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圣物也觉得,不太对劲——说来也是啊!他自己在自报家门的时候,都是以‘青玉案’统领作为自称的~
某圣物好生焦急——哎~真是不知他在犯什么傻~
沐曦眯眼轻笑,话说得好像诚恳:“并未,只是晚辈在心底对太上长老特别崇敬,一时有感而发罢了。”
某圣物瞪大了眼——这马屁也是拍得绝了~
某圣物想要写话本儿的冲动压都压不住——是啊~这境地都已经对他十分不利了,居然还能有转圜~他可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某圣物两眼放光——此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某圣物点点头——嗯!深表赞同~
太上长老不紧不慢:“那第三次,你又说了什么?”
某圣物不敢相信——这个理由居然过关了~
某圣物语气颇为忧愁——果然,长老也是人,受不起别人的恭维~
某圣物觉得,同僚们简直在说些胡话——你们放心,这绝对不是长老放过他了~一定是长老还有后续的坑在等着他呢!你们可太小瞧长老了~就这点级别的恭维算什么?在此地还没有分崩离析之前,长老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点恭维简直不够看的~
沐曦当然记得:“‘青玉案’正统领叩见本门尊者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还是同样的问题:“这次,又是为何改的口?”
沐曦也是紧随其后:“自然是以更大的诚意和敬意,表示晚辈对太上长老的尊崇之意。”
说罢,还微微颔首。
像是真如他这么所说。
某圣物内心惶惶——完了~完了~
某圣物不解——什么完了啊?
某圣物用尾巴指了指沐曦——自然是这家伙儿要完了呗~
某圣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啊?
某圣物傲娇地昂昂脑袋——你若是不信,你待会儿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长老是怎么整他的好了~
某圣物竟然坏笑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莫名期待诶~
某圣物果断点评——果然都是跟着长老混的,全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某圣物那叫一个有恃无恐——有什么好担心的~长老又不会真的把他给整死~你们在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某圣物当然是坏坏的——即使死了,长老也可以把他救活,然后继续折磨嘛~
某圣物得意地舔舔嘴唇,仿佛看到了沐曦的悲惨——嘿嘿~这叫回收再利用~谁叫他遇到长老这么强大的坑货了呢?
某圣物精辟总结——长老绝对是坑王啊~
某圣物连声附和——无比赞同~
太上长老将沐曦的话好生翻译了一下:“按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在见到本座的时候,还带有轻视之意,并未拿出最大的敬意和诚意?”
某圣物的尾巴就差没有翘上天去——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这家伙儿说错话了~
某圣物摇摇头,觉得沐曦就是个小可怜儿——没办法,遇到像长老这么腹黑和难缠的人,一切的行动都要极为小心谨慎才行,但凡行差踏错一步,就别想在长老面前抬起头来~
某圣物都快为沐曦急死了——这家伙儿是不是今天真的把脑子给封印了呀?他自己都知道这贾淼可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就唯恐被抓到错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呀~为何到了他自己身上却忽略了这些问题呢?
某圣物点点头——是呀~是呀~苏菱荏还特别提醒了他的~
某圣物那叫一个相当有远见——哎~看起来,这家伙儿是绝对要败得一败涂地啊~
某圣物倒是中肯——不过,能够败在长老的手下,也不算丢人~
某圣物十分自信而笃定——然而,我却觉得他将会是所有‘青玉案’统领当中,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某圣物想了想,觉得同僚的话挺对——嗯~十分有可能~
沐曦并未出现任何窘态,反倒是若闲话家常一般:“并未。晚辈之前听闻掌门告诫,太上长老是本门身份最为尊贵之人。晚辈便心生崇敬。不过,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当晚辈真实地见到太上长老之时,便愈发地崇敬起来。这是可以用生命献祭的崇敬之意。”
某圣物点点头——这话说得有水平~
某圣物也挺赞同——确实~
某圣物觉得,同僚看得太过表面——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长老还有坑在等着他呢~
某圣物很是好奇——什么坑?
某圣物却要装作神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某圣物肯定免不了一尾巴给某些同僚抽过去——滚~
某圣物眼睛不离沐曦,嘴上却是郁闷——你们别吵嘛~我们就静静地看戏嘛~
某圣物撇撇嘴——哼~
太上长老甚至来说,还有些惊喜:“哦?竟有这么大的诚意?若是如此,为何在见到本座的时候,并未行跪拜之礼?”
某圣物简直不用猜太上长老的心思——看吧~坑来了~
某圣物用尾巴摸着下巴——说来也怪哈~他分明就知道今天要来见的是谁,怎生没有想过这个该如何行礼的问题?
某圣物有些惋惜——是啊~这可是他最大的败笔了~
某圣物实在有点想不通——嗯~他第一次行的是作揖礼,且是一揖到底。这种礼节,往往是针对于晚辈对长辈或者说是同辈之间向比自己强者行的礼,又或者这可以称之为求贤礼。可是,这虽然满足他说的第一句话的意思,但是他难道不知道对长老行礼应该是行大礼吗?而且,既然他都称呼长老是本门尊者了,这尊者的地位难道仅仅是用这种礼节就能够打发的了的吗?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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