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欲/念/蒸腾下,周景阳直愣愣盯着浴缸里**着身子的江夏,黑色眼眸中的灼人烧红了双眼,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暧昧旖旎气息。
他崩断的思绪空白一片,僵硬着身子,看着眼前湿/裸/的人发梢不停滴落水珠,顺着扬起的脖颈滑落至细腻软嫩的胸前之处,接着没入涟漪泛起的清澈水中。
突然,浴缸里的江夏睁开阖着的眼睛,和周景阳灼热烫人的视线隔空四目相对。
**折磨下的周景阳接触到江夏冷艳的视线,猛然回过些神来,胡乱挪开火热的目光,挣扎着退后了小半步。
江夏清冷的眼眸扫过浴缸前慌乱动作的人,打量了几眼周景阳看似醉酒,脸色涨红的样子。
他厌恶地转了目光,拉过手边放着的浴巾,十分嫌恶地开口:“没看到浴室有人?周总连门都不知道敲吗?”
盯着浴缸水波下隐约可见的赤/裸/酮/体,,那神似宋如辰的面容身形,让几乎因情/欲疯魔的周景阳全身热流奔涌,心跳猛然快了不知道多少,好似要扑出胸膛。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身上流淌的是湿热汗水,还是浴缸里江夏赤/裸肌肤上滑落的水珠。
周景阳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变成这样是因为有人给他下了药。
而且这药效发作起来的感觉,竟然和在酒吧第一次遇到江夏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今天他没有喝酒,这**折磨来得更清晰且痛彻。
现在的他完全不敢置信,自己会对江夏的反应如此之大,已然分不清是因为药效,还是他心中升腾起的欲念和冲动。
理智和欲念的碰撞撕扯中,他艰难思考着是谁给他下的药,这和他第一次遇到江夏时一样的药效……
难道就是江夏?他蛰伏这么一段时间就是为了给他下药,看他这幅难堪的样子?
可他什么时候下的药,除非有人和他勾结,一起联手陷害他。
出现在剧组的朝明,送到手上的咖啡……几个画面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顷刻间碰撞成一线,是朝明!他和江夏认识,是他们俩人联手给他下了药!
周景阳靠在湿冷的瓷砖墙壁上,□□烧红的眼中又泛起一层黑沉的怒意,让他额上的青筋粗了又粗,怒火在心中转瞬蔓延开来。
看到站在一旁的周景阳毫无离开的动作,不耐烦的江夏大力甩了几下胳膊,将浴缸中扑起的水花溅到了周景阳的身上。
“周景阳,你还不滚吗?还要站在这里还要看多久?!”
江夏愤怒地一把扯开浴巾,裹在身上就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怒气高涨的他直接光脚踩在象牙白瓷砖上,也不在乎晶莹水珠顺着他滑腻白皙的酮体滴落在地,留下了一片涟漪水渍。
他一手扯着浴巾,三两步跨到挡着路的周景阳身前,怒目而视:“浴室留给你了!别挡着我的路!”
周身散发着暧昧旖旎气息的周景阳咬牙怒目,看着朝他一步步逼近的江夏,觉得这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即将爆炸的神经上,轻重碾磨,挑逗折磨。
江夏的身上还裹挟着温热水汽,发梢时不时随着动作滴落几颗水珠,消解了些他的凌厉冷傲,让暴怒和欲/动/折磨下的周景阳呼吸逐渐灼热粗重起来。
看到仍然用烧得通红的眼睛死盯着他的周景阳,江夏的忍耐愈发到了极限,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就要将人用力推开,“周景阳,你发什么酒疯!”
江夏放在身侧的手“刷”地一下抬起,将要打到周景阳身上的时候,动作间竟无意擦过他的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刹那间就被他铁钳般一把死死握住,紧攥在手心。
周景阳仅存的一丝神智在江夏抬手拂过他身下的瞬间断裂,汹涌情/欲和难以遏制的怒火以燎原之势席上他的心头,熊熊燃起,烧灭了一切。
他死死钳住江夏的胳膊,跨步反身调转两人的位置,“砰”地一声将人按在浴室墙上。
“周景阳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放开!”突然被扯着胳膊压在墙上,江夏心下大惊,来不及捡拉扯中甩在地上的浴巾,全身用力地挣扎着周景阳的桎梏。
周景阳咬着后槽牙,目眦尽裂地瞪着身下不停谩骂挣扎的人,脸上的神色黑了一层又一层,有如阎王。
江夏看似拒绝,实则竟然下了药处处引诱,浴缸里**着身子,靠近他又步步为营,简直好一招欲拒还迎!
“江夏,这可是你自找的!”周景阳抬起一只手,动作粗暴地一把扯开衬衫,一腿挤在江夏两腿中间,将人死死桎梏在身下。
……
窗外夜色黑沉如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下起了倾盆大雨。泼天雨幕和着轰然雷鸣电闪,遮盖住了屋内的激烈声响。
躺在床上的江夏浑身青紫,狼狈不堪,麻木地承受着身上人的动作。
他仿佛受刑一样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冷冽的眼神狠戾地望着窗外的黑沉雨幕,强行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和耻辱感。
恍惚中,仿佛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被撞击着的江夏终于感受到腹部隐约传来的阵痛,混杂在全身的疼痛中席卷着朝他涌来。
突然,腹部升腾起猛烈灼心的疼痛,全然盖过了身后传来的痛感,疼得让江夏眼前一黑,背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感受着腹部传来撕裂般凿人骨髓的疼痛,江夏的手忍不住颤抖。他微微屈起身子,低头死死盯着腹部,似乎察觉到什么的他,眼中迸发出近乎癫狂的亮光。
他缓缓勾起唇角,在一片喧嚣的雨夜中猝然笑出了声,声音由小变大,逐渐盖过了滂沱的雨声,竟变得有些疯狂瘆人。
江夏粹着刺骨寒光的眼神如剑般射向周景阳,腹部的疼痛越剧烈,他的笑声就越加癫狂。
半个晚上过去,药效带来的**已经如潮水般退去,周景阳的神志也逐渐回了笼。
他拧着眉停下动作,看着癫狂笑着的江夏黑亮的眼眸中透出极强的恨意,咬破的唇角上渗出着殷红血渍,在死灰般惨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刺眼。
周景阳一句“你笑什么!?”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床上姿势怪异,弯腰蜷曲着身子的江夏全身颤抖起来,笑声也逐渐变成了剧烈疼痛下的抽气吃痛。
江夏疼得灰白面色骤然又白了几度,脸上冷汗涔涔。他整个人气息开始微弱起来,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急促喘息了几下,颤抖着身子,头歪向一边,闭目直接晕了过去。
“装什么死。”周景阳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身下的江夏,视线也随之落到了他晕过去仍然死死捂着的肚子上。
窗外应时响起一记雷声,轰然炸在了回神的周景阳脑中。
孩子!江夏肚里的孩子!
他慌忙起身,闪电骤然划过夜色,破开了一道亮光,让暗沉的室内亮如白昼。眼前的骇人血色,让他差点站不稳腿脚。
他看到了江夏腿间赫然流淌出一片殷红血渍,浸湿在白色床单上,刺眼异常。
一阵莫名难言的巨大恐慌和自责涌上周景阳的心头,裹挟着他的心绪,冲击着他的思维。
他刚刚干了什么?!江夏肚里还怀着他的孩子!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他都干了什么?!
他赶忙从床边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拿出手机直接给秦卓拨了电话。
秦卓是在睡梦中被周景阳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的,他一看时间才三点多,打着哈欠迷糊着眼睛问有什么事。
“孩子!江夏出事了!“
周景阳说的话让秦卓瞬间清醒过来,他来不及换睡衣,在门口拿了把伞换了鞋就往外跑,打了辆车往江夏这边赶。
一路上秦卓追问着周景阳到底出了什么事,听到电话对面人说的话,他顿时气得眼冒金星,周景阳你还是不是人啊!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送完猫就走,别和江夏吵架。没想到这人倒是没动嘴,直接动手了,把怀着孩子的江夏给上了!还让他腹痛得晕过去了!直接流了半张床的血!这不是造孽吗!
他气得猛掐自己人中,强行压下骂人的话,指导着电话那边的周景阳,让他把放在客房的检查器械都拿出来,注意着江夏的情况。
司机在一旁听出了人命关天的味道,生怕耽误人救命,紧赶慢赶半个小时将秦卓送到了翠湖苑。
下车后,穿着睡衣被冻了一激灵的秦卓撑着伞就往江夏楼下跑去,顾不上睡衣裤腿湿了大半,快速跑进了楼。
电梯到了8楼,一下来秦卓就看到大开着房门的802。
他两步跨进门,一把带上了门。
听到关门声,周景阳从卧室快步出来,手上拿着沾满血的毛巾,面色晦暗地沉着脸。
“人呢,现在怎么样?”秦卓来不及指责周景阳,随手把伞放下,直奔卧室过去。
到了卧室,秦卓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人满身青紫,身上时不时抽搐颤抖着,惨白的脸上不停出着虚汗。
江夏腿间还带着殷红痕迹,身下的床单更是浸湿了一大滩血色,狼藉一片。
秦卓立马蹙起眉,瞪了一眼跟过来的周景阳,上前检查着江夏的身体状况。
江夏仍然昏迷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捂在肚子。腿间的血看似已经止住,被周景阳擦去了些污渍。
秦卓心下担忧,江夏这幅状况不太妙。他紧皱着眉接过周景阳递上来的仪器,动作迅速地连接好,将探头放在了江夏的腹部,几下动作间急切地侧头看向了手上的显示屏。
周景阳沉着脸没有说话,凝神屏气地在一旁低头俯身,一起看向了秦卓手中的仪器屏幕。
画面中逐渐显现出来一个模糊的蜷着头和身子的胎儿雏形,阴影图像中手脚都没有成形,只能隐约看出来一些轮廓,小小的身形静止着缩成一团,一动未动。
江夏起伏的心跳声扑通作响,而画面中胎儿的心跳声径直成了一条直线,毫无跳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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