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露眨眨眼,眼中的调皮那是藏不住的:“是啊~这坏事儿是我干的,自然应该不太需要买了吧?”
梦羽摊摊手:“苏梓芩要不要买,我可不管。”
笑得一口大白牙:“现在的我饿了,该去点心铺,开心开心了~”
紫露也是个嘴馋的:“我也正有此意。”
梦羽撑着膝盖,站起身来:“那就走吧~”
紫露也跟着站起身来:“好~”
说是要离开,但梦羽却拉着紫露来到了卧室的位置。
紫露有些发懵。
梦羽瞧着紫露那个可爱的小样子,也不忍心继续逗弄。
只是跟紫露讲,他要看看伤。
说起此事,紫露耳廓一下就飙红。
两颊也含粉。
但毕竟现在是三人同住一屋,他们晚上还要泡澡,确实这个事情得检查一下最好。
否则,这都该丢死人了。
这么光天化日,做检验的事情,当然也有些难为情。
紫露将卧室的窗户关上,这才乖巧地任由梦羽为他检查。
只是,这梦羽也是个坏心肝儿的,居然还说,小露露应该帮他检查一下这买来的药膏到底好不好。
结果么...
紫露当真恨不得咬死梦羽算了。
可后来,又拿给梦羽的甜言蜜语和点心哄好了。
他真觉得,他挺没用的。
但面对他哥那张绝色的脸,当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程途中,他也从梦羽的玩笑中,渐渐回过了神来。
所谓试一试药膏好不好,纯属瞎扯淡。
梦羽真正的意图是,让他心里始终要记得,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了,说是相依为命都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应该,也不能怀疑梦羽。
天界,看似是自由而散漫的。
其实,恐怕是六界之中最为繁文缛节的。
尤其,天界对于传承——师承以及血脉——宗法,是极为看重的。
永远的,都是父为子纲。
而长兄如父。
所以,兄也为弟纲。
他们的爹,属于是个不管事的。
所以,家里的什么事,都是他们的大哥在派发。
饶是他们的三哥常常去帮助大哥,但大哥的话,才是最高权威。
现在,来到这个地方...
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俩。
自然,梦羽就是他的君父。
听从命令和臣服命令,其实是两回事。
就像是曾经梦羽所言的,琴江不应该用强力去驾驭景廷四君,而应该选择千番手段让人心悦诚服,如此,所得到的效忠那将是无与伦比的。
也就是说,琴江不仅仅应该做景廷四君的领头人,命令人,更应该做景廷四君的神和魂。
如此,谁又能不对琴江献祭最大的忠诚?
又何苦害怕翻船?
但在这件事上,琴江的观点也未必是错。
人心本来就是活动而善变的。
强力,是最好的征服和命令。
他们兄弟俩,看着梦羽是最不着调的,最玩世不恭的,最嬉皮笑脸的。
但在心智上,梦羽远远比他成熟得多,思虑也比他缜密得多,做局的本事也厉害得很。
他本来也应该不仅仅是在情感上听从梦羽,更应该在心底里臣服于梦羽。
梦羽为了忽悠琴珏的时候,曾说过,若是琴江认为没有价值了,那连提点的兴致都不会有。虽然责罚会让其很痛苦,但这样的痛苦是有价值的。
实际上,琴江并不是这样的人。
琴江对于惩罚,不仅仅是因为本身性情的狠厉和铁血,也因为所处的环境和内心深处的那种快意。
梦羽才是那种,觉得没有价值了,连说句话都不愿的家伙儿。
当年,若不是需要对琴江的性子进行修正,梦羽哪会在太湖庄做局?哪会在独翠做戒主鞭?
琴江的生死和其性情所带来的一切,与梦羽何干?
说到底,只是为了任务。
而对他...
梦羽永远都是愿意提点的,永远都是愿意帮扶的,永远都是不会放弃的。
如此想来,亲人和爱人的区别也逐渐显现。
他...确实不应该怀疑梦羽。
紫露心思深沉间,两者已经回到了‘锦华苑’。
进门之后,紫露敛去心绪。
两者回了房。
只见郁麒似乎将醒未醒。
一个翻身。
郁麒就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呃啊~好疼~”
紫露简直恨不得堵住耳朵。
梦羽斜倚着床柱,一脸桃粉地调笑:“哟~这是怎么了?小麒昨天研墨不是研得挺卖力的吗?怎的今天又一副体力透支全身酸疼的模样了?”
说起这个事情,郁麒撑着腰,浑身就跟被碾碎了似的,欲哭无泪:“大主人,你好可恶~”
尤其,沐曦的力道把控得太好。
他原以为沐曦那个病恹恹的样子,不能把他怎么样。
甚至来说,他都已经做好了骑马的准备了。
但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病恹恹的家伙儿,床上手段了得。
将他就像是橘子皮被擀面杖榨汁似的。
当真是,他最后就是一块风干的橘子皮。
且沐曦对于身体的极限也极为了然。
昨晚,他只是感觉到痛,却没有伤情。
这会儿这么一动,完全能够感觉到,血都渗了出来。
太可恶了~
梦羽瞥了紫露一眼,挠挠太阳穴,实在不懂:“哦?小麒何出此言啊?”
郁麒觉得,那样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我...我...”
果然还是不够骚啊~
梦羽来到床边坐下,那叫一个关心病号:“小麒可是有苦难言啊?”
紫露在一旁,双手抱臂,嘴角要勾不勾。
郁麒都快要被气成河豚儿了:“哼~大主人坏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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