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直了,却是一只掰直了了的熟虾米。
某圣物不敢相信——就这么就完了?
某圣物用尾巴戳戳同僚——那你还想怎样?难道要他没法去见人哦~
某圣物扭着身子,但眼中的精光一点也不加掩饰——确实也够了~你们看他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某圣物倒是想得明白——看起来,他是觉得太羞了~
太上长老站起身来,按按芷溪的肩:“罚也受了,可是记清楚规矩了?”
芷溪双手交叠腹前,垂首应下:“是~”
太上长老问道:“‘青玉案’诸事可是明了了?”
这件事,芷溪还是有些信心的:“是~”
太上长老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沉缓:“既然你已经对‘青玉案’之事有所了解,那便要记得,‘青玉案’便是代表了大祭司大人对此地的认可与庇护,代表了本座的旨意,且拥有替本座对晦荏派苏家本家掌门的匡扶之责,是大祭司大人的使者。”
芷溪端起揖礼:“芷溪明白。”
太上长老的眼中晕着万钧威压:“苏家本家掌门若多行不义,‘青玉案’的统领便有纠偏之责。本座赐你‘青銮杖’一根,以表示你大祭司大人使者的身份,以及赐你对多行不义的苏家本家掌门的管教之责。若你与苏家本家掌门同流合污,本座定不容你。”
圣物呈上‘青銮杖’。
芷溪接过,右手抚左肩:“是,芷溪领命。”
太上长老抬手按了按芷溪的肩:“‘青玉案’位高权重,举重若轻,望你辨明本心,始终如一。”
芷溪垂首领命:“是。”
太上长老一挥手:“上酒。”
圣物送上早就备好的酒。
太上长老取过酒杯,递予芷溪一盏:“你新官上任,为父为你感到高兴,与为父对饮一杯。”
芷溪连忙接过:“是。”
礼貌地倾斜酒杯,与太上长老碰杯对饮。
圣物会意地收走空酒杯。
太上长老负手而立:“两日后,和你哥哥一起,与为父在‘青玉台’和你兄长,行一场家宴吧~就当为你和沐曦庆贺,顺便介绍你和你兄长认识。”
芷溪眨眨眼:“兄长?”
太上长老清淡地笑笑:“就是前一任的‘青玉案’统领,见了他,你自会明白他为何是你兄长。”
芷溪应下:“好。”
太上长老拍拍芷溪的上臂:“除此而外,自然也是让你兄长对你的工作指点一二,让你可以更好更快地辅佐梓芩。”
芷溪甜甜一笑:“爹爹费心了。”
太上长老说得明白:“今晚的事,莫要让它传出此处。”
芷溪垂首应下:“嗯。芷溪记住了。”
太上长老牵住芷溪的手:“走~随为父去‘青玉台’。”
芷溪还有些呆呆的:“哦。”
太上长老开启‘移步换景’。
迅速到达‘青玉台’的副统领房。
芷溪瞧着这与‘靛叶居’简直天差地别的地方,都懵了:“...这是...”
太上长老很是直白:“你的寝殿。”
芷溪不知为何,心头有些人去楼空的酸涩:“那兄长他...”
太上长老语气平静:“当他褪下戒指的那一刻,便不属于这里了。”
芷溪心中隐隐混杂着惆怅:“明白。”
太上长老拉了拉芷溪那凉凉的小手:“随为父去内室。”
芷溪还是有些兴致不高:“是。”
太上长老牵着芷溪的手,来到浴房的休息间。
松开手,指了指雪白的长凳:“去趴着,为父给你上药~”
芷溪还是乖巧的:“哦~”
走到凳子边,就自觉地褪去衣服。
纵使是有些羞涩,但一身的伤,还是只能当个刮了鳞的鱼,趴上长凳。
太上长老抓了个独凳过来,坐在芷溪身边。
圣物也在这时,送上‘碎玉膏’。
太上长老拿过,蘸取了些,刚刚才碰到芷溪的伤。
芷溪就疼得一缩:“嘶~”
太上长老的手僵在半空:“可是为父下手重了?”
芷溪的声音都有些鼻音:“不是,是之前爹爹下手太狠了~”
太上长老似乎不信:“是吗?”
芷溪却肯定得不能再肯定:“嗯!”
太上长老放轻了力道:“这件事,你可怪不得为父。”
芷溪偏头,看向太上长老:“爹爹这是什么意思?”
太上长老仿佛在说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这件事要去怪你哥哥呀~”
芷溪不明白:“怪哥哥?为什么?”
太上长老的语气甚至还有些郁闷:“因为为父叮嘱过他,当晚发生的事情,是不能传出的。可是,依照你的表现来看,你哥哥可是多话了~这般也算是代君受过吧~”
芷溪垂下眼去,半晌才道:“...既便如此,我也不怪他。”
太上长老眉毛一扬:“哦?”
芷溪眼神清明:“哥哥如此,多半也是因为昨晚在爹爹手里吃了苦头,所以他不想让我也吃苦头。”
太上长老指明重点:“他这可是好心办错事~”
芷溪眼神真诚而热烈:“那我也原谅他。”
太上长老轻柔地揉了揉芷溪的脑袋:“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对了,明晚,老地方,你丑时前来,你哥哥呢就早点,子时前来,为父还有事情叮嘱于你们。记得你们俩可是分开行动的~”
芷溪笑得甜甜的:“知道了,回去了一定把爹爹的话给哥哥带到。”
太上长老按按芷溪的肩:“好了~你也折腾得够久了,一身的汗~去沐浴吧~干净的衣服在衣橱里,为父等你。”
芷溪一骨碌就爬起来:“好,爹爹稍等。”
立刻就钻进浴房里去。
今日,太上长老的衣衫上依旧是沾着血的。
还是只有回府一趟,换上一身。
来到头晚的位置坐下。
圣物知晓太上长老头晚喝了酒,此番送来的,便是‘珠翠玉泪’。
太上长老十分满意于这些小家伙儿的懂事儿。
捡起茶盏,欣赏着圆形绿叶与球状茉莉相映成趣。
嗅着高香。
眉眼惬意。
芷溪来到浴桶旁。
此时,圣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芷溪看看身上。
除了有血以外,所有的伤情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直在心底高呼,这神乎其技。
想着身上有血,还是去打了盆水来,将身上的血打理干净。
这才下了浴桶。
舒服得恨不得长眠于此。
但这也不可能。
察觉到温度变低,芷溪也赶紧起来,打理好。
来到休息室,没有看到太上长老。
只得到处去摸索。
终于在外头的会客厅看见了那金色的发冠。
赶忙去了。
软软地戳到太上长老面前:“爹~我洗干净了~”
太上长老指了指对面的宽椅:“嗯~坐下吧~。”
芷溪连忙走过去坐下:“好。”
太上长老把矮几上的螭樽往芷溪那方一推:“来,把它喝了。待会儿,为父便遣本门圣物送你回去。”
芷溪见得那墨绿色的汤汁,脸上的笑渐渐凝固。
逐渐的,这脸色也与那汤汁的颜色重合。
嘴唇也在微微地打着哆嗦。
太上长老很是不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芷溪哭丧着脸,甚至隐隐混合着哭腔:“...爹~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太上长老觉得,他可没有那么喜欢一劳永逸,说得还算诚恳:“就算你犯再大的错误,爹爹也不会真的生气,只是会更好的教导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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