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你说谁想见我?”霍明德终于赶到派出所,花东正在值班,看到他进院,“呦,这车挺帅啊。”
“到底是谁啊,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务必让我过来。”
“很显然,是我,你看我这鞋怎么样?我一看鞋底商标,好大一个Prada,就是奥莱打折都要四千块,你就这么给扔了哪行,我给穿上了,现在还给你?”
霍明德往后退两步,“花哥你不说我还以为皮鞋买瘦了呢,你早说我现在让金泰百货sa送货,还用穿我的嘛。”
“你别用你的标准考验干部。”花东摊手,低下头仔细欣赏自己脚上的皮鞋。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相信在花教导的带领下,雾南将逐渐走向辉煌。”
“你小子,你把所长置于何处,等等,有人给你送的东西务必今天给你。”花东露出庐山真面目,进了隔离门,拿出来了一个红色卷轴。
“这啥啊?”
“铛铛当当,群众给你送的锦旗。”
“谁啊?”霍明德鼻尖冒出些微汗,有种不详的预感。
“利新蕾敬献,人人艳羡好英勇,事事忠诚迷少女,横批666。”
霍明德:“……”他一把夺过花东手里的锦旗,潦草卷起来扔进了后备箱,“花哥,下回她再来您让她不要占用公共资源了。”
“这怎么是公共资源了呢,终身大事,先成家后立业,你现在家没成,在队伍里就是一个行走的炸弹,你用你这张脸考验女性群众合适吗?”
说话间,花东握着的手台响了,“不和你说了,有个入室盗窃的报警,你自己好好琢磨啊。”
霍明德目送他离开,重新将红色卷轴卷整齐,塞进整理箱。
坐在驾驶位上,他看着一直晃动的凤形玉佩,缕了缕它的流苏。
本来应该直接回绿庭,但花东刚才的话提醒了他,他还没去看钟虞,谢伟毅这些年一直在重案组组长的位置上止步不前,好不容易认识了钟教授,他还是得维护好和钟教授女儿的关系。
路过抹茶店时,他想起来女生都喜欢吃甜品,打包了一份抹茶泡芙。
————
“让靠水存活的鱼缺水,之后在它不动时刀背猛敲它的头部,筷子伸进鱼的咽喉,鱼死的时候眼睛会肿胀充|血,像是你现在这样。”钟虞手里的刀面拍着他的面颊。
包元恢复了一些视力,他睁着眼睛呼喊藏在喉咙里,叫不出来,每一下动作他心脏都骤然紧缩,生怕面前这个疯子不注意角度直接捅进他的脸。
“包元,99年在冥海省达山市开出租,9月16日晚,搭载一乘客,私自改变行车线路,到荒凉无人处抢劫女性财物,并实施强||奸行为,事后弃车,下落不明,这么多年,你的作案空间从车子变成房子了?”
“你,你今天不回来我们两个根本不会碰面。”包元斜着眼看刀,但眼球疼痛,不得不重新看向面前的女生。
这个女生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他前面,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楼下就看到微弱的光,应该是你开着手电筒在照明,你以为是我撞见你?”钟虞回味了一下,“其实,是我在找你。”
“你到底是谁?便衣?格斗运动员?老子今天栽你手里算倒霉,”包元手后面在不着痕迹解绳子,“你报警啊,你怎么不报警啊?谁给你的胆子!”
钟虞忽然握紧刀柄,紧接着,一记猛掼!
“啊……”包元身体紧绷大叫。
但想象中的刀子劈进身体没有发生,面前的女生在淡淡的笑,她指尖捏着刀柄晃悠。
“你看,你的胆子不过如此,怎么,怕死啊?”
包元冷汗直冒,这房间太特么阴冷了,跟个棺材似的,“祖宗,姑奶奶,你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受害者的心理,怎么样?爽吗?”
钟虞站起来,她看着他微微耸动的肩膀,和身体轻微的晃动,站着没动,冷冷说道:“解绳子呢?”
包元动作一顿,恶狠狠看向她,“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终于解开绳子了!
抄起地上的菜刀向钟虞扑过去,他包元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
此时,钟虞余光看向门口,不着痕迹笑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