下去,霁枫知道他气不过,也不想放过这个人,可是他们两个现在根本就不能做什么,既然祁宸宿和萧韶临没有说让他们两个留下处理他,那就由他们自己的打算。
两人听了话,迅速离开了,鬼知道这里还会发生些什么,就祁钺临擅自把容远欣带过来这一点,就已经说不准,后面会发生些什么,他们两个如果还有走的话,没准会被卷进去。
见两人走后祁宸宿就变了个脸色,原本还略带点笑颜的,他现在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像是一块撑起来的钢板,动作还是刚才那个动作,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一下,露出了几分不怒自威,见着这一幕的祁钺临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冷汗已经爬满了他的后背,他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着,可他脸上还是那一副样子,显然他没有做错,可他屈从于他这位父亲的愤怒,所以他也只能这样。
“你小子够可以的,能够把这个人直接带出来,你知不知道光你这一项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果我不把他带出来的话,还不知道多少人会死,无葬身之地。再说了,我把他带出来也是为了不用你们的努力白费,这个人有多重要你我都知道,我把他带出来关在那个监狱里面,那还不是为了你们和他的安全。”
话音刚落祁宸宿的嘴角微微扬起,他轻轻鼓着掌,似乎是在说好好好,这确实是他的好儿子,好到他简直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他的这位儿子,那可是相当的有自己的主意了。
看看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自己这领导者的角色,还当什么,那不如退避让贤,让他来当就好了,他们能不知道监狱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虽然把他带出来了,可你现在简直就是胡闹。”
胡闹那两个字略微咬重了一些,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甚至连空气都抖了一下,祁钺临的腿瞬间就软了,可他还是挺在那里,不愿意后退,不愿意认输的样子。
“我如果真要胡闹的话,就不会只是现在这样了。”
“很好很好,现在你都学会和我犟嘴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吗?如果说是我真要胡闹的话,那座监狱早就被我夷为平地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我把他带回来了,明显是在帮你们。”
帮,帮这个的现在听起来那可真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帮帮什么他帮了什么正确的忙吗?根本就没有不说帮到忙的,他现在连一个正确的忙都没有帮过。
萧韶临见这两人之间的这气氛已经僵成了这个样子,上前一把揉了揉自己孩子的头,让他回房间里面呆着,客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冲他发什么脾气?”
“怎么是我冲他发脾气,他突然把人给带出来,那不打草惊蛇了吗?既然一处我处都有内应,特地挑出来的监狱里面怎么可能会没有。”
都说父母心,父母心,别的事情他都可以雷厉风行,他都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甚至很多的时候他都是一拍板的买卖,就算是有任何人在他面前敢说半个不字,他也可以把这个人的话让他原封不动的吃回去。
可只要一碰的他这个便宜儿子祁宸宿嘴上虽然不说些什么,可私底下还是会隐隐的担心他,如果说这一次他被困在了监狱里面怎么办?虽然以这小子的实力没有多少人能够困得住他,可他毕竟还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他为人父不担心那是不正常的。
萧韶临很担心不假,他也跟着坐在了沙发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的这孩子确实是有些鲁莽,可就算这孩子再怎么样都不能算是错的。
至少他是把监狱里面最要紧的一个人给抓出来了,不然的话还不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可问题在于。
两人几乎是同时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刚才让他们两个回去,是不想让他们牵扯进来?”
“你这话说的,容远欣不适合把人留在这里,而且这小子是从哪知道他关在里面的,本来想着监狱里面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人破得了结界,而且监狱的人没办法关闭,留在里面也比较安全,没想到会搅出来晶石这档子事。”
“别操心了,现在是过新年,我们两个也可以好好歇一歇。”
说着,祁宸宿在身旁这人唇珠上面落下一吻。
风中摇曳的紫藤萝花影子,透过路灯的光落在窗户里的地板上风轻轻地吹动着他们,他们的影子也随着晃动,
像是落在地上的烟花流动着他们的身体,不一样的是,天上的烟花转瞬即逝,而这些烟花似乎只要有光影在,他们就可以一直存在。
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个人看着有些风尘仆仆,两人自然是没有直接用传送的符文回来,当然还是靠自己的实力回来的,并且两人还走了一段路,就这么走着,一句话也不说,可他们两个人的双手却是紧紧握着,直到开门的时候,他们两人的手也不曾分开。
一步一步靠近的同时,他们两个似乎就是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人,就像风中的紫藤萝,轻轻地摇曳着,现在靠的更近一些,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在不停地跳动着。
霁枫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就这么美美的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些事,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坐在床上沉思着,门便被推开了,萧卿月身穿一套睡衣朝着的他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些许沐浴露的气息,头发没有吹干,还是湿答答的贴在他的脸上,脖颈上,把他的面部曲线勾勒的更加明显了一些,看着也更加帅气几分。
本身屋子里面的灯光开的就不怎么大,甚至把气氛晕染的有那么些许暧昧,现在看起来真像是马上就要做事的。
见他这副模样霁枫立马从床上下来,拿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搓着头,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跟谁学的,洗完澡了之后就是不喜欢吹头发,不管春夏秋冬都是这样。
霁枫静的帮他擦拭着头发,头发上面慢慢透出来的那一股子洗发水的味道是萧卿月说以你要用的文件略微清淡些,可却意外的好文带着些许柠檬和海盐的味道,比起那些浓烈的花香,这种味道更加清新宜人些,霁枫没忍住,凑近吸了一下,萧卿月去红着脸侧过头,将他推开了些。
“你,太近了。”
“没办法啊,小月身上很好闻,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瞎了傻了,才没注意到你身上的这股味道呢。”
“没有味道。”
萧卿月的脸变得更红了一些,甚至用手轻轻推了一下面前的人,让他不要靠的太近,且不说他现在身上湿答答的就冲面前这个人给他擦拭着头发的样子,就让他忍不住想起其他的事情,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虽然这种事情在自己脑子里面上演过,可他还是觉得害羞。霁枫见他这副模样也不调戏了,开始认真的帮他擦洗头发。
“怎么样?你去看你妹妹了吗?她睡得怎么样?我做的木偶说她今天一整天都很乖,趴在房间里面画画,画的很好看。你说说你们两个是兄妹,怎么画出来的画差距这么大呢?”
“兄妹,但,不一样。”
萧卿月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从刚才的羞涩直接变成了现在的愤怒,萧卿月向来都是这样,霁枫是知道,所以才故意说的,他这个人什么都行,什么都好,就是画画的像屎一样,如果说正常人不管怎么样,也能够凑出一幅像样的儿童画,那他不管怎么样画出火柴人就已经是极限了。
除此兄妹两个人也真是奇葩,一个画画的水平简直可以去参加比赛了,而另外一个仍然停留在火柴人的层面上,人见了忍不住想要感叹一声,这真的是亲兄妹吗,可想起蓝六翼蓝冉祁这两个都是双胞胎,这一切似乎都能够好好解释清楚了。
“行了,干了。”
霁枫伸手把帕子拽了下来,甚至还伸手去抓了一下萧卿月的头发让它看起来显得没有那么乱,而事实是显得更乱了,萧卿月愣是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坐在床上拽起被子就往身上盖,侧着身子便不管不顾的睡过去了,霁枫没忍住,笑出了声,跟着钻到了床上卑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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