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来了的故事。
您听过吗?
“恒远他娘,你家的缸应该不是狼弄坏的吧。”
店子湾村口,照常聚集着各位婆婆婶婶和老大爷。
提起老村长家水缸破了的事,讨论的众人皆说的隐晦,可内里的意思又都心知肚明。
谁家狼索命光警告,不动手的?
这老村长家的缸都连破三天了。
天天早上换新,夜里踢里哐啷的破,不也没见着深山老林里的狼有个动静嘛?
倒是狼索命的谣言疯传,闹得村里人心惶惶。
众人回忆起这几天来的提心吊胆,面色都不太好,但碍于老村长的面子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明里暗里提醒——你家水缸破了真跟狼没关系,也别凭白无故让狼背锅。
“他家婶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厚道了,我家缸破了是事实,可是不是狼弄的这事不过是我家恒远猜的,也就随口一说,怎么到你这嘴里就是我们咬定狼干的?”
钱明芳依旧保持着老村长家婆娘的作派。
乡下地方,村长的地位向来不低,话语权重了,连带着家里人都要被全村老少高看一眼。
这会儿说话,钱明芳显然还以为大家都跟以前一样恭维她。
可店子湾的天早就变了。
“恒远他娘,你这话是啥意思!”
被点名道姓的婶子明摆着不乐意。
她家以前多少是受过老村长的恩惠,可全村上下得了好处的又不是只有她们一家,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再被针对,哪儿有不骂回去的道理?
为了不吃亏,婶子拿出了看家本领。
亲切问候对方老祖宗,连棺材板都不放过的那种。
钱明芳也不是吃素的!
孟长顺活着的时候她就是个嚣张惯了的人,有些泼辣蛮横长时间刻在骨子里,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如今又听到亲儿子被质疑,钱明芳更是浑身斗劲儿。
婶子:“你娘要是知道你是个赔钱货,当年生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钱明芳:“你娘倒是把你生的好,可惜一生下来就掉进粪坑了,听说你还是你娘亲自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婶子:“你生孙子没屁、眼,一生就是个短命相!”
钱明芳:“你孙子是多,那也得要问问你儿媳妇,哪个是你儿子的种!”
“……”
乡野村妇骂人的花样是又脏又多。
没骂到自己头上,大多人都是听个乐呵。
没人阻止不说,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一旁插嘴,拱火。
最后实在是骂到了在场所有人共同的老祖宗头上,才有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出言打断。
老者敲着拐杖,“咚咚!”声中指着钱明芳和婶子这两个不孝后辈的鼻子一人骂了一句后,这事儿就算是翻了篇。
狼来索命的故事告一段落。
有人脚步匆匆着急离开,是想趁着事情热乎赶紧也让家里那口子一起乐乐。
熊此今自打回村后的形象就是村口闲话中心的后备力量。
她在村外这些年的惊险刺激更是当仁不让的话题中心。
除了把老大爷、老婶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外,还有发展成中流砥柱的趋势。
所以今个的闹剧现场,熊此今的出现并不突兀。
她跟大家打完招呼,便随手抽了根秸秆叼在嘴里,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
狄家小院儿。
凤仙撑着脖子往外眺望了不知多少次。
好不容易等到墙角高处有三片裁剪成三角形的树叶飘落,转头,他便借着午休的由头将无愿大师请回了屋里。
“唔!”
一出房间,两扇房门碰上,凤仙刚刚回头,就撞尽了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害怕惊呼出声,扰了屋里人清梦,赶忙想用手捂住嘴。
偏偏狗贼做坏事做得更为得心应手。
将少年纤细白皙的手腕一把抓住,带至腰际,熊此今俯身而下,以唇封声,随即攻城掠地。
待到缓过神来,回到自己的小屋,凤仙已然香汗淋漓。
“仙儿。”
熊此今一声声唤得缠绵悱恻,酥麻入骨。
一颗脑袋还一个劲儿地直往人肩窝里拱,“仙儿,我在林子里寻了个清凉处,改明儿咱们去试试好不好?”
“我都仔细瞧过了,有根树杈高度刚刚好,你到时候双手抓着它就行”
凤仙:“要做就现在做,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他以掌握拳,作势要推人。
熊此今自然是不肯的。
哪儿有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让飞走的道理。
她打横将人抱起,三步并作两步。
下一刻连带着她自己,两道纠缠的身影一起跌倒在床上。
凤仙的手又被抓住。
“仙儿,手累,你帮帮我。”
半个时辰后。
凤仙正一脸麻木地躺着。
腕骨处因为挣扎被腰带勒的发红。
宽大的里衣皱皱巴巴铺在身下,靠近床沿的位置也打湿了大片。
他只需稍稍动弹,就觉得浑身关节酸疼。
偏偏狗贼还在肆意妄为地乱拱。
而因为分神,那点红被惩罚性地轻咬后,凤仙眼前只剩一个疑问无数遍地划过。
牛耕地。
真的只有耕不坏地?
难道就没有耕瘸的牛?
可惜这个问题无人能为凤仙答疑解惑,谁让胸前的吮吸感又有了逐渐朝下的趋势。
“你到底要啃到什么时候?”
凤仙这会儿压根就不想动,可还是凭借着最后的意志,抬腿一踹。
床上的擂台注定一强一弱。
熊此今还在食髓知味。
闻言抬头,瞧见的就是凤仙害羞带怯地睨了她一眼,而后又软绵绵地用腿跟她调、情。
于是乎,狗贼抓住凤仙白皙的脚踝又是一阵啃咬。
“仙儿,我上回多打了一对儿铃铛,你下次戴着给我看可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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