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注视着的长发少年,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那些恶意的·目光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停顿片刻,陈见津轻笑一声,他扒开了燕琛抓住自己的手,向门口的鹤时序走去。
那灼灼的目光宛如烈焰一般仿佛要灼伤他的后背,背后的声音阴沉到要滴出水来般:
“你会后悔的。”
——
花园里是大片大片盛开的红色玫瑰,像鲜血一般铺满了整片草地,四周寂静,只有他和鹤时序两个人,莫名地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妖冶的不详。
鲜艳的红让他想起了那个张扬的寸头少年,对方似乎对他并不差,他薄如羽翼的眼睫心虚地颤了颤,歉意从他的心底涌出。
一阵檀香却突然涌入他的鼻尖,他抬眸看,却发现鹤时序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狐狸眼如月牙般的弯起:
“小津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就像上课被老师抓到走神的学生一样,陈见津立刻欲盖弥彰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到。
“我只是想到我的家乡那里很荒芜,没有这么漂亮的花。”
听到这个回答,鹤时序笑的更为开朗起来,唇角的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
“哦?我还以为小津是在对燕琛同学念念不忘呢?”
看到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惊慌地睁大,他有些恶劣的勾了勾嘴角,带上白色手套的手,牵起陈见津那双黝黑的手,向花坛里的玫瑰探去。
似是不经意地,那双被他牵着的手无意间划过了玫瑰花上尖锐的刺,血滴宛若珍珠般滚落下来,那双狐狸眼此时错愕的睁大,似乎满怀歉意一般,将少年的手带离了那片玫瑰花丛。
“真的很抱歉,我忘了现在不是周三,阿姨们没有修剪玫瑰花上的刺。”
陈见津手上的刺痛感越发明显,却在他身体里燃起来了一股爬升的热意,他感受到那个脏东西隐约抬头的趋势,只能用另一只手扯下校服,尽可能遮住那明显的轮廓。
他想将另一只手抽出来,可鹤时序握地十分有技巧,他暗暗较劲了半天,依然难以把手抽出来,只能认命地任凭对方蹲下用手帕擦拭着他的伤口。
那温润如玉的少年呼出来的热气正好对的是那个地方,顶端已微微湿润,他难堪地向后退了几步,可没想到引起了鹤时序的注意,他抬眸,那双带着歉意的狐狸眼微微潮湿,可手下的动作却不减反重。
陈见津眼下泛红,咬牙,手上的青筋鼓起,竭尽全力才将喉间几乎脱口而出的喘息压了下去。
“真的很抱歉。”
在鹤时序放开他手的瞬间,陈见津便立刻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到他脸上的丑态,他垂眸,嘴角自嘲的下扯。
真恶心。
他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将对方冷落在身后的不礼貌,有些别扭地安慰对方:
“没事。”
——
车上,檀香熏地陈见津有些昏昏欲睡,那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慢慢的闭上,头不由自主地偏在了鹤时序的肩膀上,在他闭眼的那一刻,鹤时序脸上那温柔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
他咬牙忍住拼命想逃离的**,和对肩上这人身上浓郁的梵香味的嫌恶,在那吞吐的温热呼吸喷上他脖颈的那一刻,鹤时序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准备推开肩上的人。
手却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骨骼发出清脆的声音,车的挡板慢慢落下,露出了一张带着温柔的疲惫的脸,只是眼角布满了细长的鱼尾纹,鬓角藏着些许银发,但年龄并没有增加他的衰老,相反他格外的儒雅,有着岁月的沉淀。
车停了下来,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宋家,他慢慢醒过来,却发现早已到了宋宅,而身旁的鹤时序与他眼前的儒雅男人早就不知等了多久,陈见津有些慌张的起身。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谢谢鹤同学和——”他看向儒雅的男人,沉思了片刻,才从本就匮乏的汉语词汇里找到了词语“岳父。”
此语一出,整个车里都陷入了微妙的安静,后知后觉地,陈见津知道了自己说错话了,在他想要开口补救时,那个儒雅的男人笑着开口。
“见津叫我鹤伯父就好了。”
“好的,鹤伯父。”
陈见津小声地说道,明明对方是给他台阶下,他却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的傲慢。
见着那身影下车了,鹤岐将照片甩到鹤时序的身旁,他扶额,颇带着些疲惫和不易察觉的无奈:
“小序,你的表情不要那么僵硬,他的身份有利于你的竞选,最近检察院很忙,我没有时间来照顾你的情绪。”
鹤时序那张风清霁月的脸此时一半陷入了沉沉的阴影里,他扯了扯嘴角,将陈见津蹭过的衣服和手头,一起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冷冷地说:
“好恶心,我不喜欢他。”
听到这句话,鹤岐回头,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带着些许不悦,面容上是放低了姿态的温柔浅笑,但语气里是不容置疑地命令的语气:
“亲爱的,这就是要成为一个政客的必备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上的平板,上面的新闻头条是他的同僚惨死家中的报道,明明在笑可眼里没有任何情感。
“没有情感,是你的必修课。”
鹤时序没有回答,望着窗外冰冷的月色,他攥紧了手上沾着陈见津血迹的手帕。
——
"爸爸。"
陈见津吐出生涩的词汇,看向桌子最前端的男人,他面容虚浮,隐约能看出风流的影子,他冲着陈见津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跟前来。
慢慢踱步向前,像商品一样被男人打量了片刻,男人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很漂亮,就是长的既不像我,也不像你的母亲,不过——”
他话锋一转,那双干枯如树枝的手,正准备碰那张漂亮到非人的脸时,却一下被另一双手握住。
“爸累了,该下去休息了。”
陈见津侧眸看过去,是宋绪时,那双桃花眼注意到了他的注视,上挑了下,那**意味过浓,他立刻避讳地垂眸,话语里明明十分尊重父亲,却又带着强硬的威胁。
饭桌上最后只剩下了兄弟二人,宋绪时是个极为风趣的人,一直在餐桌上用着小笑话,旁敲侧击陈见津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想起了对方昨天对他恶劣的态度,他只是以“嗯”“没什么”来敷衍的回复,大多数时候只是低头吃饭,沉默不语。
“我吃饱了。”
在他放下筷子,他终于受不了了对面的男人像鹦鹉一样发出的聒噪声,准备转身上楼,但手却突然被另一人禁锢住。
宋绪时握住了指尖缠着白色创口贴的地方,在那个刻着“鹤”字刺绣的部位反复摩挲,哼笑了声。
“没想到我的弟弟这么受欢迎呢。”
但他的摩挲却意外触痛了那划破的伤口,陈见津嘶了一声,那股灼人的热意再一次涌上了他的全身,底下那根丑陋的东西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难以理会宋绪时的阴阳怪气,跌跌撞撞的向厕所走去。
在进入厕所后,他便立刻反锁起了门,当陈见津在茂密的森林里握住那个粗壮的蘑菇时,看着那个蘑菇的丑陋外表,他有些嫌恶地闭上了眼。
过去他作为山神,为了保持纯洁,他常年带着锁,他一贯只被教导着压抑**,疼痛与**半生,陈见津只能在热意中模模糊糊模仿着过去的记忆,掐住这个蘑菇,可疼痛感刺激地这个蘑菇宛若吸水海绵般的膨胀胀大。
咯吱,厕所门在此刻打开,他向门口望去,站在那里的是目光沉沉的宋绪时。
像发/情的猫一样。宋绪时喉结滚动,沉寂的东西久违地蠢蠢欲动。
“滚出去,”
对方掐着那个,不得要领地疏解,喉间像受到威胁的小兽一样发出咕噜声。
他没有理会对方的抗拒,只是伸手一同握住了那个蘑菇,他上下抚摸着陈见津的蘑菇,轻轻的撸动,那蘑菇慢慢渗出了清澈的露水,而他对面的那只炸毛猫,此刻也变得顺从了起来。
“我包养你怎么样,我给你钱,你每天就这样,让我爽一下,嗯?”
听到这句话,那劲瘦的漂亮美人,顿时激动了起来,准备一把推开他,却忘记自己的蘑菇还在对方手上,还好宋绪时牢牢地抱住了他,才没落让小蘑菇落得悲惨的下场。
“你是我哥!”
陈见津宛若小猫炸毛了一样,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听到这句话,宋绪时一边不停手下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的想,反正他不认陈见津,陈见津就不算他弟。
他弹了下手下的蘑菇,满意地感受到了怀里人的轻颤,慢条斯理地说:
“可是宋家的钱都在我手里,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不会给你钱,你今天就要露宿街头了哦!”
陈见津整张脸红透了,像一个烂番茄,不知道是气恼还是爽成了这样,他想起来下车时鹤时序给他的联系方式。
“我可以找鹤时序借钱。”
“这是你今天新交的朋友吗?”
那双风流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戏谑,蹲下身来,将身上的手机放到了少年的耳边,那双厚唇微启:
“诺,打电话吧。”
嘿嘿嘿受强制攻我的挚爱
写爽了[摊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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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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